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豹和黑犬也准备拾起武器,一起过来严刑审问我。
“砰砰砰!”三声枪响。
红雀、黑犬、白豹哆嗦了一下,还没回过头,就倒了下去。
“珍珠!”我兴奋地喊。
那美丽无双、雪白无暇的女孩从石缝中优雅地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银色小枪。
怪不得刚才拥抱她时怀疑她戴了胸针,原来她在心口藏了一把枪!
可爱又可怕的女孩!
“你这大色狼,一看见艳女就心动了,差点儿被她抓去当男宠了。”她咯咯笑道。
她摘下胸前一颗珍珠,拍碎了给我吞下。
珍珠具有镇心定志,清热明目,安魂解毒的药效。不一会儿,我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头脑也苏醒过来。
那四个人都倒在地上,只有古利丹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求饶,他扯着我的裤腿叫我饶他一命:“是我瞎了眼了!中国大侠饶命啊!饶命啊!我不想死……”
“我们不是海盗,一不劫财,二不劫色,不过你出卖了我,贪图钱财带他们来找我,却是惹祸上身,自找麻烦,赶快面壁去!”我甩掉他的手。
珍珠公主和我正要转身离开书房,突然,我眼角余光瞥到那晕倒的黄虎悄然苏醒,手腕“啪”地一下,探出了一个钢铁虎刺,一阵罡风朝珍珠背后就蹿了过来。
“小心!”我推开珍珠,揽着她的腰旋转撤开,同时一脚扬起,再次踢中了黄虎的右太阳穴。
他笨重地倒了下去,手中的虎刺直直撞在石地上,居然插了一半进去,真是锋利无比!可能是由高硬度合金制成的杀人凶器!
珍珠吓得脸色煞白,那虎刺要是击中她的柔软玉体,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担心再生波澜,立刻从那凹洞取回了背包,牵着珍珠的手,飞快跑出了石洞,一出洞,我就从附近搬来了数块大礁石,重重压住,防止他们出来。
“他们会死在里边的!”珍珠担心道。
“哈!你忘了洞内的那个厕所吗?”我笑道,“希望他们有看过《肖申克的救赎》。”
此刻的海面平静无比,阳光打在身上,海风轻轻吹拂,旁边又站着一位芬芳扑鼻的绝世美人,真让人无比舒适愉悦。
“你的包……”珍珠道,“你真找到了另外一笔宝藏?”
“你要的话可以给你!”我拉开了拉链,露出了一个骷髅头。
珍珠吓得后退一步,滑了一下,我慌忙拉住她。
“咦!这是什么?”珍珠指着拉链上的线头问。
“这,这不是线头!”我对着太阳,仔细辨认那黄色的线头,“这,这是头发!天!我居然找到了白骨的头发!”
“是金黄色的头发?”珍珠捻着几根头发问道。
“不可能,他明明是黄种人,应该是黑头发!”我纠正道。
“难道岛里原来不只一个人!”珍珠怀疑。
“他生前遭多人袭击,但石洞又不是袭击现场,怎么会有黄色的头发?”我感到万分诧异。
一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那黄头发是我把包放进那个石缝上的小凹处里带出来的。
“先放好,回去找个机构,DNA一测,什么都出来了。”珍珠道。
“嗯,”我小心翼翼地把毛发收到背包侧页的一个防水袋子里,这才有心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也会在岛上?”
“我跟踪你来的。”没想到她十分坦荡,一下子就认了。
“哦,难道你是飞机上那位看杂志的女孩!”那时她戴着墨镜,又穿得松松垮垮,也难怪我没认出来。
“嗯,就是我。”白衣女孩镇定地说道,“我姓梁,你可以叫我美珠。家住印尼,是华人。”
“你怎么知道我来东帝汶?”
“Resato的钱币是我委托赵拍走的。”美珠出人意料地说。
“你,你……”真是一惊未平,一惊又起。
她有着公主般的高贵典雅气质,这么看来,多半是个印尼富商的女儿了。她可以去拍伊莉莎白的皇冠,戴安娜用过的杯子,但我绝对想不到她居然有兴趣去拍那些死气沉沉的中国钱币。
“你为什么要……”我还没问完。
她就抬起姣美的下巴,抢白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算了。”我找到了停泊在礁石旁的轻艇,跳了上去,发动了马达。
美珠离背包远远的,好象害怕那骷髅会从背包里跳出来。
蓝天白云,扬风破浪,海鸟飞翔,海上美景不可言喻。
一路无语,只是偶尔彼此交汇一下暧昧而深含韵味的眼神。
我们到底是敌是友?
五六小时后,船渐渐靠到一个码头。
我正要上岸,突然脑门一冷,美珠拔出麻醉枪朝******。也是刚好,那码头上停着一艘豪华快艇,艇头光可鉴人,我借光瞄到,迅速一个前扑,跳到水里。
子弹射歪了。
我一浮出水面,美珠居然抱起那个她一直很嫌恶的背包(原来她一直装呢),如海燕般跳上码头,等我湿漉漉地上岸,她早就坐上一辆遮住牌照的名牌跑车,绝尘而去了。
唉,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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