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了之后,我转身对冷忆羽说:“你们好好开宴会吧!我上去了!”
所有人的眼睛跟着我上了二楼,等没影之后。董雨泽问忆凡说:“冷忆凡!她到底怎么了!”
冷忆凡低下了头说:“没什么!”
冷忆羽说:“好了!我们继续我们的宴会吧!”
夜泽旭说:“宴会主角都走了,我们还开什么!”
叶羽岚说:“冷忆凡,你还是我她叫下来吧!”
忆凡上来了,但是我把房门反锁了,忆凡说:“姐!你出来吧!你不在大家都没兴趣玩!”
我说没有说话,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忆凡又敲了敲门说:“快出来吧!炎驭慕他们都已经走了,别耍小脾气了!”
冷忆羽等急了,上来说:“忆凡,她还不出来吗?”忆凡点了点头。冷忆羽在门口严肃的说:“小寒!你快出来!我警告你!”
我听到了,惊讶的拿开被子,看着房门,只听见“一”·······,·····
“二”我听到了数数的声音,一想我还是出去吧!
“三”同时我也出来了。我看着冷忆羽说:“不要用以前的把戏!”冷忆羽微微笑了笑说:“看你听不听我的话!”
我们都下去了,我看到所有人的无聊表情。她(他)们一看到我,晴梦瑶跑过来对我说:“忆寒!你终于下来了!我想听你弹钢琴!”梦瑶一副祈求的表情,我淡淡的说:“好!”所有人一下欢呼起来。
在一个寂静无声的夜晚,月光如水般倾泻,把大地装点得一片神秘的银白。这时悠扬地响起如流水般的琴声,回荡在水天之间,涤荡在灵魂中的激动与狂妄,你是否感到心旷神怡呢?要是我,我的灵魂早已飘飘然了,早就沉醉得不能自已了。这也难怪,因为,我和钢琴有一种奇妙的缘分。我的脸上一阵阵微笑。
我停下了琴声,所有人还沉醉在刚才的琴声中·······
有人突然喊了起来:“冷忆羽也弹一个吧!”我们并不知道是谁,冷忆羽毫无紧张的坐上了钢琴凳。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券券而来,又似高山流水,汩汩韵味……
我只是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钢琴与欢笑声,看着忆凡被元彩馨和陆采熏缠的“不亦乐乎”。董雨泽坐了过来,在我身边说:“我很想你,你想我了吗?”我没有说话。
董雨泽说:“我们就不能重新开始吗?”
我冷冷的说:“对不起!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习,没工夫去想那么多!”也许在这深夜里,我最想念的就是你,我知道我不该想念你的微笑、你的声音、你的脸庞,但仍是忍不住一直想念著你,真的好想你。我把我的思念深深地放在心里,没有在表面。我想我就是会隐藏吧!
董雨泽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心要伤害你!”
我说:“那你现在就不应该来找我,而是去找她!既然大家都不开心,我们还是做个普通朋友吧。”董雨泽刚想说什么,“砰砰砰!砰砰砰!”又是一阵阵重重的敲门声。打破了又有人的欢乐。我走到门口开了门,看到的是一个女生(或可以说是女神),天生公主式金色微卷长发,她长而卷的睫毛,整齐的刘海下,柳叶双眉乌黑而秀丽,清澈的瞳孔宛如在牛奶里荡漾的黑珍珠,粼粼微光,妩媚诱惑,眼眸很清澈,很纯洁;精致的小鼻子下的红润的樱桃小嘴可爱极了,再加上不带丝毫瑕疵的肌肤如酥似雪,吹弹可破的肌肤,她那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分布在绝美的脸上,让人们赞叹,因为她美的让人无暇将目光移向别处,轻佻火辣的绝美身形,让人无可挑剔。
那个女生说:“你是谁?算了!不用说了,泽在这里吗?”********的气质,诱惑人的完美嗓音,简直就是上帝最伟大的杰作!
我说:“泽?董雨泽吗?他在!”
叶羽岚说:“靠,女朋友都到这来找你了吗?”
我感到惊讶,看了看董雨泽说:“两位请便!我们在开派对,要走快走!要留就快点进来!”
那个女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屋子的人,在董雨泽身上停下,走了过去说:“泽,你要在这,我就在这!”她说着挽住了董雨泽的胳膊。
元彩馨看了看这个女生,走到他旁边说:“哟!你不是丁婉婷吗!”
丁婉婷看了看元彩馨说:“这不是元氏的千金吗!”
我说:“既然又有一个人来了,就继续吧!”
林耀枫说:“太晚了,我回去了!”我看了看林耀枫心想:“他好像今天没怎么玩!”
我说:“那好吧!都回家吧!”说完大家都收拾东西,走了。只剩下董雨泽和丁婉婷还没走。我说:“怎么?不想走吗?那就留下来吧!反正我们房间多!”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完我便上了楼。
丁婉婷看着我说:“她是谁呀!这么嚣张!”
董雨泽不经意的说:“但是,就是她这种,才会有人欣赏她!”丁婉婷看着董雨泽心想:“这个肯定就是泽曾经提过的那个女生----冷忆寒!”
我上去了但是觉得无聊,又下来了,看到客厅的干干净净,又看到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忆凡,淡淡的说:“这都是你做的吗?”我笑了笑,看着忆凡睡的这么香,一定是累坏了吧!我给忆凡盖上了被子,冷忆羽下来了说:“怎么?睡着了吗?”
我看了看冷忆羽坐在了沙发上,说:“那个,董雨泽他们走了吗?”
冷忆羽说:“哦!因为太晚了,我给他们弄了两个房间在二楼!”
我说:“是吗?”我说完看了看熟睡中的忆凡,冷忆羽说:“今天的宴会的收拾都是忆凡弄得,看来他很会照顾人了呢!”
我看了看忆凡,用手抚上了他的头说:“是呀!我一直很受他的照顾呢!我一点也没有一个做姐姐的样子!”
忆凡一下醒来,坐起来说:“没有!你是我姐,我应该保护你!”我看着忆凡说:“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忆凡说:“刚刚!”“哎呀!真是太累了!”
我说:“明天周末!好好休息吧!”说完,我走上了二楼,看了看董雨泽睡的那个房间,默默地说:“应该不可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