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娇长到十四五岁花样年华,真是美丽绝伦,怎么看怎么美。月公子和云儿书童总是按奈不住心中的兴奋,总想沾她的便宜,哪怕是碰奴娇一下,心里也开心愉悦。
一天,奴娇洗完澡,在河里洗衣服。月公子放下手中的笔对在一旁看书的书童说:“云儿贤弟,奴娇那么美丽,比书好看多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奴娇,调侃调侃她玩玩,你说可好?”
“好呀!我也有这个想发”。云儿高兴地说:“我人在这看书,其实心已经不在这了。公子哥!走,我们去调戏她去。”
他们俩说着就来到小河边,装模做样地地说:“奴娇妹妹!我们俩也来帮你洗衣服好吗?”
奴娇笑红着说:“衣服是女孩子洗的,不用俩哥哥费心的。”
云儿说;“我们就不要分什么男女,一起洗衣服,洗好了好一起玩,多好!”
月公子也说;“对,一起洗,一起玩。”说着就和云儿你一件,我一件的洗起来。搓的搓,揉的揉,奴娇就用楠槌捶打着衣服。水花溅到俩哥哥脸上。俩哥哥也趁机泼水戏弄一下奴娇。月公子泼了一点水泼到奴娇白里透红的脸上。奴娇闪了一下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云儿说;“我是故意的。”说着就故意朝奴娇洒水过去。奴娇恍惚了一下身体,这她胸前挂着的蝴蝶玉佩摇曳了出来。云儿看了洁白无瑕闪闪发光的玉佩说:“奴娇,你的玉佩真好看,和你一样漂亮。”
奴娇含笑起来。衣服洗好了,俩个哥哥帮忙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抬回家,在院子里晾晒好。
衣服晾晒好了,云儿书童说:“奴娇妹妹,我们一起到屋后林子里去玩吧。”
奴娇愣了一下说:“在院子里不是一样的玩吗?”
月公子上前说:“林子里没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对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云儿也接着说。
奴娇抿眯嘴问道;“那你们想说什么和想干什么呢?”
云儿说:“去了不就知道了。”
月公子迫不及待地把手绕到奴娇肩上说;“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玩,去玩去吧!”
“不去就把她拉去。”云儿说着还真伸手挽扣着奴娇的手。拉扯起来。
奴娇挣脱了他们俩个人说:“都大人了,干嘛还像小孩青梅竹马时那样拉拉扯扯。”
云儿说:“大了怎么就不好拉拉扯?”
奴娇说:“男女有别,受授不亲。”
月公子说:“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最亲蜜的好兄弟姐妹。”
奴娇认真的说越是亲如一家,越不能拉拉扯扯,外人看了难为情。”
云儿说:“这又有什么难为情的?”
月公子也帮忖到:“就是,听几个姐姐说:我们俩个做哥哥的,不知那个有驸马爷的福份,以后可以取上奴娇。看来,我和云儿都是可以取你做老婆的哥哥。”
云儿高兴地说:“对对是可以结婚还可以生娃娃的。”
月公子和云儿说得有声有色地笑起来。
奴娇羞红了脸乏着蕴。低头羞滴滴的无语。
月公子又向前拉着奴娇的手说:“出去玩吧!林子里有野果,我们摘给你吃。”
奴娇忧郁了一下说:“今天不去。你们打什么主意的。”
云儿帮忙说:“怎么会呢?我们俩天天都对你羡慕不已,就算有主意,也是好意。”说着也和月公子一左一右,夹拉着奴娇。还把脸挨着奴娇的脸,想沾娇。
奴娇挣脱着说;“你们俩再这样,我拿楠锤棒打你们。”说着还真拿起棒槌,吓唬起俩个哥哥来。
月公子看了退了几步说:“别别,我收手就是了。”并陪笑,看着她。
云儿急中生智地说:“奴娇妹妹做得对,拿个棒槌好威武。你把楠槌棒给我,月哥哥要是不老实,动手动脚,我帮你打他。”说着就伸手去接过奴娇手中的棒槌。
奴娇被他的快速转变喜萌了,高兴的说:“还是云儿哥哥识大体,不动手。”
云儿高兴地说:“奴娇妹妹,你这么美,不光脸蛋美,哪含苞欲放的胸脯儿更迷人。叫我不动手,我忍不住。”说着就伸手摸了一下奴娇的脸蛋说:“美死了!”接着又趁奴娇还没回过神来,迅速地又把手伸入了她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奴娇惊叫起来!月公子见状也不甘落后,趁机围上来,也想沾油水,调戏起奴娇来。
奴娇叫嚷嚷地挣脱了,气得满脸通红地说:“你们俩个做哥哥的,太坏了。特别是云哥,还哄骗我,趁我不注意欺负我。我永远都不理你了。月哥也一样。”说着转身气呼呼的要走开。
云儿呆呆地望着奴娇意无返顾的身影,惭愧深情地说:“奴娇好妹妹!别永远不理我好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把永远改为一千年好吗?”
奴娇听到云儿渴望声,就回过身说:“好!既然你希望我把永远改为一千年,这也行。不过你得在七步的时间作出一首让我满意的七步诗。”
月公子听了张大嘴巴惊讶地说:“奴娇妹妹!七步作诗太难了,放宽点,别这样为难云哥和我。曹植七步成诗,他的才气是无人能及举世无双的。”
奴娇理直气壮地说:“谁叫他戏弄我,你也一样,也要作七步诗。”
月公子不吱声了,云儿思索了一下,手舞足蹈地绕奴娇一圈唱朗起来:“
七步成诗不容易,
借你一言插我翼。
调戏全因为爱你,
但求语出美你意。”
月公子听了拍手鼓掌喊道:“好好好!云儿同年哥好样的。我也借你的兴来一首:“
七步作诗是很难,
口出心言解万难。
不想语出也惊人,
还望奴娇别为难。”
奴娇听了,含笑地望着俩个哥哥吟道:“
七步成诗万万千,
信手拈来皆新鲜。
今而激你急生智,
好让快嘴赛诗仙。”
月公子和云儿书童听了,喜出望外,月公子高兴地说:“原来如此,我再来一首:“
七步直上鹊桥会,
身无羽翼飞不会。
全仗你来激我慧,
广寒明月照相会。”
奴娇走上前合上一首曰:“
月老牵线有诗会,
喜鹊搭桥帮约会。
喜鹊南飞月老睡,
难保七夕不误会。”
月公子答道:“
人生得意在诗会,
风花雪月鹊桥会。
自强不息天行键,
前世今生又相会。”
吟完,月公子说:“诗会好比金榜提名时,鹊桥会将是洞房花烛夜,都是人生的幸事,我不会迟到误会。”
奴娇高兴地说:“不误会将好!”接着她问云儿说:“云哥哥!月哥哥上鹊桥赴会不失时机。你呢?”
“我”!云儿书童思索了一下难以忘怀的手舞足蹈地吟道:“
掀风起云仰仗你,
感你美丽做人杰。
不怕辛酸苦楚在,
爱恋奴娇伴三生。”
月公子听了拍手称赞道:“好!好诗!我怎么作不出来这样的诗呢?”接着笑呵呵地对奴娇说:“奴娇妹妹,你听到了吧!云哥哥爱恋你陪伴三生。”
奴娇含笑着扁扁嘴,率快而又气宇非凡地吟道:“
转弯抹角太费事,
直言不讳大丈夫。
再出一语化你骨,
好乘飞龙快快去。”
奴娇边吟边用手从下向上,朝长空划扬而去的手势。
月公子看了,惊讶地叹为观止地说:“啊!奴娇,你也太厉害了。出一语能化了云哥哥的骨,太不可思议了。”
云儿书童也佩服地说:“是呀!难以想象,吟出这样有气质有韵味的诗,有如神来之笔。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云儿用羡慕的目光问道。望着她在阳光下是那样的美丽动人。
奴娇泯着小酒窝,笑了笑说:“信口吟出来的。接着对呀!”
云儿书童说:“这么有份量的诗,信口就吟出来了,我望而却步,简直高不可攀。”
“是呀!这高深莫测的诗意禅境,我是靠不上边了,只有望洋兴叹了。”
月公子看了看云儿,云儿看了看月公子,俩个人望着娇傲的奴娇发愣着。
奴娇笑着说:“俩个哥哥看着我干嘛?发什么愣呢?对上来了不就好了吗?”
俩个哥哥鸦鹊无声了,奴娇看着俩个自感惭愧的哥哥,豁然开朗地说:“你们谁对出来,气质语气能惊动我,我就嫁给谁好了。”
俩个哥哥听了喜出望外笑了起来。一个个抓脑扰腮,搅尽脑筋想了起来。月公子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散气地对云儿说:“云儿兄弟!全靠你了,你比我有才气些,拜托你了,为哥们争气,对上一对。”
云儿也力不从心地说:“她的诗镜界太高了,我摸不着头脑。”
“难道我们哥俩对不上来,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奴娇成了别人的新娘?”月公子忧伤地说着和云儿望着微风吹拂下的奴娇,是那样的楚楚动人。在秀发的飘扬下,也难挡她的含情脉脉。奴娇的美丽动人再次激发起云儿的情愫歌怀。
云儿书同探讨性地吟到:“
为人行事有了草,
万般原由怎言语?
望你美丽再聪慧,
好醒我傻又愚昧。”
月公子听了,跳起来说:“云儿兄弟!你不耐呀!对上来了。”
云儿书童摇头说:“没对上来,只是一首引诗,看后一句是:望你美丽再聪慧,好醒我傻又愚昧。也没达到她那样的气质。”
月公子说:奴娇已经够美丽够聪明的了,你还指望她再美丽再聪明,难道她要成了女神了,才能唤醒你不成?”
奴娇看着俩个哥哥的说词后,针对云儿的诗对道:“
生性本善不愚昧,
谁让装傻失聪慧。
自甘堕落不勤为,
怎能乘龙身怎贵?”
云儿书同听了直起要吟对道:“
力求究竟错错对,
但求对儿能寻对。
乘龙身贵呜呜呜!
云儿摇头说,太难了,接着吟到:
天真爱你妙又对。
奴娇先轻后重的吟道:“
儿女****长常对,
时时变化对不对?
不乘飞龙唉哎嘿!
奴娇叹息地摇摇头,然后反问到:
叫我如何配你对?”
月公子欢心鼓舞地拍手说:“奴娇说的是,对得太棒了!堪比花木兰,女子赛过郎。”接着又对云儿说:“兄弟!到了这个镜界,我可是一句也搭不上边了,全靠你再接再厉了。”
云儿书童沮丧地说:“奴娇气宇非凡,才情过人,我也无能为力了。我服输了。”
月公子吃惊地说:“你怎么能认输呢?瞧,奴娇多精神,多骄傲。你也要拿出男子汉的气盖才对。”
云儿忧伤地说:“对不上来就是对不上来。我的诗气质也超不过她,而她的诗气氛却盖住了我。我无能为力了,月哥哥!还是你发挥一下吧!”
月公子苦笑地说:“你不行,我就更别谈了。我们就节哀顺便吧!”
奴娇看着俩哥哥打起了退堂鼓。不知是喜是忧,就转身翩迭而去了。
俩个哥哥望着奴娇渐渐而去的倩影,互相哀叹起来。云儿更是喃喃自语地不能自己的哽咽着。
月公子安慰道;“好兄弟,真对不上来,将别想那么多,等以后想起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