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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六计

在无人的走廊里,寒莫言三人沉默了很久。寒莫芷先打破安静说:“大姐,你去善什么后了?”寒莫言做到走廊里的椅子上说:“停车场里可是有监控的,我岂能让那录像到警察手里?送那些不知好歹的警察早点去见他们的祖宗了,随便让两个不听话的公子哥陪着一起走了。”寒莫芷说:“还是大姐想得周到啊,三妹,你不应该好好谢谢大姐吗?”寒莫若站起来说:“大姐谢谢你。”说着又要坐下,寒莫言站起来拉住寒莫若的胳膊,“啪——啪——啪——啪——”四个巴掌打在寒莫若的脸上,随之嘴角也流下一丝鲜血,足见寒莫言使了多大的力气,寒莫芷惊讶地说:“大姐你?”寒莫言抓住寒莫若的双肩问:“清醒了?还没清醒我不介意把你打到清醒。”寒莫若点了点头,寒莫言松开手,寒莫芷赶快位寒莫若擦着鲜血,寒莫言看着寒莫芷打理好后,才开口:“很痛对吗?”寒莫若有点了点头,寒莫言露出笑容说:“很好!痛了才能明白,自己以前的做法有多愚蠢。第一巴掌我是替爹地打的;第二巴掌我是替何伯伯打的;第三巴掌我是替你自己打的;第四巴掌我是替二妹打的。你仔细好好想想吧,我会什么替这些人打你。”寒莫芷叹了口气说:“三妹没人怪你,你不必自责了,你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让我们有多担心。”

突然寒莫若深深地鞠了一躬,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寒莫言拉起她刚要说话,寒莫若接着说:“谢谢大姐、谢谢二姐,刚刚我让你们担心了。四个巴掌让我明白了我该怎么选择了。”寒莫言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二妹夜深了,你去房车里休息去吧。”寒莫芷反对道:“不要,我也要在这里。”寒莫若淡淡地开口:“二姐,能麻烦你去分宫里一趟吗?”寒莫芷问道:“可以啊,你需要什么吗?”寒莫若走到病房门口,通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病床上的男孩,淡淡地笑了,但也是一瞬间,然后立刻变成原先的样子说:“我需要忘忆丸,二姐帮我拿来吧。”寒莫芷惊讶了半秒问:“三妹你要······”寒莫若坐回座位上说:“现在我们不合适了,大姐我们的梦想还没有实现,统一黑道需要很久,谁知道过程中会发生什么?与其发生了要伤心,还不如让那份伤心就留给我一个人呢。”寒莫言握紧寒莫若的手说:“你想好了吗?忘忆丸的解药虽然研制出来了,但是药效并不稳定。”寒莫若淡然一笑:“要什么解药啊。再说了,我只是需要忘记的是我,是关于我的一切。忘忆丸的奇特之处不就是可以控制忘掉的内容吗?”寒莫言看了寒莫若几秒钟说:“二妹,你去把药取来吧。”寒莫芷复杂地看了一眼病房又看了一眼寒莫若转身走了。寒莫芷在路上心想:“其实,三妹还是明白孰轻孰重的,不必为她担心。”

寒莫芷走远了,寒莫言坐在寒莫若身边,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寒莫若看着寒莫言笑了,然后把头靠了上去,寒莫言问道:“刚刚姐姐打得很重吧。”寒莫若摇摇头说:“不重,如果姐姐不那么做,我也不会想明白自己的选择。大姐······我自从认识了何枫就觉得越活越累了,何枫其实也累了,我们互相牵绊,没有人能明白我们在一起的‘痛苦’,但是尽管这份‘痛苦’有人陪我一起承受,我还是愿意独自承担,何枫他不适合这份‘痛苦’,他加入黑道,本就是为了开心,但是途中认识了我,我们加入黑道是为了什么?开心吗?不是,我们是为了是自己强大,让人们惧怕我们、不在欺负我们,而何枫呢,他从小就注定了强大,惧怕更是与生俱来,欺负实在与它无关。所以······这两年来,我认识到了我们之间的差距,便想把这份爱埋在心底。”寒莫言搂住她的肩膀说:“三妹,其实‘痛苦’也是一阵,只要······只要你从此退出黑道,就可以······”还没说完,寒莫若坐直了身体说:“大姐是不要我了吗?”寒莫言皱着眉头说:“三妹你不要多想,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不想让你放弃心中最爱。”寒莫若又把头靠了上去说:“大姐你、二姐、何枫都是我的心中最爱,但是······我们三姐妹在什么都没有时遇到了彼此,就代表着我们是有缘的,而我和何枫,只能说,有缘无分了,我,终究是负了他。”寒莫言叹了口气,寒莫若笑着说:“大姐何必叹气?我只不过是在友情与爱情中选择了友情罢了,再说了,我们三人的感情早已升华到了亲情。从古至今,亲情最被看重不是吗?”“好了,我们去看看他吧。”

两人推开房门,发现何枫已经醒了,寒莫言笑着走过去说:“何枫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何枫也报以微笑:“感觉很好,多谢关心!”寒莫言点着头说:“那就好,你们聊聊,我出去买点夜宵。何枫你要什么?”何枫摇摇头说:“我什么也不想吃。”“好吧。”寒莫言走到寒莫若身边看了一眼,寒莫若笑了笑,突然感觉耳朵有点发麻,然后就听见寒莫言的声音传了出来:“三妹,取舍之痛你要明白。”寒莫若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何枫艰难地坐起来幸福地看着寒莫若然后说:“若儿,你之前答应我的事还算说嘛?”寒莫若走过去帮他拉拉被子说:“你好好休息,等你出院了再说吧。”何枫低下头说:“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答案,但是我还是希望听见不同的回答。”寒莫若坐在旁边说:“何枫,你要明白啊~在你的世界里,少了我毫无影响,但是多了我,就等于多了一份烦恼、多了一份危险,不值得!”何枫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说:“呵呵~我从不知道值与不值的区别,值得怎样?不值得又怎样?只要愿意,不值得也会变成值得,若是不愿,值得也会变成不值得。若儿,你说要我明白,其实真正要明白的是你。”说完低下头看着寒莫若说:“其实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我不能离开我的世界,我不能离开你。”寒莫若看着何枫那黑色的瞳孔中映出自己的面貌,苦笑的转过头道:“不要开玩笑了好吗?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何枫,我有我的世界,我有我的责任,我有我要完成的任务;在我的世界里,你的出现就如流星般美好且短暂。在你的世界里,就让我的出现也如流星般一样飞逝而过吧,你无法挽留流星,也不可能挽留住。就让我们的相遇,若同一场美梦吧,何枫现在这个梦该醒了。”何枫哭着说:“寒莫若,你不能这么狠心,不能!你怎么敢拨动了我的心,又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离开呢?你知不知道,很痛,心真的很痛!”寒莫若站了起来强忍着泪水说:“很痛是吗~那么何枫你要记住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种痛是单为一个人准备的。”说完不顾床上的人怎样哭喊,毫不留情的走了。她怕,她怕再留下一秒,自己很不顾一切的扑入那个男孩的怀抱,诉说自己的逼不得已。

寒莫言回来就看到了,寒莫若死死地拉住房门不让里面的人出来,她赶紧放下东西,一个手刀把寒莫若砍晕,然后对何枫说:“何枫,我有话对你说,你先回到床上,放心,正好让三妹好好休息吧。”说完两个人合力把寒莫若放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然后寒莫言搬过椅子放在病床旁,看着何枫,然后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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