“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尘垢不沾,俗像不染,虚空甯宓,混然天物,无有相生,难易相成,份与勿忘,同乎浑涅,天地无涯,万物齐一..。。”邬平安看了半天也没记住一半,挠了挠脑袋低骂:“这东西这么多怎么啊,要是有纸就好了,还能记下来”
这时,他看见的那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站在了他的面前,邬平安仰望着老道士,那老道士站在璀璨的夜空下器宇轩昂,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老道士扔掉手里的剑,盘膝坐在邬平安面前用一种很沉稳沧桑的声音沉声道:“清心决首先要静心,然后运气至全身所有经脉一周便可算初步完成,你连静心都没做到”
邬平安听了老道士一席话后一知半解的闭上双目,可是闭上眼睛后,脑子里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道士微微睁眼看着邬平安,只见邬平安眉头紧锁躺下不少汗珠,便知道他心里有着杂念,老道士走到邬平安面前,举起自己的打手。
啪
邬平安的左脸出现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邬平安捂着脸痛苦的道:“你。。你。你要干嘛?”老道士并没有回复他,站起身来:“看来你是无望了”老道士露出一脸的悲哀,邬平安站起来怒道:“死老头,别看不起我,我可是很厉害的!”老道士瞥了他一眼:“那你就静心给我看看”
说罢,邬平安盘膝坐在地上,双目紧闭可是脑子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清新,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就这样邬平安无数次念着这句话,果然,脑子里的东西慢慢的消失了,老道士看着他表情轻松就知道成功了:“接下来是运气,就像你在学校收服女鬼那样,把气聚集起来分散到任督二脉然后运转全身”
邬平安开始聚气,慢慢的他感觉体内有一团能量在鼓动,由于不知道任督二脉在哪里便没动,老道士默默的道:“你已经学会了清心决便可直接全身运转了”说罢,邬平安便开始运气,可能是初次运行的原因,速度很慢,不知过了多久,全身运转完成,他站起身来对着老道士笑着说:“你看,我就说我很厉害吧”
“恩,还可以但是要长炼才可以变得更快,好了今天就教你这些,来日方长后会有期”说完,老道士消失在了原地,邬平安看见地上有一本书就拿了起来书上写着四个字《驱鬼手印》,邬平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揣在了怀里,坐在地上继续练习清心决,邬平安越练越快,越练月娴熟,慢慢的悟出了清心决里的奥秘所在。
“又昏倒了啊”
邬平安醒来后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便迅速坐了起来:“这是哪?”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便穿着拖鞋站在地上去开门,刚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门外穿了惨叫。
“唔啊啊啊,鬼啊,太。太。。太平间。有。。有鬼啊!”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大夫坐在地上,眼睛如同两颗大鸭蛋,还布满了血丝,连滚带爬的冲进了护士站,走廊和护士站里的人都被他的举动吓傻了,因为这个大夫平时不善言辞很沉稳,更别说这种惊悚的表情了,就是笑都少见,护士们都吓坏了。
邬平安觉得,医院吗,总死人肯定会有些灵异现象的不用去管他,便回到床边,刚坐到床上便觉得屁股下面有个硬硬的四四方方的东西,站起来一看原来是在梦里那个老道士掉下来的书自言自语道:“咦,梦里的东西也可以到现实吗?”说罢,拿起书来仔细翻阅,书里面写的全是如何驱鬼的手印和方法。
邬平安仔细学着第一页的降鬼扇印,降鬼扇印:左手伸开向上。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弯曲,大指小指伸开,置于左手掌根部。左右互换亦成。邬平安练了练心想:“有手印也不能驱鬼,总得有咒语吧?翻页看看”说完便翻了一页,果然背面写的是驱鬼咒语,看了几遍后感叹道:“原来是这样”
门口的惊叫依然没有停止,邬平安不耐烦的打开门喝到:“你们闹够了没有,病人是需要休息的”走廊和护士站的人没听到一般,看着同一个方向,邬平安很好奇也顺着方向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骂道:“卧槽,还真有鬼啊”鬼似乎听到了邬平安的话便转向了他,这鬼没有脸没有脚也是悬浮在半空,手里抓着一个中年人,看见邬平安后把那个中年人扔到一边,冲向了邬平安。
邬平安大骂:“你奈奈滴,我不就说了一句脏话吗?追我干毛”那鬼也不理他,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邬平安怒道:“正好,老子新练了驱鬼术,看我不灭了你”说罢,邬平安开始双手结起降鬼扇印,嘴里默念:“我是天目,与天相逐。晴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邬平安涮碗,手势变成剑指,刺向向他飞来的鬼。
只见邬平安的剑指隐约闪现金光,带着轻微的龙啸刺了出去。
砰
剑指与那无脸鬼相撞,发出巨响,那无脸鬼没想到邬平安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僵持了一会发出无比惨烈的声音:“额啊啊啊~万古灵王大人我不能为您消灭敌人了!小子,我虽死了,但是还有无数个我在等着你”“喝”邬平安爆喝一声,那无脸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邬平安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道:“卧槽的,这招还真费力啊,感觉好像绕着W市跑了一圈”黄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上,邬平安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被无脸鬼抓住的中年人和他的家人走到邬平安面前痛哭流涕的道:“呜呜呜呜~恩人,谢谢你”“呵呵,客气了客气了,我应该的”“想不到您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厉害的能力,你师父是谁?”邬平安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我没有师傅”不少从惊恐中缓过来的人都在东张西望以为自己在做梦。
邬平安感觉眼皮好似千斤坠一般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有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