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人类为什么会称之为人类就是因为有感情,感情对于人来说至关重要,亲情,爱情,友情,是人,就逃脱不开对于感情的纠葛。
剑法源于技艺的纯熟,不光是技艺的较量更是心态的较量,更快,更狠,更强,当两个人技艺相差无几时,所靠的就是心理素质,步凡在这一年里除了读书就是陪着蒙恬学习,蒙恬是谁?帝国四大神将,将者,有其勇,有其谋,运筹帷幄,斩敌千里之外,又云,狭路相逢勇者胜,一个人的心态决定了一个人的成败。
步凡的心剑正是来自于此,言出法随,语言也是一把利剑,刺痛心间最柔软的,逼迫其爆发潜力,了解破绽甚至是底牌,然后一战定之。
熟读藏书阁万卷书,使得步凡具有一丝书生气,蒙恬说过那叫儒,俊儒,不是迂腐气,不是穷酸气。所以步凡把最喜欢的紫衫换成白衣。青衣多是酸儒生,白衣就多了一份俊朗。
然而此时步凡****着上身,身上净白无痕,一个几经生死的士兵,身体竟然净白无痕,这才是真正的兵痞,也只有兵痞才能更大的发挥出心剑的威力。
齐宏随着步凡学了很久,已经改变了许多,少了几分严肃,认真,多了几分让人舒适的感觉,
按照步凡的标准,心剑就是要贱,贱到对方不顾一切想要把你杀死,失去理智就意味着败亡。
然而有时甚至意味着生死。
初冬的雪,落在步凡身上,迅速融化,化成水气,丝丝凉意骤起。
踏踏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个女子手中各拿一件衣物。
“快拿去换了,别生病了。”李秀秀把衣物递给齐宏,随意看了看步凡笑了笑,道:“看来你输得比较惨嘛,衣服都碎了,怎么样,我想的战法还不错吧。”
“教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当他自己会用时我想,我可能不会赢。”步凡结果步仙手中的白衣,束在身上,看了看天空中票的雪,问道:“今年的雪正常吗?”
步仙也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雪,伸手抓起了一片雪花说道:“似乎比往年早了一点,不过雪气很重,说明今年的雪不少,对于明年是个好兆头。”
这时步凡又转头看向李秀秀,道:“看到没,我只问我自己需要的,她答我想要的,你想的是你的,使出的是他,难免不够圆润。”
这是李秀秀眉头一皱,对着步凡翻了一个白眼,道:“你是你,他是他,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这样就做到言出法随。”
话音未落,步凡大喝一声小心,接着一掌拍出,擒住李秀秀,笑道:“言出法随?刚才我是先出声提示你才出的招,你躲过了吗?最快的剑是心剑,心念间的剑,心意所到,剑指所出,讲的永远不如自己的,你因该让他自己去改进,自己去想。”
李秀秀双手叉腰,脸上浮现起想要骂人的样子,但是眼睛看了看步仙,没说什么,哼的一声转头走掉了。
在步凡看来李秀秀只不过是个傲娇愚蠢的女子,只有戳痛她最骄傲的地方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愚蠢,骄傲的像只孔雀。
步仙面露苦涩,低着头,步凡伸出手拨弄了一下步仙的头发,说道:“你同情她?我还是喜欢有话就说的你。”
步仙躬了下身,道:“突然想起了锅里还炖着东西,主人我先去了。”说完转身离去,一头长发遮住了面部表情。
步凡知道她懂,步凡也懂步仙,所以没有挽留,因为太懂,所以才什么都做不了,怕伤害,怕失去这种默契,她知道步仙不是同情李秀秀,只是这样对一个女孩子说话步仙很不喜欢,虽然早已解除了契约,但是步仙依然把自己当作仆人,因为步仙不能修炼,再入帝国学府时还是靠得步凡侍女的身份,而且步仙知道自己太大了,大了步凡十一岁,虽然修行者可以延长寿命,但是步仙不行啊,她不想阻挡不凡的脚步,她知道步凡有心事。
双生花,花开两岸,不相见,步凡翻越过整个藏书院的书卷,帝国学府的书院囊括了四小国的所有书籍,而四小国都是受到四大联盟帝国的支援,所学涉猎背后的帝国,所以帝国学府的藏书院属于当世涉猎最广的书院。然而并没有针对步仙这种体制的良法。
步仙完全感受不到元气,但是精神力奇大,偏偏无法运用,曾经在战场上步仙就是因为精神力的强大屡次活了下来。
步凡摸了摸手中的感觉,又放到笔尖问了问,那淡淡的发香依然围绕指尖,步凡想笑一笑,但是发现没有什么理由去笑。
想起门外还有一场战斗,因为是剑王府第一场战斗,步凡决定去看一看,剑王府中几人数陆轻城剑法最好,而且陆轻城是步凡的第一把剑,既然有人挑战,当然要出剑。
通过上次的刺杀,风雷剑陆轻城,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而且陆轻城也是帝国学府中少有的东域人,变化多端的剑技让人难以捉摸,在帝国学府也很有名气。而且陆轻城又具有东域的俊朗,被誉为帝国学府十大男神之一。
距离学院大比还有几个月,所以很多人都急于突破寻求挑战,但是陆轻城这个武痴都没听过的李白,又是从哪里出来的,居然有勇气挑战正在风口浪尖的剑王府。
不是世家捣乱就是一个武痴,步凡有必要去见见这位李白。
学院大比是为了选拔出人才去北域前线地域魔族,如果这个李白是个人才有必要拉拢一下,如果是世家的人,步凡不介意让他血洒街头,因为步凡不仅仅是剑王更是帝剑,挑衅帝剑,就是挑衅帝王。不管新旧世家都很厌恶步凡,让人一时捉摸不透秦帝的意图,按理说世家不该这时候冒险,但是难免有一两个猪脑子。
步凡来到门口,却听不见门外的打斗,也听不见人们的喧哗,步凡皱了皱眉,觉得很不正常,于是推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