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里面还经常有着大海里面的咸水鱼、海龟、海豚、海星、海胆等等东西出现,有意思的很,于是这条河几乎成了浮骨帝国国都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浮骨帝国的国都,面积大约两万平方米,两万平方米的面积,足够容纳入整个浮骨帝国的全部精锐国力,全部的精锐国力在此,当然这个城市的管理和别的地方也迥然不同。浮骨帝国的国都叫做浮骨城,浮骨城的四周,在不影响市民正常的生活情况下,布满了各种各样的能量和禁制,一旦发动,毁天灭地。此外,城中各处也埋伏着各种各样的暗卡和刺客,如果城中发生了突然的****,则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平息。一个国家的权力中心倘若没有稳定的坚实依靠的话,则这个国家随时就可能崩溃、覆灭。
浮骨帝国的国都浮骨城,当然有皇宫,国王和大臣们商议朝政的地方,就是皇宫。当然有军机处,管理御林军和禁卫军的机构,就是军机处,当然有东厂,抓捕和处置高智商高地位的叛变者的地方,就是东厂,当然有六扇门,网罗天下精英,为浮骨城选拔后备人才的地方,就是六扇门。
天下的人才大致可以分为六类,所以说这个机构就叫六扇门。当然有御书房,国王学习知识的地方,就叫御书房,当然有太傅,辅助教导国王学习知识的人,就叫太傅。
此时,国王扎木措和太傅血文就在御书房中。
杜二踢徐徐降落在浮骨城的西门外,从这里向东一直走,就是浮骨城皇宫的大门。
杜二踢轻步走向城内,心情愉悦而开心,笑容也挂在了脸上,吊桥吱扭吱扭,摇晃摇晃,晃得杜二踢甚是惬意,杜二踢故意加重了步子往下压了压,看看这吊桥是否腐朽。
走进了大街,杜二踢享受着别人纷纷投射过来的羡慕目光,丝毫不拒,因为他那飘然出众的仙风气质,让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份卓然不凡。
杜二踢的眼角掠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他觉得这些人中没有一个人是潜藏的罪犯。
一个乞丐匆匆跑来,压低着破烂帽檐,低着头,哆嗦的伸着一只手,跑到杜二踢的面前,呢喃着道:“给点钱吧,行行好吧,求求你了……”
杜二踢很奇怪,怎么皇城根下面还有行乞的,正要问一问这个乞丐,是从哪里出身的,
又怎么会沦落到行乞的地步呀,这时忽然这个乞丐一抬头,杜二踢清楚的看见,乞丐帽沿下的脸射出两道夺人心魄的目光!
杜二踢不由得心惊,后退几步,做防御姿势,这时,乞丐低着头又哆嗦着身体和脚步,走进杜二踢,低声道:“杜国师,我是天下大将军刘山庆。”
杜二踢奇怪,乞丐又稍微抬了抬头,让杜二踢看见了他的脸,杜二踢见过刘山庆,这下仔细一看,果真依稀很有刘山庆的样子,不禁道:“你是天下大将军,怎么会是现在这样子?”
刘山庆道:“杜国师,隐形夜莺带过去的信息就是我发出的,一言难尽,我们能不能找个合适的地方说话,我现在身背冤案,被人满城搜捕,我日盼夜盼,好不容易才盼到您来呀……”说着,鼻子一抽动,滚落两行热泪。
枭雄落泪,不由得让杜二踢大为震动,杜二踢只有轻声道:“刘将军,我们借个地方说话,你有什么冤情,尽可向我道来。”
杜二踢抬头四望,见无人注意,便漫不经心的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刘山庆也悠悠晃晃,装作无意的走到了杜二踢身边。
杜二踢望着天道:“刘将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山庆躺在地上装作晒太阳,道:“杜国师,一场危机自从世界开始,就已经存在了,但是现在可能就要爆发了!”
杜二踢道:“什么危机?”
刘山庆道:“一场足以毁灭世界的危机,现在我已经遇到了它的苗头,它具有恐怖的强大力量,我想国师你也是没有办法应付的,当你知道它的存在后,你也一定会惊恐的!”
杜二踢道:“我们上天上详说。”
杜二踢施法,风将两个人围住,然后两个人就在这一团白雾中直飞上天,周围的百姓慌忙跪拜,大喊:“施法了,皇家大神施法了,快来看!”
杜二踢与刘山庆躺在杜二踢法力所形成的云雾之中,躺在空气上面,十分惬意,杜二踢已经暗运护体仙法,防止刘山庆有异常举动。
已经升到了天上,杜二踢并没有将白云散去,而是就将自己的这朵白云隐藏在天上其他的白云之中,防止别人撞见。
杜二踢道:“刘将军您请详细说说。”
刘山庆道:“浮骨帝国很久以前有一位二皇子,带着家眷离开了皇都,去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进行一些自己很感兴趣的研究。二皇子在那个地方生活了很多很多年,到了现在这一代,仍然喜欢留在那里搞研究的是鸣羽皇,鸣羽皇子是当年那位离家出走的二皇子的第十二代子孙,他这一代其他的人都回浮骨帝国任职了,只有鸣羽皇子仍然在继续着自己祖爷爷的研究,最近鸣羽皇子的研究有了重大发现!”
杜二踢道:“什么重大发现?”
刘山庆道:“鸣羽皇子发现灵力其实也是由一些更小的东西构成的,这些东西平时很稳定,但是鸣羽皇子发现,如果打破这些东西的稳定状态,就会爆发出其中所蕴含着的强大力量!”
杜二踢道:“这是什么意思?”
刘山庆道:“就是说我们平时所使用的灵力并不稳定,如果灵力发生爆炸,我们自身就会爆体而亡,而且,周围的一大片区域恐怕也会被炸为齑粉!”
杜二踢道:“这么说,灵力其实很不安全。”
灵力,本来是人类引以为傲的东西,是宝,是天,是奇迹,但是现在,这个美丽的梦似乎就要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