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盘,一件玉器将她放在一个小布袋里面,贴身而藏,用人体较为恒定的温度,一年以后再在手上摩挲盘玩,直到玉器恢复到本来面目。文盘耗时费力,往往三五年不能奏效,若入土时间太长,盘玩时间往往十来年,甚至数十年,清代历史上曾有父子两代盘一块玉器的佳话,穷其一生盘玩一块玉器的事,史不绝载。南京博物馆藏一件清代出土的玉器,被盘玩得包浆锃亮,润泽无比,专家估计这一件玉器已经被盘玩了一个甲子(60年)以上。
武盘:所谓武盘,就是通过人为的力量,不断的盘玩,以祈尽快达到玩熟的目的。这种盘法玉器商人采用较多。玉器经过一年的佩戴以后,硬度逐渐恢复,就用旧白布(切忌有颜色的布)包裹后,雇请专人日夜不断的磨擦,玉器磨擦升温,越擦越热,过了一段时期,就换上新白布,仍不断磨擦,玉器磨擦受热的高温可以将玉器中的灰土快速的逼出来,色沁不断凝结,玉的颜色也越来越鲜亮,大约一年就可以恢复玉器的原状。但武盘稍有不慎,玉器就可能毁于一旦。
意盘:是指玉器收藏家将玉器持于手上,一边盘玩,一边想着玉的美德,不断的从玉的美德中吸取精华,养自身之气质,久而久之,可以达到玉人合一的高尚境界,玉器得到了养护,盘玉人的精神也得到了升华。意盘是一种极高境界,需要面壁的精神,与其说是人盘玉,不如说是玉盘人,人玉合一,精神通灵,历史上极少能够有人达到这样的精神境界,遑论浮躁的现代人了。
意盘精神境界要求太高,武盘须请人日夜不断的盘,成本太大,当前的玉器收藏家大多采取文盘结合武盘的方法,既贴身佩戴,又时时拿在手中盘玩。不过无论采取什么样的盘玉方式,新坑玉器不可立马盘玩,须贴身藏一年后,等硬度恢复了方可。
不得不说,老爷子盘玉的功夫已瑧化境。您这玉正是用意盘所盘出的玉,玉是好玉,雕工同样是大师级以上的雕工,并且盘玉的功夫高超,又是用盘玉中最高的意盘,所以您这玉是假的,但是呢,价值确不低,同样在收藏上也是一个好物件,很多人收藏都是这样,看中的就是古董之类的,大家确忘了,收藏讲的是收与藏,物件不分贵贱,要的是喜好。”
“哈哈哈,小家伙说的好啊!”海老头大笑说道,孙老也是倍有面子的点点头。
“说的不错,那么小子,我在问你,这盘玉可有禁忌?”谷梁老头又一次问道。
“有啊,当然有啊!怎么可能没有,万物都有禁忌可言,这盘玉一道也有,既然老前辈问道,也是有考教小子之意,那我就继续说道说道。对与错还请老前辈指教。
这盘玉的禁忌很多,忌跌、忌冷热无常、忌火烤、忌酸、忌油污、忌尘土、忌化学物质,意盘还忌贪婪、忌狡诈那些用各种化学药剂、烟熏火烤盘玉是暴殄天物,应该受到唾弃。
玉件到手,先用常温清水浸泡2~3个小时(待表面付着物软化),然后用牙刷刷洗干净,再放入热水(新玉约70-80度左右,老玉50-60度左右)中浸泡,浸泡到热水与玉慢慢自然冷却,通常我都会置于空气不流通的保温场所,让热水徐徐冷却,让玉件的毛细孔像皮肤一样舒张,将内部污垢吐纳干净,如此循环3次,之后大约每3个月到半年进行一次,夏季则约1到2个月进行一次
第二天开始盘玩,首先选条中国结的绳子(注意,买好的不容易掉色的绳子),将玉件绑在腰际“内外裤”之间(注意不让玉接触皮肤),闲暇时拿在手上盘玩,但记得手是擦干净的,还有平时千万记得不要把玉件往脸上和鼻子上去抹油(经常见到),那油可不是所谓的玉的滋润液哦,反而会适得其反将玉毛孔封死,使盘出来的玉光泽显得很闷,还有我也不用猪鬃刷,因为,刷出的包浆感觉对带有贼光,在此建议平常可用柔软的、纯棉长毛巾盘,但不宜使用染色布或化纤的硬布料擦试!在夏季经一个星期(冬季约2~3个星期)盘玩后,每天晚上洗澡时候用温清水(约40度)先浸泡一段时间再刷洗干净,请注意千万避免与肥皂直接接触,之后就只要常保持玉件清洁即可,如方便也可常洗刷,众所周知,汗液带有盐分,挥发性脂肪及尿素等,玉件接触太多的汗,佩戴后又不即时清理干净,时间一长玉会受到侵蚀,使外层受损,影响原有的光泽度。尤其使白玉,更忌汗和油脂。白玉若过多接触汗液则容易变成淡黄色,不再纯白如脂。
经过一段时间的盘玩,玉件本身的质地会渐渐的显露出来,好的玉温润有余,灵气十足,且会越看越赏心悦目!那种感受绝非言语能形容,其中滋味,只能经由本身的经历,在盘玩的整个过程慢慢体会其乐趣了!
凡出土的古玉,多数有色沁,但暗淡不显,因此以还原为贵。如果得到一块真旧而有多种色沁的古佩玉,藏而不玩,则等于暴殄天物,得宝如得草而已。通常出土的古玉,因为出土的地点不同,所以蚀锈和色沁的性质亦不同。比方,南方出自水坑的,或地气特别潮湿、地层特别多积水的,出土的古玉就多水锈。北方出自干坑的,多数古玉的土蚀亦多。如果出自火坑的,古玉的玉身便干燥。由于土吃水蚀,加上干湿不同的经年累月煎熬,古玉即使有最美丽丰繁的色沁,亦会隐而不彰,藏而不露。玉理本身有深浅色,同时亦浸积了不少污浊之气。若不加以盘之玩之,便玉理不显,色沁不出,污浊之气不除了。若要上佳色沁的古玉显出宝石之色,必须讲究盘功。
小子一些浅显的理论不知道老前辈指教,当然我这些只是理论,因为入行晚,学习晚,所以还没有得到过一块玉练手,您要是考晚辈动手的能力,那么晚辈只能说认输了。”
输人不不输阵,自己把自己的弱点都说出来,你要好意思难为我一个晚辈。那我也没办法,这就是丁伟聪明的地方。以谷梁老头这样的大前辈当然不会去攻击丁伟已经告知的短板。
孙老看着自己这个关门弟子,现在是心喜欢的不得了,太开心了,不得不说,自己当初的眼光咋就那么准呢,看着自己一众老友那羡慕的眼神,这小子将来绝对非一般人物,可能会超越自己,自己总算找到接班人了。
“行!小子这盘玉算你过关了。听说你小子瓷器一道也有所了解,既然这样,我带来了一件瓷器你小子给我鉴定一下吧。”
说着老头就像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只小盘子,盘子不大,和现在用的小碟差不多。盘子胎如玉,花如似,两朵娇艳的梅花于盘上。真是好漂亮的盘子。
是一只粉彩瓷,很精美的粉彩!单从现在来看,不论从做工上,还是绘画上都可以说明这是一只大开门精品粉彩瓷。不过有了刚才那块玉牌的原因,丁伟这一次鉴定的很细致。不敢有一丝的纰漏。
不过以丁伟现在的眼力还真没有看出哪里不同,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粉彩瓷有些新,或者说是很新,就像刚刚出窑不久的样子。如果是历史传下来的东西,一定会有历史的痕迹,为什么这只没有呢。
可是不论从做工还是绘画,又无不说明这是一只清乾隆官窑的粉彩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