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模糊的混乱中,不知不觉的发昏,全身无力。眼前一片黑,自己晕到了。体力不支渐渐躺在地上。
被一阵阵刺痛扎起来,这是哪?子奕被挂在一根柱子上,上半身一丝不挂,苍白的躯体上挂了几条极不和谐的斑斑驳驳的血迹。几条锁链拴住了自己的手脚,勒出一条条紫红的印记。就挂在庭院里。
我他妈掐。庭院里,几只白鹤窜来窜去。中心的那一潭碧水不时有一条条鱼儿跳出水面,几颗垂柳倒挂在水面。
子奕有种灭了这里的冲动,卧槽!这是圆明园?呵呵,自己被挂着。
有钱就是任性。
这世界有没有天理了?这里开的园林,外面冻死的饿死的置之不顾,这是什么国度?
忽然,身上一阵抽痛袭来,像无数毒虫吸食身体的内脏,是要把躯体撕烂。子奕嘴角大团鲜血飞出来。卧槽,这是要死吗?
无意中瞥见肚上一片黑色的印记,慢慢的向四周扩散。
这是毒!
子奕不清楚何时被下了毒,正在思索,刺痛再次袭来。
几乎要崩碎身躯,心脏剧烈跳动,肺部像着了火一般。头也是想要爆炸一般。
是付下的毒药!
一名卫士进来,看着醒来的子奕,走了出去。
随即一大群人走了进来,其中那个胖子也在。
子奕笑了笑:“怎么,杀了我吧。”
嘴角一丝鲜血溢了出来。
“与其被你这个陌生人折磨不如去死。”虽说被折磨嘴上仍然是铿锵。
胖子走动一步,肚子上的肉上下摇摆,笑尿了。
子奕唇边擦起一丝浅浅的笑:“肥猪。”
胖子眉头微皱,没等开口,两个侍卫提着铁棒走了上来。
瞄准肚子开始打。
一声声槌打的声音炸开,可是没有一丝的惨叫。
子奕下巴上全是血,一滴一滴滴落。肺部遭到重击,毒性又发作了。
全身要被撕裂,抽断了肢体。
那只“肥猪”走上来,身上的赘肉摇晃起来。
肥猪口若悬河般的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子翼你劫我几个亿的金币,灭了我三个良将,烧了我一个院,杀了我三百多仆人………………”(此处省略两百个字)
子奕权当没听见,嗡嗡般的耳边风。重毒发作,吸食身体中的精髓,咒蛊般的食用身躯,要被炸了一般。
管他子奕与子翼,反正与我无关。
自己强硬支撑起一丝的意念,也许睡着了就起不来了。
心脏要被撑烂,如泉的血奔涌而出。
子奕强制住血压,对着胖子做了个“你来”的手势。
胖子走上来,子奕把血全数吐出,把胖子淋成了一个血人。
那股血中还有一丝半点的腥臭。
子奕得意的笑着,像一只无所畏惧而恐怖的杀神。你不惹他,他不看你,你算计他,他会用更狠的计算你!
子奕最后一声狰狞的笑,回荡回荡,渐渐消散。
“你,死吧。”子奕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不管是谁,此时都是胆颤。
虽说是一个手无寸铁,动弹不得的孩子,可这句话总有那么威压。
寒意无法消散。
子奕无法支撑自己,恍恍惚惚的闭上了眼。
……
……
醒来,一座黑色的肮脏的小屋,自己仍然被铁索拉着。铁索还粗了一倍。脚底偶然几只老鼠穿过,周围一阵腥臭。
月光爬上那窄窄的小窗,隐约的照着子奕模糊地背影。月光抚着子奕的伤躯,似有那么一股温和。
子奕此时毒素减弱了许多,看来是吃了一些解药。
子奕冷笑,呵呵,干嘛不杀了我。
铁链上有一些斑斑驳驳的血迹,破损残缺的一些部分看起来稀缺,像一把石锁。
……
天醒了,微微的亮着。看不见阳光射进来。
子奕想要把铁索崩碎,可往往无力。
门开了,吱吱呀呀的咯吱声酸麻了身体。
进来两个士兵,堂堂七尺,手持一把铁戈。
子奕被挂着,轻轻冷哼一声:“堂堂七尺男儿寄人篱下,难道你们没眼睛吗?你看看国家,人民,成了什么?只是手中的一个玩物。”虽说被挂在墙上,可每句话都是刺中了他们的心坎,子奕声音逐渐增高,不可抹去。“人民是啥?对,你们有戈,人民只有出头镰刀粪叉子。”
士兵恼怒起来,“不要在说了!”
“看来你们还有些廉耻心,可你们的良心去了哪里?”
“这世界,没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