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静宜噗嗤一笑,拉起秀儿的手:“你看你,不过是个玩笑,怎么吓成这样!”
“姑娘这等玩笑可是开不得的,要出人命的。”秀儿依旧没有从刚才的恐怖中缓过来。
“此话怎讲?”谭静宜想继续聊下去,哪知秀儿却谨慎地闭口不言。她自然无趣地又换了个话题。
“这太子赟和太子普都是太子,怎么这王猛对前者倨,后者恭。”
“姑娘有所不知,这鲁国是咱们赵国的附属国,自然会对咱们太子恭敬!”谭静宜还是有些不明白,对太子恭敬和赵国有什么关系。
秀儿看她似有疑惑,继而又说道:“咱们太子是赵国储君,应鲁国之邀前来。而这个太子赟则是齐国派到咱们找过的质子。”
“质子?”这条信息直接颠覆了谭静宜的传统思维,质子她倒是知道,无非就是国与国之间增加信任派出的无缘皇位的子嗣,可她头一次听说有把储君送出去做质子的。“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把储君送出去做质子的。”
“姑娘有所不知,齐国当初也是不愿的。只是当初朝廷说,只有派了齐太子前来,才会借兵,最后齐国无奈只得派了齐太子来。当时齐帝正值壮年,准是想左右几年功夫定能换回齐太子,哪知过了这么些年,这太子赟依旧在咱们赵国为质。”显然只要不涉及辛秘之事,秀儿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这各国之间互派质子,无非就是让对方有个忌惮。若是两国关系好点还好。若一旦两国关系一旦有个磨合或者破裂,质子便首当其冲,日子自然不会好过。
难怪这太子赟这么窝囊得没下限,处处一副低人一等的样子。原来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姑娘还是先吃些点心,过会就不一定有机会吃了”说着就端上了两盘点心。这秀儿还真是的贴心周到的细心人儿,谭静宜出来这大半天了还真是水米没沾牙,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谭静宜拿起一块儿糕点,仔细看了看,递给秀儿:“你也吃一块儿!”秀儿连忙摆手:“这是给姑娘准备的,奴婢不用!”谭静宜拉过秀儿的手,捡了几块儿糕点,强行塞进去她手里:“哪儿有那么多规矩,到时候就说是我吃的。”
秀儿眨着眼睛看着谭静宜,又看看手里的糕点,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糕点松软适口,入口香滑可口,不觉又多吃了点。谭静宜看着秀儿吃的直咽口水,直到秀儿吃完才拿起糕点慢慢吃了起来。
“姑娘可收拾停当?”帐外有人问
“是方总管!”秀儿低声和谭静宜介绍,“姑娘再吃几口?”
“不了,走吧。”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太子究竟要干什么?
谭静宜到了帐外,方总管躬身:“太子让咱家带姑娘过去,咱(za)家给姑娘带路!”,这个方总管在前方引路,她则跟在他身后:“方公公,这太子可是要连夜审我?”
方信只在前面走着并不言语,她又问:“不知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