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祯佑放开南宫可,南宫可随即蹲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
“可,很伤心吗?可,伤心飒也会伤心的,不要哭,可还记得飒对你说的话吗?飒说过,可笑起来最可爱,哭起来像个丑八怪。”独孤飒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擦拭南宫可脸上的泪水。
南宫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独孤飒受伤的地方,“飒,还疼吗?”
“不疼了。”独孤飒指了指伤口,“她啊不能沾到水,就怕可的眼泪一流正好碰到了,所以早就不疼了。所以可不能再哭了,要笑,笑。”
“嗯,飒你怎么变黑了?好丑哦。”南宫可嘴角扯出一抹生硬的笑。
“完蛋了,我忘了九天的时间到了,现在是上午对吧。”独孤飒指着伤口,“这里的问题你可要陪我一起解决哦,所以站起来吧,不然我就永远要这副样子了。”
南宫可腾地站了起来,胡乱地擦了擦脸,“对哦!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迅速收拾好东西,把包还给独孤飒,拉起她的手,直往外冲。
“小佑佑事关重大,我就不在此多留了,死胡萝卜我会让你好好感谢我的!”
两道身影,迅速消失。
“记仇的女人真可怕。”亓子怜摇着头,一脸苦大仇深。
羽沫宫
南宫可小心翼翼地揭开独孤飒脖子上包着的布,却惊奇地发现,独孤飒的脖子上不见任何伤口,只有残留在白布上的一抹黄色证明这里曾受过伤。
“太,太奇怪了?伤、伤口呢?你不是说受伤了吗?”
“对啊,确实是受伤了啊。”独孤飒伸手摸了摸受伤的地方,却感觉不到伤口的存在,但在衣领处分明有干涸的血迹。
“怎么可能?衣领上还有血迹,伤不可能好这么快吧?”两人陷入了沉思。
“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一次你睡觉的时候吧,我就很不小心把你的食指当成薯条,咬了一口,当时我在做梦梦见吃薯条,然后就一股血腥在嘴里我就醒了,当时真的特害怕,后来我拼命吸你的手指,血止住了,我去给你找创可贴但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你的手上根本就没有伤口,当时还以为做梦然后就又去睡觉了,也没太在意。你说这会不会是你的特异功能啊,几乎有独孤家族血统的人都会有些异常。”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