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的空间,黑的深邃,黑的立体,处处不见物景,却有一片迷蒙的光影,隐约照亮这片空间。化成人形的小家伙,悠悠的睁开他那水一般的眼。“这是哪?”他的四处看了看,进目是满眼迷茫,世界好像都没有了方向,却又有一种感觉自己走的方向就是前方。从未有的自由感在心中悄然而生,再看四周黑暗中充满着未知,一株嫩芽在悄悄生长,天真稚嫩,绿到一尘不染,充满着生命的气息,又很惹人怜爱,好似轻轻一碰都会折断的感觉。“咦!一株小草,不对是嫩芽。好嫩呀!不知道味道如何。”如果世纪树在的话,看一眼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马给他一个爆栗喝道“你给我正经点。”
小家伙伸手去摸,可手还没到嫩芽边上就感觉和看到自己的手好像消失了没了!立马收了回来,这难道是假的?小家伙疑惑道,他睁大双眼盯着那嫩芽看,把嫩芽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细节都记下,对比,他愈看愈觉着不一样,愈来愈迷糊,慢慢的小家伙感到一阵的眩晕,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盘膝而坐,一种不一样的气流冲洗着他的筋脉,在他的体内运转,全身心的放松,去感受。他仿佛感到一种东西从身上流过,自己只是其中的一粒沙尘微不足道,却又好像自己左右着这东西,抓不住,却感受的到。当它流过自己的身体时好像带走了自己的一些东西,但自己好像一粒沙,掉不下什么东西,只会跟着它走,永远不会变,却又好像一直在变。他感到嫩芽在长大,非常快,却又好像很慢,他每长长一厘米就好像过了一年一样,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变粗,出叶,一点一点的伸向前方,它爬过的每个地方都会留下一点印记,或深或浅,在它的身边有着几根比他细一点的植物,和他一起成长,他的身边也会有几颗苔藓似的小草,偶尔也会有小分差,但会立马改正重开。小家伙能感到这其中好像有这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好像人生一样一步一个脚印儿,慢慢走过,既不漫长也不短暂。当嫩芽长到二十多厘米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粉红色的嫩芽,和他相交重合,一起向前探索,不久一株和开始时一样的小嫩芽冒了出来,在他们的照料下成长。小家伙感叹道这才是最好的人生吧。当这个嫩芽经过了几次更新后,变得更强壮挺拔,也越来越有劲头,慢慢的他已经超过了两百多厘米,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两个植物,却越来越暗淡萎靡,最后枯萎,消失。这株植物在那两个植物消失的那一刻也一下变得好像很软弱,他身旁的那个粉红色的也好像在安抚他似得蹭了蹭他。他的颜色变得很暗淡,竟从他的躯干上滴下来几滴水,在那几滴水滴下的地方颜色都变得暗淡无光,一种悲哀的感觉充满了小家伙的心,忍不住掉下泪来。他又长了二十多厘米,好像和平常一样,却有这一丝不安,果然,这个植物好像受了很大的冲击,遍体鳞伤,好像要死了,但还在反抗,他身边的那根粉红色的植物也好像如此,在挣扎舞动,带着浓浓的不甘,那小小的一根则像傻了一般,被两把刀一样的东西卡住动弹不得。最后,他好像被踩着一样,不动了。那条粉红色的更像是被定住了不动了,然后一次一次的狰狞,抽搐,折断消亡。那条小的和他都是呆了一下,那条小的竟猛地撞了一下那像刀的东西,差点变成两掰,躺在地上仍在嘶吼而他则瞬间变得无线懦弱,好像被抽走了活的信念和那傲骨,好像跪地求人一般,那小的则还在嘶吼,不过是对着他嘶吼,好像在说“站起来。”小家伙好像听到了一阵狂傲的笑随后就看到,他在膜拜在感恩的样子,再然后,那个小的植物折断消亡化为灰烬。他瞬间变得萎靡,变得暗淡细小,就好像被抽干了生命的精华,现在的他活像一个被剪的破破烂烂的褶皱的被扔进垃圾站的破麻袋。
就这样他又涨长了五厘米,原来的伤好像都好了,但只要仔细看就能看到那深深伤痕,原来强健的身躯一去不返。突然小家伙的眼前白光一闪,那株植物的枝叶枝干在一瞬间枯萎凋零,枝干节节断落,化为点点星光消散,一直断完,到根茎。就在这时那根茎发出璀璨的红色冷漠的光芒,瞬间变粗,直冲苍天一下变得和一棵大树一样,小家伙很明确的感到,在那一刻拂过他身上的风停了,这并没有漫长的感觉,反而有一种一瞬即逝的感觉,很快,很快。
恢恢时间任然去,转眼阳现又明天。小家伙眼前,不再是从前的那一株绿色小植物,而是一棵红色的参天大树,他的枝叶一天一天的繁盛,渐渐染红了一方天地,带着浓浓的煞气,仇怨冰冷。这种氛围让小家伙很是不舒服,就好像有无数的钢针不停地扎在他的身上,也不知他到底长长了多少厘米,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时间。小家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叹,“始选无情终有情,有情终会淡漠想,情为何?.。”
突然,大树猛地一颤,无数红色的能量向他汇聚,他的枝叶开始返青,变得淡红淡青一股超然之感扑面而来,一偻混沌悄然溢上枝头,却带着一种落寞之感。
又不知过了多久,大树一阵颤动,哄得一下,爆去了所有生命力,和红色的能量,化为一株枯树,慢慢的在风雨的侵蚀下,变成飞灰。
“这就是我将踏上的路吗?”小家伙眼神迷离的问道,一阵飘渺的声音“谁知,一切皆有你决定。”小家伙站起身来,发现眼前多了一把充满裂痕的剑,充满着沧桑,那声音再次响起“拔起,接受。放下,回头。”“哦”小家伙笑了笑,“人生不过一片虚无,做与不做又能如何?所以我,接受。”说着便伸手拔起了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