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都别站着了;该干嘛都干嘛去?”见众人也不说话,陈浮生挥手大笑道,说完径直走到二楼特为他预留的位置上坐下,贾鹏等人尽皆站在一旁向陈浮生汇报了下密码这些时间的业绩。
之前由于狗王阴险砸场闹出风波对密码造成了很大的影响,随后在大老板陈浮生各方面关系圈的努力下,如今的密码俨然已成为南京酒吧的王者。
听完贾鹏的述说陈浮生满意地点了点头,密码加上斗狗场以及燕山娱乐城构成了陈浮生如今现金来源最快的三驾马车;如果密码在萎-靡下去陈浮生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如今密码上了轨道最好,我还怕将袁纯调离之后会对密码造成致命的打击。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陈浮生心头的重石终于放下,如果说曾经的他没有具体的野心;那么现在的他就要在长三角打出一片大大的天下。
“陈哥,你真的想让我去SH?”等贾鹏等人退下,抱着一瓶矿泉水的袁纯有些失神地问道。貌似对去SH当掌托人没有丝毫的兴趣,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渴望有一个能够使她一直单纯下去的靠山。SH那么大,她一个痛了会哭,看到耗子也会吓得脸色苍白的单纯孩子,离开了南京这座城市,离开了眼前这个能够让她单纯下去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迷路?
她宁愿在这狭小的一米三分地上面做一个看着他就足够的灰姑娘,也不愿去那繁华的大都市做一个万人瞩目的公主?
“当然想了,你不去做我的先锋大将谁去?那长三角可等着咱们一起干出一番大事业呢?”陈浮生豪爽大笑道,虽然曹蒹葭成了植物人,但是这并没有消磨他的斗志,反而愈加的旺盛。
“好!”袁纯微微一笑,侧头凝视着陈浮生略显苍白的脸,问道:
“那你会经常来吗?”
“会!”陈浮生伸手弹了弹袁纯的额头,笑道:
“我可不想看到我一手培养出来的皇后被人抢走,不然我会心疼的!”
袁纯没有丝毫的躲闪,简单的一个‘会’字仿佛是她此生听到的最美的情话;一瞬间,那张布满哀伤的面孔上立马绽放如一朵刺眼夺目的白莲花。
陈圆殊急切地赶到密码酒吧,贾鹏将其带上二楼之后就独自离开;身为侵染夜场几十年的精英人物,他自然知道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为好。
见陈圆殊上来,袁纯也闪身为密码的壮大添砖增瓦去了;二楼只剩下陈浮生和陈圆殊,以及站在陈浮生身后不远处的周小雀和龟缩在角落里拉二胡的樊老鼠。
“姐,别用那么深情默默地眼神看着我;我长得英俊潇洒脸皮厚这是整个南京都知晓的事情?可是你就不一样了啊,如果让别人知道还不知道怎么说你呢?”陈浮生打趣笑道。
“都这时候了还敢调-戏姐,小心姐将你拖到军区大院枪毙一小时!”听着陈浮生还有心情打趣,陈圆殊悬着的心彻底放下;她生怕陈浮生因为蒹葭的事情而颓废不起;其实这也是她多想了,陈浮生本就是东北小疙瘩地方出来的犊子,进山打猎早已锻炼了他非同常人的新兴,越是困难的局面越是彰显他非同一般的韧性,而且越能激发他的斗志。要不然在SH早已被赵昆鹏玩死玩惨了,怎能有如今的地位?
陈圆殊伸手摸了摸陈浮生雪白的头发,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忧伤,随即满是温情道:
“看你头发都长了,完了姐带你去剪发,去去晦气,人也就精神了!”
“我这种头到路边的小理发馆随便修下就好了,被姐带去还不是被人家宰!”陈浮生哈哈笑道,虽然如今的他身价早已非同寻常,可依然保持着那些原始的习惯;用小爷王虎剩大将军的话来说这就叫做不忘本。
“随你吧,如果你能够这样保持一辈子;那也是咱南京的一个传说!”陈圆殊也没有强求,她又不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干弟弟对金钱和时间是极度吝啬的。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穿着地摊货蹲在地上汗流浃背的年轻身影在山水华门做保安时候样子。被称为JS女强人的她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异样之色,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撩拨了原本平静的心情。
“浮生,弟媳妇的事情;你就别太难过,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肯定能将其唤醒的。”陈圆殊很自然地帮其理了理有些乱了的衣领,眼神一片柔和道:
“说说看接下来要做什么?上去你去BJ谈SX煤矿的事情我还没有仔细问下进展怎么样呢?”
“接下来帮姐看看手相如何?”陈浮生一眼放光地注视着陈圆殊那双精致圆润的玉手打算摸上一摸,被陈圆殊狠狠地瞪了一眼,急忙傻笑着缩回手,说道:
“SX那边基本已经敲定,具体的事情要等虎剩和庆之今天赶来之后才能知道;只不过SH酒吧就要开业,明天就得赶过去。”
“恩恩,SH那边我就不多说了;SX那边如果有什么需要姐出力的就说!”陈圆殊轻声说道。
“有问题肯定第一时间找姐了,有这么一个疼我爱我而且还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姐在,不找才是傻子呢?”陈二狗咧嘴大笑道,虽然来城市已经很久,而且烟瘾丝毫未减,但是牙齿依旧是一片雪白。
配合着那一头雪白的银发,加上那富贵招牌式的憨笑,最后再加上愈发深厚的家底,不管是成熟女性还是小萝莉都有着通杀的气质。
“现在这样说,等以后你生意做的越来越大;结识的人越来越多,到时候还会想到我这个容颜愈发憔悴的干姐?”望着眼前这张看似毫无城府的笑脸,陈圆殊打趣道;可是心里却有着一股莫名的落寞,如今的陈浮生再也不是那个在玄武酒店住上一晚就忐忑不安的愣头青了;论身家背景早已不弱于她丝毫,到那时候相互间的距离是不是会越来越远,还能这样坐下来随意地聊天?
“姐,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伤春悲秋啦;我可是随时都需要姐的,如果不是怕耽搁姐的终身大事,我恨不得将姐时常绑在身边呢?”陈浮生嘿嘿一笑,眼睛早已毫无擦绝地瞥向陈圆殊那双温暖如玉的玉手。陈圆殊的手,还有大美女周惊蛰的屁股,那都是南京男人梦寐以求把玩一番的终极情-趣。
陈圆殊丝毫没有发觉陈浮生惊艳的目光,不知道是‘需要’二字还是‘绑在身边’击中了她平静的内心;让的她心里泛起一股涟漪,继而联想到那次陈浮生去BJ前两人的通话;那张原本容容华贵的精致脸蛋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但很快就被她扼杀进了摇篮,这就是成熟女人和幼稚女孩之间的区别,后者也许吧身体交给男人的时候还憧憬着未来,而前者一时冲动后只会迅速地盘算自己是不是在安全期,需不需要吃避yun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