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醒来,医生告诉韩冬这个女孩儿的身体太虚弱了,调养两天就好,并给她拿了补血安神的药。
路上妮妮摔开韩冬的胳膊,快步向前走去。韩冬加快步子追了上去。
妮妮再次摔开他。“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回家好好休息两天,有事儿以后再说吧,不要太生气,你懂吗?”韩冬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每字都那么温柔,触动她的心房。她再也支撑不住,扑在韩冬身上一边哭一边说:“你不要离开我,都是我的错,是我轻易相信了那个男人,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韩冬不忍看她哭泣,于是安慰她说:“我不怪你,我不介意你是否干净。只要你爱我就足够了。”韩冬说完面向天空,愁眉苦脸。
在他心里是五味陈杂,他怎么可能不注重女孩子的初夜呢?对于传统的他来说,自己的女孩儿一定在自己之前没发生过性关系。一旦,他的底线被打破,无论多么深爱的女人,他都会放弃。他以前这么认为。
而如今,这种事儿就发生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自己该怎样处理好这种事儿,他满脸愁容。他很难接受妮妮不是处女这个现实,虽然现在女孩儿发生性关系的趋势在往下年龄,可他毕竟看重女人的身体,身体给谁就代表着她的情感给谁,它怎么能忍受这种事儿发生呢?更何况妮妮在他生命里独一无二,任何人呢都代替不了?这更麻烦了,换女人是不可能了,妮妮又非处子之身,他好生为难。
他认为先让妮妮回家休息为上策。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他实在无良策相对。
送完妮妮回家,他一个人独自回到卧室中,开了一瓶威士忌,独自一人喝着。直到天黑,他还是保留着那种姿势,他低着头,眼睛像死人的一般,盯着地板,什么也没想。
就在此时白子惠打来了电话,她说邀韩冬去酒吧喝酒。韩冬醉意阑珊躺在沙发椅上说:“我现在没空。要不改天吧。我请你。”
电话那头咦!了一声说:“你这大男人还不给女人面子了,是不是混斗了,就耍大牌罗。”
韩冬听到她这样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他最不喜欢女人说他小气,耍脾气之类的话了。他只好说:“我现在走不动了,你要来就来我家吧。”
白子惠说道:“哎哟,还要人家亲自登门拜访了,好吧,谁让你是大才人呢?”
十几分钟后,白子惠敲响了韩冬家的大门,很久没人开门,白子惠嘀咕着韩冬怎么是这样的人嘛!让人家来,也不给人家开门,真实的。又等了一会儿韩冬仍然没来,她背靠在大门上,只感觉大门向后移动。
“哎呦。”她叫了一声。“原来门没锁嘛。他推开门,径直向客厅里走来,韩冬家并不大,因此她很快在一个沙发后面找到了韩冬。
“这么大的酒味儿。原来你都喝过了,你这家伙,给我留点没。哎哟,这么烈的酒。”她闻了闻酒瓶口,接着摇晃了两下,估摸只剩下一半。
“座啊。你躺着干嘛。”韩冬眯着眼睛对白子惠说。
“看来你已经喝的不少了。我才不要喝这种酒呢,你有红酒吗?”她探头向其他房间看了看。
“冰箱里,自己拿。”韩冬说着滚了下来。白子惠忙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放回沙发里。她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红酒,两只杯子。翘着二郎腿,倒了一杯酒,红唇按在被子上,灌了一口酒。
韩冬怒斥道:“别跟我提妮妮,我讨厌她。”说着他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像睡着了一样。当白子惠问为什么的时候,他猛然惊醒说:“她太脏了。不干净,是个……是个坏女人。”他本想说妮妮是个放荡的女人,那点儿微末的意识让他转变了思想。
白子惠听韩冬污蔑妮妮,她瞪着眼睛看着沙发椅的后面,她猛地掀了酒瓶,灌肚里一大口酒,走到沙发椅后,把酒向韩冬身上喷去。
“臭男人,不知好歹的家伙,你知道妮妮为你做过什么吗?你知道她为你付出多少吗?你不声不响死了三年,这三年里她为你付出多少?你都不知道吧。可我们都看在眼里,当我们对你都失去希望时,妮妮却没有放弃你,每个夜晚她都在祈祷,祈祷你能够平安归来。每个夜晚啊,一天都没间断。”白子惠咕嘟咕嘟又喝了一口酒,准备再次喷他时,韩冬却一咕噜爬起来,忙拿上手机给妮妮打电话。他没想到妮妮为自己付出这么多,这些哪个女人能做到,他逞强着定了定精神。摇摇晃晃爬起来。
“我错了。”他说,“都是我的错,我要向她道歉。快带我去,我要当面对她说,我要跪着祈求她的原谅。”
白子惠伸出一只手扶着他,看样子他是出不了大门了。她说:“你们之间发什么了什么?如果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一定得道歉。不过我有话要跟你说。”
果然韩冬走了两步,趴在了客厅的门上,他坚持要去,要跟妮妮亲口说对不起。如果真爱一个女人何必在乎她的经历,只要爱就够了。他蹒跚着又走了两步。
他看到妮妮就站在眼前,摇摇晃晃。“妮妮。”他叫道,一下睡到在地。
白子惠听到他喊妮妮,立即从屋里走出来,他果然看到妮妮就在眼前,艰难的从地上捞起韩冬。她处听到妮妮时,以为韩冬又在说胡话,她还是不免要出来看看韩冬的状况。
白子惠说道:“你怎么来啦?”她一边说一边帮妮妮把韩冬从地上扶起来,两个女人几乎是把韩冬拖到屋里去的。
“我不放心他。才过来看看,怎么样,你跟他说了吗?”妮妮坐在沙发上说。
此时的妮妮经过三年的岁月洗礼,已经从柔弱的女人蜕变到一个女强人了,行为举止里透漏出成熟的女人的气息。岁月让她明白自己要坚强起来,女人的柔弱是帮不了自己任何事儿,在大学毕业之前,她都是以富家小姐自居,然而韩冬消失的三年,她完全摒弃了身上那股弱不禁风的模样。
白子惠说:“还没有,我来到时他就已经喝成这样了。”原来在韩冬与妮妮分别之时,妮妮给白子惠打了电话,已经把让她整容成自己的模样代替自己嫁给南子的计划告诉了她。白子惠欣然答应了,这是一个嫁入豪门的绝佳时机,她怎么能轻易的放过这个时机呢?她立即来找韩冬,把她已经答应妮妮的事儿告诉他。没想到他为妮妮是不是处女的事儿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