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倾寒此时的感觉就是她躺的地方有点湿湿的硬硬的,一滴露水顺着叶子的脉路滴在了冰倾寒的脸上,她缓缓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红色的空间,她皱皱眉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发现她还在原来的地方,她一脸震惊的打量着周围。
红色的曼珠沙华和红色的天空红色的土地和自己身上的红色长裙交融在了一起,看起来诡异又美丽,心里夹杂着不少复杂的心绪看着这个红色的世界,
冰倾寒弯下腰,闭上眼嗅着曼珠沙华的香味,她心想:最后还是来到地狱了,也只有彼岸有这些罪恶的花儿来救赎罪恶的她吧。
那黑色的及腰长发从后背滑下几绺发丝落在花朵上相织相应,描绘出一幅红与黑和唯美的泼墨图。
突然不远处的花丛中发出“沙沙”的声音,惊扰了冰倾寒的思绪惊扰了这一副唯美的画
面。冰倾寒皱了皱眉头抬起了头冲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踮了踮脚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当冰倾寒走到了发出声音的花丛中,看了一眼躺在花丛中的物体无奈的勾了勾嘴角,嘲笑自己的胆小,伸手把那一坨毛球伸手提溜了起来好笑的戳了戳还在打呼噜的萌物,纯白色的小狐狸身后跟了九条小小的尾巴,小家伙睡得不可开交都不知道自己在昏睡时将要被人当宠物带走。
冰倾寒的眼睛里透露出了几分喜爱,轻轻对着九尾狐说:“小家伙,既然我们在地狱里能遇着,就是我们的缘分,以后我们作伴吧。”
冰倾寒说完后就把九尾狐抱在了怀里打算去找出路,刚要抬起脚她却敏感的发现有种被监视感觉,即使那种感觉只停留了几秒,冰倾寒还是警戒停下脚步向着四周看了看,皱着眉头快步逃离了这个地方。
待冰倾寒走后,在九尾狐昏睡的附近出现了两个人,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拥有一张完美的面孔,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英俊的侧脸,完美的无可挑剔,乌黑的发丝随风飘扬,深黑色的瞳孔泛起了微微深紫色,眼中微微懒惰之光,给人增添了一分别样的诱惑。
站在白衣男子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单膝跪向白衣人,双手抱拳,一脸悔意的对白衣人说:“公子,风知罪,不该乱来,差点坏了公子计划,还请公子惩罚。”
那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不怪他,眼神盯着冰倾寒走的方向眯了眯眼。那个叫风的男人站起来,恭敬的站在白衣男子身旁,担忧的问道:“公子,乐景大人就这样别那个女人带走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白衣男子勾了勾唇,意会不明说道:“别太小瞧他,好了,我们走吧。”不知说的是冰倾寒还是那只叫乐静的小狐狸。
黑衣男子疑惑的皱了皱眉,还想问白衣男子什么,去发现那白衣男子走远了,只能慌乱的追了上去。
不知不觉得走到了一堵石壁旁边,石壁有一只手掌的模具,冰倾寒看看自己的手和模具,皱了皱眉,头手掌的大小差的太多了,她摸了摸仍在昏睡的九尾狐自言自语道:“小狐狸,你说要不要试一试,这可能是一个人安的机关,如果试试说不定我们能出去这个地方呢?“回答冰倾寒的是一阵沉默。
接着冰倾寒戳了戳九尾狐又说到:”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冰倾寒说完后就把手按了上去,突然那个石壁迅速的包裹了冰倾寒的手掌。
冰倾寒大惊,连忙往外面抽手臂,就在往外边抽手臂的同时她感到了手指的一阵刺痛。
冰倾寒着急的使劲的往外拽着自己的手,但是石壁突然放开了她,她抱着九尾狐摔了个仰面趴,接着石壁放出一阵白光,把冰倾寒吸了进去,把冰倾寒传送到了石壁的另一边,她抱着九尾狐快速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上的泥土,转过身踹了一脚石壁。
当冰倾寒再次转过身时她才发现她处在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不过g其中的三面墙都很奢侈铺着大理石镶嵌着vvvv大的夜明珠,石壁对着的一堵墙上有一扇门,唯独她身后的这面是一堵很奇怪的石壁,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放,看的冰倾寒心里一阵发怵。
冰倾寒抖了抖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推开那个厚重的大门走了出去。
冰倾寒看着门外的小道旁的红色曼珠沙华,和血红色的天空,心里泛起了无限的苦涩和伤感,自己黑色的及要长发和红色的衣裙,无不在提醒着自己,自己已经成为地狱中的一个鬼魂了。就在冰倾寒想东想西时,一队侍卫正好巡逻到这儿,那一队侍卫看到冰倾寒。那些人,不,是小鬼们停止了步伐,都呆愣愣的看着冰倾寒,眼神和面部神同步的兴奋、激动、震惊or点点害怕。
冰倾寒看着他们看见自己后,表情就渐渐的变化,冰倾寒尴尬的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说了声:“嗨!”
冰倾寒打完招呼后一直保持微笑,最后嘴角都僵硬了,也不见他们一动也不动。最后还是领头的哪位侍卫反应过来,不知道他交代了什么,看他那慎重的模样,冰倾寒猜测可能是自己是什么入侵者之类的吧,待领头的侍卫走后,其他的侍卫就在那里看着她,她走到哪里他们就跟着,冰倾寒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干脆找了一个石凳子坐了下来,顺着九尾狐那柔顺的毛。
冰倾寒看着那些侍卫那饱受惊吓的样子,不禁怀疑地狱的侍卫都那么无能吗?
(作者题外话|||||||八奈:女儿,难道你没想过,或许是你太吓人的缘故吗?
冰倾寒翻个白眼:本姑娘天生丽质,气质偏仙,岂能是你这样的小人物能比拟的!!傲娇的走人。)
“他们是在怕您,只是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声洪亮的声音打断了冰倾寒的思绪,只是又给冰倾寒添了疑惑。
冰倾寒抬起头,在看到声音的主人时,眼神里划过一丝惊讶,面前的人一头被收拾整整齐齐的白发,有点肉肉的脸上有一双笑眯眯的眼,年纪大约四五十,给人一种很慈祥感觉,一身黑色的衣服给他夹杂着一丝看不透的神秘。
冰倾寒站起来,微笑着向说话的这个人礼貌的点点头紧接着问道:“这位老先生,恕我理解能力不够,可否讲得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