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大看到黑子家找到了如此大的灾难当即就去了湖边镇,第二天在朱老大带领下,严守大带几个兄弟同玉荷赶到,玉荷一看家里变这样抱着秀姑痛哭起来,“这是怎么搞的呀?”
秀姑忙劝玉荷:“妹妹你有了身孕,不能这样伤心啊。”
玉荷问秀姑:“黑子呢,他人怎样?”
玉荷提起黑子,秀姑咬牙切齿,说:“哪个没良心的,害得家里这样,他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这时,朱老大面对玉荷,只好说:“这事都怪我,那天不该瞒着你们把黑子带回的,否则不会出这事。”于是,把红菱如何受苦,将黑子知道后要回来为红菱撑腰的事情一一道来,最后说:“黑子跟我讲,他是找叶家来讲理的,要他们家不要对红菱妹子百般加害。谁知会成这样!”
玉荷叹口气说:“这也怪不了大哥,黑子知道这事情后迟早是要回的,他搁不下的就是这个表妹。怪只怪黑子瞒了我们这久,难道我连这个人情世故都不晓得吗?”想起黑子会湖边镇欺骗自己与家里父母心里实在有股怨气,可如今人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再怪也得找到人啊,叹口气道:“现在关键是在哪里去找他们。”
这时,从湖里来的大春与小泥鳅说:“黑子说带红菱妹到外面去躲些日子,等把红菱安排好了他就赶回的。”
严守大说:“我知道了,就是在金口做生意的文老板,他是我的表兄,他家金口,一定是投他去了。”马上叫人去金口送信,叫黑子赶回来奔丧,料理家里的事情。严守大推测黑子带红菱去了金口,随之安慰玉荷不要太着急了。
刚送走去金口那边的人,一群带枪的人围住了贾家临时搭的棚子,青蒿站在这帮人前面,看着玉荷,说:“玉荷你回来了,黑子带走了红菱,那我得把你当人质。黑子几时交出红菱,我就几时放你回来。”说完指挥人抓玉荷。
红菱娘上前拦住,指着青蒿的鼻子说:“青蒿,一人做事一人当!黑子的事,抓玉荷干什么?”
青蒿看了看岳母娘,道:“你还有脸出来、还出来说话,你养得个好姑娘,大白天跟野男人跑了,把我都羞死了,你还在人前现眼!”
红菱娘气得直发抖。
这时,严守大站出来,对青蒿说:“青蒿兄弟,不,应该叫也队长了,玉荷是我们那边兄弟们一起带来的,你给我们点面子,玉荷还是让我们看管,若三天后我们交不出红菱,那人由你带走。”
这是缓兵之计,叶青篙哪有不懂的,但一看严守大这些人,知道这是些天不怕、地不怕、不怕死的角们,沿这白浪湖沿岸各村那个不知,现在他肯认自己是叶边乡的民团大队长算是对自己的承认,那时湖边镇比叶边乡大,严守大又是哪里财主。于是说:“严大哥出来主持正义,那我就给你面子。若三天后交不出人,莫怪兄弟我了!”说完带人就要走。
这时,韩老大要打出去,冲在青蒿面前叫道:“那黑子爹被你家打断了脚,那如何交待?”
叶青蒿道:“只要交出红菱,黑子认错,这黑子爹的伤我家认了,包给治好。”
朱老么这时也出来说:“有这句话就行,要是反悔了,莫怪我们。”
这时,随青蒿来的陈家村民团队长陈照熙已是叶乡长——叶青蒿爹的亲信,他这个位子是青蒿老子当了乡长后钦定给他的,今天也在主子面前献下殷勤,道:“怎么样,你凶什么?老子的汉阳造不是吃瘦的!”
朱老大见有人欺负小弟也按奈不住了,上前指着陈照熙道:“你敢,除非你家想断子绝孙,只要你敢动手老子叫你家一个不剩!”
那陈照熙看了看表兄严守大,见他面色很难看,又听了朱老大的狠话一下软了,心想为了别人家事,何必把自己家里人搭上,要知道这朱家三兄弟是这里不好惹的角色,就灰溜溜站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