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连绵的细雨轻蹭着行人的脸庞,摩擦着他们的发丝。一切是那么的惆怅。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回神了,苏暮初。等一下就是历史老头的课。你还不好好准备,等一下就被挨批,有你好看的。”梁晔华好心的提醒道。
苏暮初回头看了一下,真心不想看他。“关你毛事。”苏暮初没好气的说。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苏暮初与梁晔华之间有着数不清的矛盾。(作者就不先解释,慢慢看下去就知道)
“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爽约我也不想的,你也不能全怪我啊!我是有急事才急急离开。”梁晔华解释道。
“爽约?你想的倒是好!如果不是你,我会这样。梁晔华你别在这里说笑了,装什么深明大义。”苏暮初鄙夷地说。
“够了,苏暮初。我都好声好气和你道歉了,你非要这么拉不下脸吗?”梁晔华大孔道。导致全班的视线都往这边看来,闹哄哄的。
“在你看来是一件小事,呵呵,真好笑。我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仔细的观察就会发现苏暮初的眼中闪着晶莹。
“苏暮初,你别这样不行吗?”梁晔华不能忍受苏暮初这个样子。这几天她一直冷眼对待,把自己当空气。以前就算梁晔华叫苏暮初不要跟在后面,但是苏暮初还是死死的跟着,现在苏暮初就像不认识自己,这样一向高傲的自己怎么忍受得住。
“梁晔华,给你一秒钟的时间。滚出我的视线。”
“你这是什么语气?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晔华?晔华都跟你道歉了,你都不接受。”向灵越愤怒的说。
“我怎样对他,关你屁事。你们都给我滚开。”苏暮初厌烦的说。
“你。”话还没有说完,历史老头就进来了。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们围在一堆干什么呢?不给我坐回自己位置读书,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历史老头不满地说。
“初初,你和梁晔华弄得那么僵,以后两家人见面会怎么样?”亦情担心地问。
“就这样吧。我和他已经绝交了。别在我面前说他一句话。”暮初下了死命令。但亦情还是不死心继续劝说。
“够了,亦情,你不懂我和他之间的问题。我也不想说。”苏暮初心烦地说。
一节课就这样在心烦中度过。
下课之后,‘砰’一声,一位同学的书桌应声倒下,“有本事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不敢说就是没种。”梁晔华指着前面的男生嚣张地说道。是哪一眼让我们迷失了自己,深陷爱河而不至知。有时不需要说什么,我们就已经知道,你是如何的懂我,我不想知道,因为知道后的我会怎样的哭得稀里巴拉。
春意渐浓,微润连绵的细雨拂过行人的脸,擦过发丝,不留一丝痕迹。
“苏暮初,你在发什么呆?准备上课了,还不赶快?”梁晔华提醒道。
“就算不用你的提醒我也知道等一下要上历史老头的课。”苏暮初不耐烦地说。为什么会不耐烦呢?如果是别人的提醒,苏暮初还会说一声谢谢,可是那人是梁晔华就不会有谢谢的了。
说起梁亦华,苏暮初就算不吃不喝也能说上三天他的缺点。她对梁晔华的厌恶犹如滔滔江水滚滚流来。
“你能不能好声好气回答我?”梁晔华问道,如果认真地看,就会发现他眼中受伤的痕迹。
“对你?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样才是好声好气罗?”苏暮初摊开双手无辜的问道。
“你一定要这样吗?那件事毕竟不是我的错,你非要怪罪我吗?你苏暮初不是很是非分明的吗,你现在要怎样?”梁晔华愤怒的孔着说。导致全班的目光都望向这里。
“你就继续吵啊!梁晔华我不认识你,从今天开始,我们连朋友都没有的做!”
“说的真好听,自从那件事之后,你还会当我是朋友吗?现在又说我们连朋友都没有得做。”笑声中夹杂着无可奈何。
“那好,我们现在一刀两断。从此就是陌生人!”苏暮初怒道。
苏暮初的死党好友宋亦情扯着苏暮初的手,示意不要闹得太大。谁知暴走中的苏暮初都不理宋亦情。
直到历史老头进来课室,这场纷争才结束。“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们不努力读书,在这里围着干什么?苏暮初,赶快来带读。你,梁晔华在干什么,还不赶快回座位。”
“你和晔华也闹得太大了,你们毕竟是从小认识的。以后家长见面你们可怎么办?”宋亦
“你看他就是这样,你要我怎么会和他和好?”苏暮初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嗤笑道。
梁晔华和好友杜明远走出去,留下那一名男生默默地捡着书本。
“呵呵呵,得罪了梁晔华你还想着在这里读书?还不赶快拿着你的烂书包滚出这里?”向灵越蔑视着说。
“得罪了梁晔华就不能留在这里读书?是学校的规定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刚才得罪了梁晔华,那我是不是不在这里了?”苏暮初反问道。她最讨厌向灵越这样了,处处维护梁晔华。
最好是这样了。向灵越心想着。“你喜欢怎样就怎样,我怎么干涉到你呢?苏大小姐?”鄙夷的说。然后和一群猪朋狗友走了出去。
天台
“晔华,你和暮初之间究竟有什么误会啊?我都没有看过暮初这样的。”杜明远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都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真的莫名其妙。”梁晔华不耐烦的拿出一支香烟出来。明远一看见就伸出手阻拦。“暮初不喜欢抽烟。”
梁晔华于是把烟丢掉,无奈地坐在地上。
“晔华哥,你真的在这里!我找你找的好久。”向灵越不满的说,顺便揉了揉膝盖。
“我没有叫你来找我,还有不要这样叫我!我不知道我妈什么时候生多了一个妹妹。”梁晔华不客气的说。
“晔华哥,真爱说笑。”向灵越死皮赖脸的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