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身处一个边陲的小镇上,曾经的边陲。
我能下床了,终于能下床了。
手不由自主地向怀里摸去,想再次触到块柔软的,承载了太多的手绢。
但是总是以失败告终,去哪里了呢?
来到门外,凝视着顽皮的孩子,追忆我们的曾经。
太多太多了,来不及回忆。
等我!
我在心里默念着。
“公子你怎么下来了。”是晓月,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是我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人,她说我是她的爷爷救的,当时在尸横遍野的黄沙地上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肩上很重的伤,但是还好胸口没有伤,只有一个疤,已经结痂了。
我只依稀记得我下意识地躲了下,我的怀里有很重要的东西,我不能让它有什么闪失,绝对不能。
但是现在它不在了,究竟是什么时候,我真的忘了,我从来不让它离开我的身体过,只是很不幸的是我曾经胸膛中过一箭,好在并没有伤到内脏。
我一直很配合治疗,听他们说,整个北方都被占领了,我必须先回一趟家,打听打听她们的去向。
那个爷爷说我的伤势很乐观,正在全面的康复当中,加上我本来就有很好的武功基础和深厚的内力,相信只要一两个月就能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