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冲过来不断挥舞着棍棒的泼皮们,除了赵二狗和一干的村民神情畏惧紧张外,公孙续等人看着冲过来的泼皮没一点紧张,眼神中还带着一点儿戏谑嘲弄,像看一群无知可笑的小丑。
赵云看着冲过来的泼皮们,还准备动手帮忙,但看见公孙续等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根本没有把这群人放在眼里,又不找自己帮忙,就安慰躲在自己身后紧张的身体有些颤抖,快要哭出来的妹妹。
公孙续对站在自己身边护卫的严纲说道:“严纲叔,你安排人将这群泼皮解决掉吧。”
严纲答道:“诺,我这就安排,”转头对着身材有些精瘦和体格格外健壮的两个人吩咐道:“陈猴子,牛大力,你们各带一什的弟兄将这些胆敢冒犯少主的泼皮们解决掉,不要伤及性命。”
陈猴子和牛大力同声应诺,带着各自的什队,对着手下的人吩咐道:“弟兄们,将这些人凑趴下,但不要伤及性命,”两什人二十人齐声应诺,就对着那群泼皮们迎上去。
一边是只会欺负平民百姓,殴打老实巴交庄稼汉的泼皮们,一边是跟随公孙瓒征战沙场,杀戮胡骑如屠狗的精锐义从,结果不用看也知道。
虽然泼皮有五十多人,迎着他们的只有二十人,人数相差两三倍,但战斗力不在一个层次上,泼皮们只会胡乱挥舞棍棒,乱糟糟的一哄而上,而义从护卫们则是面无表情目露寒光,连环首刀都不用出鞘,以裹铜刀鞘为武器。
常年战场厮杀,对人体的要害部位和哪些一击就能让人丧失战斗力的地方,这些老兵非常了解,可以说是半个人体解剖医师,特别是保护要害部位,以轻伤换敌重伤,以重伤换敌性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精锐老兵更是深谙此道。
当然,这群泼皮连让义从护卫们受伤的资格都没有,义从护卫出手狠辣,又快又狠又准,往往一击就倒下一个泼皮,疼得在地上哀嚎,战斗来的快,结束的也快,一地的泼皮在哀嚎,义从护卫们踩着哀嚎的泼皮过去,对着恶少和他身边十来个家仆露出狞笑。
家丁们看到义从护卫们身手了得,出手狠辣不留情,拿着棍棒的手都在颤抖,畏畏缩缩,义从护卫们可不管这些,将这些家丁三两下打趴在地上起不来。
陈猴子走到恶少身边,恶少露出畏惧的神色,但是色厉内荏的叫道:“你们不能动我,你们敢动我一下,我保证你们不能活着走出真定一步,”陈猴子没想到恶少这么脑残,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还敢威胁我,不觉恼怒,一脚将其踹飞一丈多远,趴在地上抱着肚子疼的打滚。
陈猴子听了恶少的恶行,早就义愤填膺,作为贫苦人家出身的他更痛恨这种人渣,要狠狠教训他一顿,走上前去,将脚踏在恶少的胸口上,将其踩住不能再乱动,恶少被臭脚踩得呼吸困难,被脚在胸口不停碾压疼痛无比,而且闻着脚臭的味道一阵干呕。
恶少从小到大何从受过这种屈辱,气的大叫:“啊,我魏贤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将你们双手双脚都打断,折磨死你们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公孙续本来想要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在警告他一番就算了,毕竟像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不在少数,想管也管不了,而且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尽量不要招惹麻烦,但听见恶少魏贤的话,公孙续改变主意了。
公孙续走到恶少魏贤的身边,陈猴子连忙将臭脚拿下来,恶少魏贤见熏人的臭脚拿了下来,连忙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公孙续蹲下身来,拍着他的脸庞说道:“你的名字起的真不错,魏贤呀,就是糟蹋了这么一个好名字,不过你很好,有道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我刚才还想着怎样教训你呢,你自己就把注意说出来了,你既然说出这种话来,我就听你的执行吧。”
不理会恶少魏贤有些不解的神情,对着陈猴子吩咐道:“将他的五肢给我打断,我要让他魏贤变成魏忠贤。”
陈猴子不知道魏忠贤是谁,但却知道人只有四肢呀,哪来的第五肢当下,就对着公孙续小心的问道:“少主,人何来的第五肢呀,属下愚钝,请少主明示。”
公孙续暗叹古人真是没有幽默感,连男人的第五肢都不知道,就朝着恶少魏贤的胯下瞟了一眼,陈猴子一看公孙续瞟了一眼恶少的胯下,就明白了,当下就抱拳行礼说道:“属下明白了。”
恶少看见公孙续瞟了一眼他的胯下,就知道打断他的五肢是哪五肢了,当下就恐惧了,慌张的大喊道:“我错了,你们放了我吧,我保证从此之后对你们秋毫无犯,绝对不动你们一根毫毛。”
公孙续听见恶少魏贤的话,脚步也不停的往回走,嘴上说了句:“晚了,”陈猴子捡起地上的粗大结识的木棒,在手里掂了两下,对着恶少魏贤露出标志性的狞笑,别指望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人会有丝毫的怜悯,再说对魏贤这样坏事做尽的恶少,惩罚他就是在替天行道,不但没有同情心,而且,陈猴子还感觉自己做一件大善事,有道是杀一个恶人,等于救了一大群的好人。
陈猴子又踩住恶少魏贤的胸膛,不理会他死命的挣扎,拿着粗大结实的木棒狠狠挥下,只听几声惨绝人寰的叫声,特别是最后一声,更是嘶哑高亢到了极点,隐隐还听见一声有些类似鸡蛋破碎的声音。
再看恶少,已经奄奄一息昏迷过去了,状态真是惨不忍睹,双腿双手曲折完全断了,以古代的医疗水平恐怕不可能恢复,胯下一滩血肉模糊,别说古代了就是放到现代,以现代的治疗高超水平也治不好的,他以后也别想再做男人了,公孙续看见恶少的惨样,暗叹这个陈猴子下手可真狠。
看过恶少魏贤令人不忍直视的惨状,另一边牛大力上前向公孙续征询道:“敢问少主,这些泼皮无赖和恶仆该如何处置。”
倒在地上的泼皮和恶仆们目睹了他们主子的惨状,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胆小的已经尿了裤子了,一听见牛大力的询问,吓得在那里没命的磕头求饶。
公孙续丝毫不同情他们说道:“这些泼皮无赖和恶仆们跟着恶少魏贤狗仗人势,应该没少做坏事吧。”赵二狗和村民们看见恶少的惨状丝毫没有害怕,反而感觉大快人心,只觉这恶少遭报应了,以后再也没法祸害乡里了,听见公孙续的话,赵二狗愤愤地说道:“可不是吗,这群恶棍,平日里仗着有恶少给他们撑腰,坏事做尽,凌辱良家妇女,当然被他们打残打伤的良善人家也不在少数,公子,千万不能放过他们。”
公孙续点头说道:“恩,既然他们为虎作伥,那么喜欢当狗腿子,那么就把他们的腿都给我打断,我看他们以后还怎么为害乡里。”
牛大力听了高兴的应诺,眼里带着嗜血的神情,转身就去执行命令,公孙续又把他叫住,说道:“给我留一个家仆的腿别打断了,改为将一只手打断,让他回去报信,我到要看看这恶少的狗官父亲,屁大点的县令能奈我何。
牛大力将公孙续的命令发布下去,义从护卫们捡起地上的木棒对准泼皮们的腿狠狠挥下,一时间哀嚎惨叫之声连绵不绝。
那个叫赵石头的趁其不备一把将义从护卫推开,跑到公孙续等人和村民们的身边,跪下痛哭流涕求饶道:“我该死,我叫猪油蒙了心,看在一起多年的份上,帮我求求情吧,赵二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帮帮我吧,”又对赵云赵雨说道:“小云小雨,伯父伯母把我当子侄看待,绝对不忍心看我被打断双腿的,我保证,从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人,当你们的大哥,照顾伯父伯母,照顾你们,帮我求求情吧。”
赵二狗和赵云赵雨以及乡亲们虽然刚才对赵石头忘恩负义,吃里扒外恨得要死,但这会儿听见赵石头的求饶声也是面露不忍之色。
到是公孙英看不惯赵石头的嘴脸,利用村民的善良,想蒙混过去,骗得了善良的村民们,但骗不了从小受家族教育,精通厚黑学谋略的世家子弟。
越众而出,将赵石头拎起来一拳砸在脸上,将其打的鼻梁骨折,血流不止,公孙英愤怒地说道:“到了现在还死心不改,做错了事不愿受惩罚,还在企图利用村民乡亲的善良蒙混过关,”赵石头受了公孙英一拳,鼻血横流疼得直哼哼,还在嘴硬狡辩道:“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一定要相信我。”
公孙英听了,哈哈大笑道:“相信你,我听续堂弟说过一句话:一次原谅,会换来了两次背叛,做出第一次背叛的时候会很困难,第二次就会顺理成章,所以,你要是真的知道错了,就别巧言令色了,乖乖受罚吧。”
老村长抖动他花白的胡子,拄着拐杖说道:“这位公子说得对,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的,”村民们一听村里德高望重的老村长都发话了,自然不会有别的意见了。
赵石头看见村民们都不帮他说情,要将他的双腿打断,不由得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骂的话语刻薄寡毒难听无比,公孙英眉头一皱,将其扔出去,对着一名义从护卫说道:“将他的舌头割下来,我到要看看,没了舌头他还能再使坏骂人”
将其一众的泼皮和恶仆的腿打断之后,公孙英向公孙续问道:“续堂弟,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公孙续说道:“已经将一个家仆放回去报信了,那就将他们和恶少都吊到村头上,我到要看看他们的靠山什么时候到,用什么手段来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