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末无语,这年头什么人都有,还有硬逼人做状元的,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君上邪,你家的基因真是奇特啊!
天月眨了眨眼睛,看着雪末,“师傅,看样子,你推脱不了了,要不你就从了吧。”
雪末敲了敲天月的脑袋,“说什么呢?”转头对红玉无奈道:“好吧!我去参加考试,不过能不能中状元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既然欠人人情总是要还的。
红玉自信一笑,“风公子只管考试就行,状元的事情公主都会为你安排的好好的,奴婢还要给公主复命,奴婢告退。”
雪末点头,拿着手中的试题和答案无奈叹息,“原来那张考试名单上写的真是我的名字,搞什么东西?还有逼人做状元的,这个六公主到底再想什么?脑子有问题啊。”
风国皇宫内,飞凤宫。
君紫研一身华丽的宫装美丽无双,但是丹凤眼里却满是焦急,脚下不安的跺着步子,时不时向殿外遥望着。
“公主,奴婢回来了。”红玉快速跑到君紫研面前,低头跪下,道:“奴婢参加公主。”
“先别跪了,告诉我事情怎么样了?”君紫研拉着红玉的手焦急问道。
“事情果然如公主所料,风公子一开始还不答应,奴婢就按公主说的那样告诉她,风公子最后就答应了,她说明天肯定会去参加考试的。”红玉激动的说道。
君紫研顿时舒了一口气,开心道:“若是她就这么接受了本公主反而会担心,现在就这件事情来看,她的人品还真是不错。”
“风公子人品的确很好,您不知道,她说为了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决不能收下试题,说的奴婢都感动不已。”红玉想起当时雪末义正言辞的模样顿时满脸崇拜。
君紫研放心一笑,拍了拍红玉的肩膀,“红玉,这件事你做的很好,本公主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奴婢谢过公主。”红玉低头满是喜色。
东宫内。
一身紫金色莽袍的君孜然斜斜的靠在软榻上,脸部线条刚硬有力,俊美如铸,樱花般的薄唇微微抿着,漆黑的眼眸微眯,一丝冷厉的光芒一闪而过,“说,怎么回事?”
大殿的地上跪满了瑟瑟发抖太监和宫女,一名总管模样的太监抬头道:“回禀殿下,奴才们已经派人找了整个皇宫,并没有发现殿下所说的叫小末的宫女,而且奴才还找人画了肖像,各房的总管太监都辨认过,并没有这名宫女,殿下,你是不是……”认错了。
“你是说本皇子认错了吗?”君孜然冷然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太监,樱花般的薄唇冷冷的勾起,眼眸划过冷厉。
“奴才该死,请殿下恕罪。”满地的太监宫女顿时齐声瑟瑟发抖道,丝毫不敢大声喘气,生怕再次惹到这个满身火药味的男人。
“给本皇子查,找不到人,你们都不用再回来了。”君孜然冷声说道,眼睛划过一丝血腥。
“是。”众人赶紧齐声道,心头瑟瑟发抖。
这时,一个黑衣的男子快速走了进来,单膝跪下拱手道:“属下参加主子。”
君孜然冷然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一众太监宫女,众人立刻识相的起身后退,君孜然转头看向黑衣男子,“起来吧!何事?”
黑衣男子起身拱手道:“主子,属下刚刚查到六公主向三公主求得了明日会试的考题,还收买了一位大儒做了完美的答案,就在方才六公主已经命人将试题和答案送给了风雪初,风雪初接受了,准备参加科举考试。”
君孜然微眯起凌厉的双眸,轻笑一声,“看来本皇子这位六皇妹情窦初开了,只是不知道那个风雪初是她的良人否?”
黑衣男子低头道:“还有,三公主刚刚私会了宇文将军府的少夫人梦蝶,她将六公主的事情告诉了梦蝶,而且,蒋家的蒋威在梦蝶走后进了三公主的房间,呆了一个时辰。”
君孜然凌厉的眼睛划过厌恶之色,冷笑道:“她倒是管的宽,就怕最后引火烧身。”
黑衣男子低头轻声道:“三公主所做的都是为了主子。”
君孜然冷然的看着黑衣男子,凌厉的眼眸划过冷色,“记住你的身份,而且,本皇子做事从来不会靠女人,你记住了。”
黑衣男子立刻跪下,“主子恕罪,属下该死。”
君孜然慢慢靠在软榻上,微眯起凌厉的眼眸,“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退下吧!”
“是。”黑衣男子拱手,然后向外走去。
君孜然淡淡呢喃道:“这件事我们不用管了,无论谁生谁死?”
黑衣男子心中一凛,主子的意思是不是包括三公主和六公主都出事也不用管,这样的心思太可怕了,不过,这样心狠手毒才是他们的主子。
御书房内。
一个穿着明黄色精美龙袍中年男子正坐在桌案前,锐利如鹰的双眸放射出利剑般的光芒,气势凌人眉宇散发着迫人的威严,樱花般的薄唇紧抿,冷然一笑,“朕的好儿女啊!真是各有心思,就是不知道这盘棋谁胜谁负了。”
黑衣暗卫拱手道:“皇上,这次会试事关朝廷选拔人才,要不要属下等人阻止。”
“不必。”君昊天仔细的批阅着桌上的奏折,漫不经心道:“通知下去,这次会试,风雪初是状元。”
黑衣暗卫眼眸一闪,低头道:“是,属下明白。”
许久,君昊天低低叹息一声,轻轻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呢喃道:“大风起于浮萍之末啊!”
遗州城内。
阿蒂拦住君倾颜,大大的熊猫眼忽闪忽闪的盯着君倾颜,磨牙道:“你跑不了了,这几天小爷我都看见了,你喜欢那个美男,你要挖末末的墙角,我告诉你,我绝不允许。”
君倾颜一身红衣,绝美的脸颊如同盛开的罂粟一般妖娆,充满致命的危险,微抿的薄唇带着淡淡的殷红,如同地狱的曼珠沙华一般勾魂夺魄,一双妖娆的凤眼微微勾起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黑——马?勉强说是马吧,因为他是在看不出这家伙像马,长的怪里怪气的,而且他一直在哼哧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