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年方一八,终日于凉生门、慵凉殿中虚度光阴,在师傅的教导、桃核儿的戏耍及三位师兄——就是江湖中的墨白子的哄骗之下茁壮成长,不问世事,闲来乘着树荫逗弄逗弄桃核儿、戏耍戏耍师兄,实乃悠哉游哉!
你问老夫为何看起来像一个小萝莉?呵呵,我想你是误会了,你不知道“一八得八”吗?本人实乃处在童年的金秋岁月!你问桃核儿是谁?桃核儿是老夫五岁之时救下的一只九尾狐妖——令狐狐,据说他是妖界王子。妖在升仙时总会遇到两大劫——天劫和人劫,若是过了,便可升仙,没过,便会灰飞烟灭。
桃核儿遇到的天劫是冰劫,被冻了个半死,虽说被老夫救下,但但法力也所剩无几,无法维持人身,经过三年的调养,现在已经可以维持大概二十天的人形了。至于他的人劫,据我所知,至今还未遇到。
师傅名曰宫羽翛,在外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凉生门门主就是,都说他老人家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实乃名不副实啊,谁人能想到他这个门主竟是如此不负责任,把教中一切事务交给大徒弟——墨玖歌全权处理。
他老人家仗着自己有一张耐看、耐打、耐得住岁月流逝的长生不老的脸就肆意打扮,与二师兄一起到处勾yin情窦初开的少女,他老人家满头青丝随意地披在肩上,从不多加修饰,身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袍,领口微敞,师傅好似只有这么一身衣服,听三师兄紫言夙说那身衣服是师尊亲手给师傅做的,师傅为了“感谢他的恩情”,自穿上后就没敢换过,无论春夏秋冬,奇寒酷暑,就这么一身凑活着穿,貌似有冬暖夏凉之神效。师傅腰间还总是别一根通体光滑的白玉箫,貌似也是师尊送的。
但是,望各位看官记住喽,千万别迷上他老人家,他是在装!!!那厮就一衣冠禽兽、伪君子、斯文败类!!!最重要的一点是,那厮竟在凉生门中以“天山童姥”自称,这让我们众师兄妹情何以堪?
老夫的身世就算是老夫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三岁以前的记忆全面清空,只记得老夫三岁之时,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被一人贩子用一棒棒糖拐卖到青楼,虽说那是老夫人生一大屈辱,但那个棒棒糖是超大号的、水果味的、圆的!!!那时的老夫就算是吃上十年也吃不完,至今为止老夫都在想,如若天天可以吃到那样的棒棒糖,就算被卖至青楼也无所谓吧,可师傅的到来打破了老夫我美好的幻想。
师父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怎奈老夫实在是太可爱、太有趣,那时与师父的对话老夫至今还记忆犹新。
“小丫头,你几岁了?”师傅好笑的打量着我。
我没有说话,比了一个“三“的手势。
“红娘,你们现在还真是没有年龄限制了。”
“公子,您看您说的,俗话说的好,凡事都要从小抓起,咱们这一行的,不也是这个理儿吗?”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满脸笑靥的对师傅说,那时不时落下的脂粉不偏不倚的落到了老夫那尊贵的棒棒糖上……
老夫我华华丽丽地怒了……
“他娘的!你祖宗我的宝贝也是你这种货色能动的?!”说罢,还在那老鸨脚上猛踩一下。继而,只见那老鸨两眼冒火,脸上的脂粉掉得更厉害了,老夫那可怜的棒棒糖就犹如在土里滚了一圈。
老夫那时年纪小不懂事,更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只知道想到哪儿做到哪儿,那时的我想把那老鸨的脸给烧成灰,就不由自主地一直扇她巴掌,只听她吼叫了一声:“妈妈咪呀!”,继而便无气了。
老夫虽说有些奇怪自己怎么这么厉害,可是吃不着棒棒糖的愤怒盖过了一切,我那日用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力量屠了楼,整座楼无一活口,只因老板娘弄脏我一根棒棒堂。
师傅目瞪口呆的看完这一切,然后大叫了一声,趴着抱住了我的腿,用一双眼泪汪汪的放电大眼可怜的望着我,说了一句:“当我徒弟吧!”一句话说的好不真挚。“当我徒弟就让你天天吃比这好吃百倍的糖!”我听完后两眼放光,便欣然答应了。
但那时天真纯良可爱的我怎么也想不到,那糖竟是师傅刚研制出裹了一层糖衣的毒药,虽说有解药,但我依旧是被整成半死不活的样子。不过好处是有的,虽说被整得够惨,但好说歹说我五岁之时就已百毒不侵了,什么鹤顶红啦、砒霜啦,都是小意思,那些菜哪比得上我那剧毒无比又可以解百毒的血液啊?
我随师傅来到凉生门,他老人家连夜让手下修建了一处别院,名曰:慵凉殿,并给我起名曰:宫凉墨。师父他老人家只对外说他收了一个徒弟,却忘了公布性别,致使本人前路崎岖啊!
师傅和我呆在一起的这五年了,生活多姿多彩。本尊三天两头的跑往山下去“买”东西,那时我还小,不知道买东西是要银子的,所以什么衣服啦、首饰啦、小吃啦,都是直接用抢的,而师傅为了保证我这个好徒弟不会早年夭折,只能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付钱,但大物件可以抢,小物件就不可了,人家平常百姓挣不了几个钱,不能让人家做赔本买卖啊!
久而久之,变成了习惯。但遗憾的是,我下山的时间从未超过三个时辰,且每次下山都被人监视着,实在是很不自由啊!但能下山总比不能下山的好,我一直忍,直知道现在。
至于其他的事,我就不一一多说了……
五年的时间里,我与师傅宫羽翛、桃核儿令狐狐、大师兄墨玖歌、二师兄白仇霜与三师兄紫言夙这几个东西交往最多,而这其中的几个人都太过绝色,致使我始终分不清怎样的容颜是倾国倾城,怎样的又是堪比东施,总错把西施当东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