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出咸阳,就是华山,对于华山步凡可谓是极其神往,神往的不是华山的风景,而是华山论剑,华山是道教主流全真派圣地,也是汉族民间广泛崇奉的神祇,即西岳华山君神,华山还是神州九大观日处之一。华山观日处位于华山东峰(亦称朝阳峰),朝阳台为最佳地点。华山还是道教胜地,为“第四洞天”,有陈抟、郝大通、贺元希诸位著名的道教高人,东、西、南三峰呈鼎形相依,为华山主峰。中峰、北峰相辅,周围各小峰环卫而立。老金笔下的五大高手齐聚华山,在华山绝顶一较高下。
步凡一众人沿着黄河之水缓缓前行,步凡修的是大河剑意,在最初时陆轻城也说过,步凡的剑意有点像黄河,黄河之水浑浊层叠,不断冲刷,步凡边走边感悟这大河的气势,记得上一世有人说过九曲黄河,又闻截教的九曲黄河阵纵使神仙也难以出来,所以一行人很缓慢,华山的黄河从两山只间贯穿,记得搜神记说过:二华之山,本一山也,当河,河水过之,而曲行;河神巨灵,以手擘开其上,以足蹈离其下,中分为两。以利河流。今观手迹于华岳上,指掌之形具在;脚迹在首阳山下,至今犹存。故张衡作西京赋所称“巨灵赑屃,高掌远跖,以流河曲,”是也。
太华山和少华山,本来是一座山,它正对着黄河,黄河水经过它时只能绕道而流。黄河之神巨灵,用手劈开山顶,用脚蹬开山麓,使这座山平分成两座,用来便利黄河的流动。华山上河神手印的手指、手掌的形状都还留着;巨灵的脚印在首阳山下,仍然保存着。
突然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一片黄烟,看得出来的人数不少。
步仙和陆轻城同时勒住马,相视皱眉,山匪,一般山匪很少会骑马,但是华山脚下这片地区一马平川,给了这群山匪一个良好的发展地。
山匪来得极快,少时就将步凡一众人围住,约摸着有个二三十人,矮脚马,一看便是山马。
这时从中出来一骑,马上男子倒是个玉面郎君,和其余一众山匪格格不入,到时像个军事的角色,但是一般这种行动,军事是不会亲自出马的。
难道是谁要杀我,可是他们因该还没有反应过来吧,我已无用,杀了我徒增秦帝暴怒,不划算,那么这群人又是什么角色。
步凡心里盘算着,下了马车,看着那个玉面山匪。
“东西留下,人可以走,哦,对了,这车,也留下。”
步凡正欲开口,步仙倒是抢先一步道:“钱财倒是没有,我们就在这附近,马车给你了。”
财不外漏,马车上的王族标记很可能就让对方起了杀心,毕竟冒犯王族可是杀身之祸,十个山头都不够杀的。
带头玉面郎君向后挥了挥手,示意人马让出一条路来,后面的山匪看到玉面郎君示意放行,马匹并列,让出一条路来。
步凡一众人就这么从其中走了过去,此时的步仙和李白皆是男儿身。又是杂役打扮,到没有引起山匪注意。
走了两三里不见后面有人追来。
“看来他们是为了我们的车子,可能那个带头的看出了我们的身份,需要我们的车子做些什么。”步仙脸上浮现几缕愁容,毕竟现在世家的注意力还没有放在步凡身上,如果这辆车子出了什么纰漏,世家的注意力肯定会再次聚集在步凡的身上,毕竟是一个外放的王,一个外放的王的权力可是巨大的,世家好不容易除掉一个对手,怎么会容一个对手再次成长起来,对其产生威胁?
“要不我去看看?”陆轻城抬头看了看天色,继续道:“我们现在的路径还不能暴露,很危险,我去看看,你们先走。”
“不行,你到哪里我到哪里。”李白的眼神透出了不容抗拒的的剑意,那是心剑,剑心通明,直达心意。
无招胜有招,你明明知道那里会有一剑却无力去挡,或者不能挡,这就是心剑。
“我能拒绝吗?”
“不能。”
陆轻城摸了摸李白的头笑道:“走吧。”
步凡从虚空水晶拿出一袋金币递给陆轻城,道:“我们先去函谷关,你们探探风就回来,我们要的是速度,不必要的就算了,等你们一天,不来我们也会出发。”
陆轻城接过钱袋,颠了颠,嘿嘿一笑,“有钱就行。”
步凡拍了拍陆轻城的肩膀,用力捏了一下。
陆轻城推掉步凡的手臂道:“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们先走了。”
两三里路,不是很远,陆轻城带着李白回到了当初遭劫的地方,车辙印还在,没有被众多马蹄印毁去。
华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山道也不是特别崎岖,但是两山相护,易守难攻,陆轻城沿着车辙寻到一处山寨,山寨守卫森严,因为易守,地势对陆轻城很不利,所以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观察着,看了看天色,夜晚降至,正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天黑好办事,陆轻城推了推李白,示意一起去树上等等。
或许天意如此,一小队巡山的经过陆轻城的那棵大树,大树底下好乘凉。
“妈的,累死了,也不让人歇歇,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整这么严,就咱们这山寨,有谁能攻得上来?
“唉,听说最近有大行动,好像是要去救什么人,据说是大人物,我也是听我表哥讲的,你也知道,我表哥那可是寨主的大红人。”
“大红人?大红个屁,那小白脸才来多久,就当了二当家,今天带着人劫了个破马车,嘿,别说,那马车据说是个王爷的。”
“王爷?我们大秦有几个王?”
“据说是那个小屁孩的,前几天被废了,估计发配边疆。”
陆轻城就在树上听着,似乎这些人要用车子做什么大事。而且对步凡等人的底细十分清楚。
李白拍了拍陆轻城,嘿嘿一笑,掏出一块黑布,将脸蒙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