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看热闹的人一片哗然!这******就是赌命,在华夏国这绝对是不允许的,当然如果说双方私下比试的话还是可以的,尤其是丁伟说那十亿。用十亿加一条命换对方以后不赌石,怎么算这个买卖都合理!
风论两眼通红,他也被刺激到,其实以往也有人找他比试过,不过他也同样赌过,只是从来没有这么大,这次可以说是赌的人生,赌的未来,不管谁输,都没有后半辈子。一向自负的风论也有些胆怯,俗话说,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人家现在就拿命和你赌!
“哼!不敢赌就别总自己标榜的如何如何?都是一个鼻子两眼睛的主,牛什么牛!让开!”丁伟用鄙视的眼光和鄙咦的眼光看着对方。
风论他何时受过这样的眼光,一直以来他受到的都是万众瞩目,何曾想过今天居然被一个不认识的无名小子给侮辱了。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混。
“好!你找死也怨不得别人,我和你赌了,不过为了如果你输了不认账怎么办?”风论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输,他从姜旭那里得知,这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子,只不过运气好,这两天信心有些暴彭。自己就让他知道,运气和实力的不同!
“这个简单,这不是平州公盘,以你的身份找到这里的主办人不难吧,到时候找一些人做公证,咱们双方开比,有什么不好办的!”丁伟的话到是风论没有想到的,马上点头说道:“好!等我打电话!”
说着马上给主办方打电话,别看平州公盘创办者是玉石协会的人,属于半官方的人员,但是翡翠王的名号在这里还是很管用的,当听说事情的经过之后,玉石协会的人给予了足够的重视,尤其是平州公盘算是南派翡翠王的地盘,因此对于这位风论也表示了足够的重视。
平盘的人来的很快。足足来了有十几位,这里面有年老者,有年轻者,不管是年老还是年轻,这些人对丁伟都没有好脸色,到是对风论还有姜旭两人十分的热情。
“风少,姜少,他就中你说那个不开眼的小子?”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老者说道。
“哼!一个自不量力的人而已!”风论现在又表现出良好的气度。
“我说小子,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认个错,风少和姜少也是你能说的,还敢说我们的骄傲翡翠王!”丁伟很是鄙视的看着老者。
“看你的年纪也足有五六十岁的人了,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都活狗身上了,我真不知道你这一辈子怎么活的,五六十岁给二三十岁的人捧臭脚,好吃啊还是好闻,我要是你自己找块豆腐自杀得了,省得给自己的子孙儿女丢人,就像这样的,你家人知道吗?”
“小子张狂啊!此次公盘你是玉石协会的人吗?来此干什么?我现在怀疑你有非法的形为!保安把这人带下去好好的查查。”老人吹胡子瞪眼说道。
“刚子!只要有人敢上,生死勿论,出事有我!”丁伟眼睛杀意已起,心中暴虐的杀意有些控制不住的往外窜。现在他很想把面前近个老头还有风论他们都杀光,如果不是理智还有,现在丁伟真能做出这等事儿。
“反了你!给我把人都抓起来!”此时人群里早就站着二十多岁公安人员,这么大的活动怎么可能没有警力支持呢。这些人手拿警棍刚上来,还没靠前就被武刚扔出去,分分钟钟,大家如同看电影一样看到武刚把所有人都扔在一起,一地的呼天喊天的叫声,看样子虽然武刚没有下杀手,但手也不是很轻。看着有几个警员那扭曲的手臂就知道。
“反了你啊!你还敢袭击警务人员!你完了你!”那个老者看到丁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咋咋呼呼说道。
“这个老头很刮噪!让他闭嘴!”啪啪啪!武刚一个闪身到了老头近前,一顿大嘴巴抽得对方嘴里不时的飞出白色的小白颗粒!很快对方的脸就发了像鼓着两个大号的馒头,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够了!小伙子,你不感觉这么做有点过吗?”这时又出一位老人说道。这个老头给人的感觉比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老者好多了。
“是吗?那我想请问这位老先生,你们来是干什么?是这位姓风的先生说不清话,还是你们这么多人听不懂话,来之后,你们拿出一点气度来吗。张嘴就给我安上一个大大的恐怖分子帽子,真当所有人都任你们拿捏,如果你们平州公盘是给翡翠五办的,我不介意帮你们个忙,把这个平谢谢州公盘取消了,华夏这么大,在哪不能再开一个公盘!我打他?那是轻的,我没当着你们面杀他,就是他的幸运!杀人对于你们来说是死罪,对于我来说,和捻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看你还顺眼,我就问你们,你们能不能当这个公证人,别说那么多屁话!”
这个时候风论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踢到铁板了,虽然对方并不一定会赌石,但是从刚才那几句话还有他身边的保镖上看绝非一般人,尤其是他从武刚身上看到了军人的气质,并且是是那种很可怕的军人,身边能佩这种保镖的人哪个是一般人,这时他才想到听说那个女人是建国将军耿老的孙女,能和这些人呼朋友唤友是一般人吗。想到这是城愤愤的瞪了姜旭一眼。
“能不能请问小友贵姓!”老人可不白活这么大,所以马上就问起丁伟的姓名!
“我是谁重要吗?不重要!现在要做的就是你们能不能做这个公证人,不能的话,我给这里的驻军司令打个电话,我想他们应该能挤出一点时间做这个公证!”
我靠!丁伟其实这句话有些吹牛B,但是看怎么说,如果他给自己的爷爷打电话,别说这里的驻军司令,就是派一个团来都不是问题,当然以他自己的面子,谁鸟你是根葱。
“这就不用了吧!我们就可以了,现在我马上打出一份协议!只是不知道二位如何比试呢?”老人的想法很简单,你们都是大爷,我管不了!公证这活我们公盘的人接了,但是其它我就不管。
“这位风少说吧,咱们是一把定输赢还是三赢两胜!赌法也由得你说如何?”丁伟胸有成足的样子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却之不恭。咱们本局两胜如何,一盘定输赢有点没意思!第一局咱们每人选一块毛料,解出的翡翠看成色,就是说哪怕你解出一块价格一个亿的高冰种翡翠,而我解出一块指甲大小的玻璃种也算我赢,咱们只赌水头和成色如何?
至于这第二局吗?咱们赌点新鲜的,就现场随便挑毛料,到时候我们对这一块毛料进行猜翡翠,里面有无翡翠,翡翠大小,成色如何都要说出来,谁说错了谁就算这局败,至于第三局,其实我想已经不用第三局,不过我还是说一下吧,这第三局我们赌盲石。就是你们闭上眼睛,在一堆毛料之中挑翡翠,最后解出来的翡翠比价值,这回不比水头,我们比价值。不知道兄弟你敢赌吗?”
“就这啊!到是有点新意,好吧就这么赌,我无所谓,只要你到时候别输了不认账就好,至于我输,我也会认赌服输的!”丁伟说完看着那位玉石协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