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的话一出口,月昼晓做着事的手顿了一下,表情有些复杂,像是失望,又像是释然,最终什么也没说。
背对着月昼晓的南宫璃没有看到月昼晓一闪而过的表情变化,仍然紧跟着她不停的追问。
轻笑一声,月昼晓终于正对着南宫璃:“我不过是个小人物,说出来你也不会知道,至于熟悉……可能是因为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吧!”
明显避重就轻的回答让南宫璃心中疑惑更甚,脑海中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又像是被什么禁锢住,怎么都想不起来。
正想再说些什么,看到月昼晓脸上的平静,南宫璃有一种莫名的不悦,她很讨厌月昼晓脸上的那份漠不关心,就好像无论曾经的她们是否认识都跟她毫无关系,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
冷哼一声,南宫璃一甩衣袖脸色阴沉的离开了月昼晓的房间,连道别都没有一句,走到门口看到被自己用法器定住的上官景源,冷冷一瞥,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法器,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走廊尽头。
上官景源满脸疑惑的盯着南宫璃走远的身影,嘴里不厚道的幸灾乐祸:“活该,谁让你欺负我的,早就跟你说过昼晓会保护我的,你还不信,现在信了……”
远远的一道风刃划过上官景源脸边,一缕发丝掉到地上,一股凉意瞬间袭遍上官景源全身,若是再偏离一点点……想着想着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再也不要惹那个暴力的男人,心眼比针孔还小,太没风度了。
还没从刚刚南宫璃的示威中回过神来,月昼晓推开被南宫璃大力关上的房门,一身清爽的出来了。
看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南宫璃,月昼晓眼神暗了暗,随后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
没有我你依然可以过的很好,我似乎才是你灾难的源头,原谅我不愿与你相认,现在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心中百转千回,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就像一潭死水般寂静。
“你回去照顾佟梓玉,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过去了。”月昼晓收拾好心情,朝着上官景源说道。
“啊?”上官景源有些懵,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额,好吧……”无奈的应下,他不想一个人,会无聊,但是现在好像没办法,看昼晓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心思完全不在上官景源身上的月昼晓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不过就算知道她可能也不会当回事。
独自一人的月昼晓也没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过是每日一次去看望月风息的恢复情况。
需要泡上七七四十九天药浴的月风息现在差不多适应了药浴时的疼痛,已经没有最开始的难熬,处于修复中的经脉现在更是一天比一天好。
这种喜人的变化不只是月风息开心,最为开心的还是月昼晓,她的哥哥终于可以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她又可以看到以前二哥脸上温柔到发腻的笑容。
“是小妹来了吗?”屋内的月风息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躺在床上的身子微微侧过身,双眼含笑的注视着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