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一片崭新的小区,向晚惊叹道:“姐姐真是豪气!”
停好车的李华景说道:“一年不见,溜须拍马的本领倒学会了不少啊!”
向晚吐了吐舌,拖着行李,挽起李华景的手臂,乐呵呵地说道:“即使是溜须拍马,也是发自真心的,姐姐只管享受!”
待到向晚洗洗漱漱出来,李景华已迅速地做好了两菜一汤等着向晚享受。
李景华看着向晚猛虎扑食的摸样,一不留神脱口而出:“就不知道淑女点?真不明白那两个小子看上你哪点,都对你那么死心塌地!”
口含美食的向晚猛然一愣,旋即笑嘻嘻地回应道:“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已经3个月没有吃到这么正宗的中国菜啦!”
“你竟然跑去了国外?”李华景拍着桌子呵斥道,“怪不得我们找不到你的踪影!”
向晚咽了咽美食,放下筷子,抚摸着李华景的手臂,小心的说道:“姐姐,你不要生气!我开始是在国内,后面才去了英国看朋友的。”
“不管你是国内还是国外,你为什么不告诉任何人?就这样一走了之?”李华景板着脸继续训斥道。
向晚赶紧和李华景挤到一张椅子上,抱着她的肩膀,好言好语道:“姐姐,我知道错了。你看,我一下飞机,第一个想到得就是你!”
“真的?”李华景转怒为笑,“你还没有通知任何人?”
“嗯啦!”向晚狠狠地拽着头,撒娇道:“你看,我不是风尘仆仆地拖着行李出现在你面前的吗?”
“算你有良心,还没有忘记有我这个姐姐!”李景华笑道,继而话锋一转,“来,快给我说说你这一年的经历。”
从李景华的絮絮叨叨中,向晚隐隐约约地串联起她走之后的种种情形。
符明尧在知道向晚离开北京后,发疯似的去找向晚。待到吕一帆出院,他也发疯地去找向晚。凡是能联系的人,能记起的地儿,两人都不肯落下,然而向晚的讯息却缥缈如天际,大海捞针般无法寻觅。
一次在White聚会,被折磨的两人终于按耐不住,气急败坏地在餐厅外面打了一架。打完之后,舒畅的两人仰头大笑……
“其实他们是在苦笑,”李华景叹气道,“谁叫他们都是那么的爱你?而你,却不给他们明确的答案,飘飘然一走了之!”
李华景见向晚倚在沙发上静默不语,继续说道:“或许是他们知道,你喜欢看到他们优秀的样子。果然没几天之后,两人都振作精神,全身心地扑在工作上。但是,我知道他们心里对你很是牵挂,我好几次都看到他们在我这里喝醉,然后一语一搭地回忆起你的种种。旁边的人可是对你憎恨万分,好端端的两个‘精英人士’,被你弄得成了‘精神病人’了。你说,你是不是该被千人咀咒,万人憎恨?”
向晚苦笑着,自怨自艾地说道:“我是该被人咀咒,遭人憎恨。”
李华景佯装生气道:“瞎说什么呢?”
随即抚着向晚的肩膀,轻声安慰:“晚晚,你真得很幸运,遇到那么多爱你的人,要好好珍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