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作诗师傅唠,作章师傅叨。
做对师傅奖,做错师傅罚。
则一人为师,造终身为父。
宁错不违父,宁死不违师。
张鸿明紧紧盯着一个人,那个人也是刚刚丢失钱袋的一个人,此时正和其他人一起嚷嚷钱袋的事。那人好像感觉到张鸿明的眼光,看了张鸿明一眼,又转过头继续嚷嚷。
张鸿明见那人没什么反应,于是慢慢朝那人走了过去。一直走到那人面前,张鸿明拍拍那人的肩膀,说:“钱袋!”
那人双臂相拥,也紧紧看着张鸿明。良久,那人将脑袋贴在张鸿明肩头,轻轻说:”再见!“
忽然一鼓疾风从张鸿明面前擦过,那人顿时从张鸿明身边消失。
张鸿明不慌,因为就算其他人看不见,他也看得见。就在刚刚,那匹快马从自己身边掠过,又从人群中偷走了所有人的钱袋,迅速放到了马背上的麻袋内。但是当快马经过那人身边时,那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麻袋,快速放到那人马背之上,同时又用一把匕首将原来的麻袋绳子割断,放回了身后。这就是为什么骑快马的”钱麻袋“变成了”铁麻袋“的原因。
可在这时,他却什么也找不到。
按照常理来说,就算他速度快,必定会引起路人的注意。可以照现在看来,路人的表现很正常。那么他会到哪里去?
“哎,小子!”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张鸿明身后传来。
张鸿明急忙转身,发现就是刚刚那个人,手机现在拿着一条裤子摆弄。
张鸿明瞪了那人一眼,道:“钱袋!”
那人看了一眼张鸿明,“呵呵”一笑。
“老兄啊,你的眼力很好!但是,”说着,又扬了扬手里的长裤,接着说:“如果你永远追不上我,那么这个‘宝贝‘,你就拿不回去了!”
说完,又消失在人群中。
刚刚就看着那条裤子眼熟,想在又一想,急忙低下头。
“妈蛋!”张鸿明怒吼,“我的裤子!”
语罢,张鸿明一个箭步冲出,周围顿时黄土飞溅,周围的人纷纷躲避,也传来几声咒骂。
“在哪里?在哪里!”张鸿明冲到路中央,四处寻找不见,又一个箭步,又激起一股黄土,冲到几米外,又找不见,又箭步······
十米开外的天空,那人居然坐在云头,一手拿着张鸿明的长裤,一手托着下巴,聚精会神的看着下界,喃喃自语道:“好生奇怪?这个孩子看似一般,却能看见我的基本步法,如没有天眼,绝不可能!难道有高人指引?······”
下界,整条街道早已黄土遍地,周围的群众以为刮起了狂风,纷纷收拾了摊位,躲了起来。
不行!如果自己再这样躲下去,早晚会出事!
那人想了想,即刻从云端跳下。
此时的张鸿明虽然几乎处于暴走状态,但仍然四处寻找着那人的身影。
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人影晃动,张鸿明认准就是那人,一个箭步加扬土,冲上去就是一掌。一掌将那人打得连退三步,随即化掌为爪,掐住那人的脖子,大叫一声:“裤子!钱袋!”
一声怒吼响彻云霄,四周溅起的飞沙如同水墨被洪水冲洗一般,从张鸿明两人中间呈波形冲开,四周瞬间恢复原状。
那人一惊,急忙用双手想要把手拿开。但此时的张鸿明眼色发红,手劲力大如牛,根本不可能放手。
那人见此,无奈将双手举过头顶,苦笑道:“我不是又给你穿上了吗?”
张鸿明眼色逐渐恢复,慢慢看了低头一看,果然裤子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穿在身上了。
“喂,老兄!”那人梗塞道:“放手啊········”
张鸿明急忙放手,低下了头,悄声说:“对不起······”
那人先是急喘几口气,然后揉揉脖子。好一会儿才拜拜手,道:“不打紧,不打紧···”
然后看着张鸿明。气喘吁吁的说:“我,我叫罗瑞,你是谁家的孩子?手劲还挺大!还有,你能看到我的行动?”
张鸿明这才想起钱袋的事,眼色一变,反问道:“你是小偷?”
罗瑞急忙伸手将张鸿明的嘴堵住,正色道:“别胡说!仅供娱乐,请勿声张!”
张鸿明一下拍开他的手,说:“娱乐?那钱呢!”
罗瑞一边挠头,一边指着张鸿明的裤子说:“我不是物归原主了吗?”
张鸿明大叫:“我说的不是我的裤子,是其他人的钱!”
罗瑞“呵呵”一笑,道:“我说的是,那些钱和你的裤子一样,早就物归原主了!”
见张鸿明不信,就这说:“好心没好报。只是他们只顾着乱嚷嚷,没有发现钱回来了而已!”然后转身指着张鸿明,道:“还有你!别以为你的速度很快!那只是我在试探你,别不识抬举!”
张鸿明这才明白,什么速度,什么力量?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想着,眉毛一眺,试探道:“那你······是怎么办到的?”
罗瑞微微一笑,道:“想学吗?”
张鸿明沉默了······
罗瑞见此,一边“哈哈···”大笑不断,一边扭头就走。
“师傅!”张鸿明大叫一声,即刻单膝跪地,“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