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hapterII开始前,让我们来回顾下TheOrigin和ChapterI的剧情。
1715年的特兰斯瓦尼亚,血族卡玛利拉同盟中的领导者——梵卓族的长老佛罗仑廷一行匆匆来到新月堡寻求领主塞拉菲姆的帮助。
作为人类和血族混血儿的塞拉菲姆生性避世,选择常年沉睡。但事出紧急,新月堡的老管家奥雷利安和随从尤斯汀不得不唤醒了他。
佛罗仑廷告诉塞拉菲姆,卡玛利拉同盟的最大敌人——撒霸特同盟复活了嗜血暴虐的伊丽莎白,这严重威胁到卡玛利拉甚至整个血族的生存状态,他要求塞拉菲姆前往匈牙利的恰赫季斯堡解决此事。
塞拉菲姆平静地接受了佛罗仑廷的请求,同时也与佛罗仑廷的的左膀右臂——米雷尔和达恩约定在恰赫季斯堡会合,一起执行这次危险的任务。
而ChapterII的故事,将从特兰斯瓦尼亚的首府——人类的城镇科洛斯堡开始。
科洛斯堡位于特兰斯瓦尼亚中部,和新月堡离的非常近,但因为塞拉菲姆的避世,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隐藏在重重山脉中的新月堡。血族口中的新月堡,正是人类的科洛斯地区。
新月堡内暗流涌动,血族的历史正被慢慢的书写,而人类也不可避免地被卷入血族的纷争。
在塞拉菲姆踏上前往恰赫季斯堡的旅程前,让我们一起看一看人类发生的故事。
《罪恶与救赎》
ChapterII
1715年的春天,特兰斯瓦尼亚的科洛斯堡——这座夹在山丘中的城镇开满了白色的玫瑰花,可是科洛斯的人民并没有太多有心思欣赏这份美景,他们还没有从战争和疾病的阴影中走出来,和所有的匈牙利人民一样,奥地利哈布斯王朝的暴戾统治让他们深陷贫穷和悲伤,他们愁容满面,却不得不艰难地活着。
带来痛苦的不仅是战争和日耳曼人,从1703年独立战争开始,诅咒仿佛也降临在了这座城镇。瘟疫不知不觉的遍布了田间和小巷,死神游荡在每一个人身边,如影随形。两年后这场瘟疫达到了顶峰,科洛斯堡被焚烧尸体的火光包围,周围的几个小村庄几乎因此消失。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瘟疫逐渐开始好转,1711年独立战争失败后,诅咒也好像离开了这座城镇。
这场比天花更令人害怕的瘟疫带来的恐慌是深远的。即便最后一起死亡的报告离现在已经过去四年,科洛斯的人民依旧闻之色变,有些主妇仍然不等太阳下山就关上家门,手握十字架,哆嗦一整夜无法入睡。她们的丈夫唉声叹气,只能白天在酒馆和朋友们小声的谈起这场已经过去的灾难,都不敢用稍微大一些的声音,仿佛说出它的名字,它就又会回来似得。
只有那些亡命之徒,才会肆无忌惮的大声嚷嚷,这在科洛斯当地,是非常惹人烦的。除了普通民众的畏惧,更还有那些依旧想着要赶走哈布斯王朝的爱国者,他们反感这些让民众意志涣散的言论,说出它的人简直该挨上几个嘴巴。
“吸血鬼!”
从龙牙旅店底楼酒馆里传出的声音就好像一声枪响,嘈杂声顿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朝声音的方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说出这三个字的年轻人坐在酒馆的柜台边,手边放着一大杯红葡萄酒,他深褐色的短发有些卷曲,嘴唇四周留着些短短的胡渣,看上去只有17,8岁的样子,他双眼炯炯有神,散发着热情与活力,正对着柜台内的酒吧老板说话,丝毫没注意到周围的异样:“没错我说的就是吸血鬼!我们听说你们当地有这种让人恶心的怪物,你能详细和我说说吗?比如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死了多少人,啊对了还有有没有目击……”
老板突然伸出手示意他停下,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小伙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看打扮不像是本地人,但不论是谁大声的在公众场合说出这三个字都是极其危险的。
看这年轻人闭嘴后,他放下手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擦拭着酒杯,稍微提高了点声音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孩子,这都是些民间传闻而已。”
年轻人抬起眉毛,露出一副调侃的惊讶表情,他摊开双手耸耸肩,一副你说了算的样子。老板看看他,摇了摇头继续擦着酒杯。渐渐的酒馆内的其他人也不再注意他,又各管各聊了起来。
年轻人看看周围,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holdgod~”他有些夸张的赞扬道,“这味道可真不错,我过来的路上就听说你们这儿的红葡萄酒味道很好,真是名不虚传,”他嘿嘿笑了起来,“可是,依旧比不上我们的雪莉酒,有机会你真该来尝尝。”
“孩子,”酒馆老板把杯子往柜台上重重的一放,压低声音说道,“我不管你来自哪里,这儿可不是个适合旅行的地方,还有……”他抬起眼皮严肃的看着年轻人,“不要在这儿提起那个词,科洛斯的人民可不爱听。”
“哈!”年轻人发出了一声响亮又充满了自豪感的笑声,然后他也压低声音凑近老板说道,“我就是来给你们解决这件事情的。”说完他一口气喝光了剩下的红葡萄酒,也重重的把杯子往柜台上一放,又腾的一下跳起了起来,径直走到几个在玩投掷飞刀游戏的男人边上。
那几个男人停了下来看着他,他伸手示意请他们继续,然后插着腰站在一旁看着,那几个男人也不再理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到靶子上去了。这会轮到一个大个子,他正站在那儿眯着一只眼睛专心致志的瞄准靶子,巨大壮硕的身躯和那把小小的飞刀形成了一种不和谐的喜感。年轻人强忍着笑意,他拍拍自己的脸,又咳嗽了一下,低下头免得自己笑出来。
大个子烦躁的白了他一眼,回过头来又瞄准了几秒,急促的呼了口气,突然右手一甩,飞刀直直插入了木靶里,压在红心和9环交界线上。
周围围观的男人大声的欢呼起来,他们一边拍着他的肩,一边给他递过去麦酒,年轻人也鼓着掌,可是脸上的表情有点太夸张了。他抬着眉毛,咧着嘴连连点头,一副赞扬到极致的样子。
大个子朝他走过来,站在他面前,这种明摆着的调侃让大个子非常生气。他一把捏住年轻人的右手,拿起一把飞刀塞在他的手里,年轻人一愣,却又被大个子推了一把,站到了靶子前。
其他男人不怀好意的坏笑了起来,年轻人也嘿嘿的笑着,他摊开双臂,弯下腰对他们深深的行了个礼。旅店老板也朝这边看了过来,他有些担心这个横冲直撞的孩子。
“首先,”年轻人说话了,“如果我赢了,”他指了指柜台的方向,“你们得请我喝一杯,我是说红葡萄酒,”他环顾了周围的男人们一圈,“其次我还有个要求,要是我赢了,你们得让我说话,别搞得我好像是个怪物一样。”
大个子板着个脸,其他的男人们对视一笑,其中一个说道:“你要是输了就留下你的钱然后滚出去。”
“很好,这听起来很公平。”年轻人的话音未落猛地转过身,就听到一声沉闷的穿刺声和“蹬冷冷”的震颤声。所有的人都回过头,就看到木靶的红心正中插着刚才还在年轻人手里的那把飞刀。
还不等男人们完全反应过来,年轻人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好几把小刀,对着靶子飞出一把,一把,又一把,嗖嗖嗖蹬蹬蹬的声音惊呆了现场所有的人。随着最后一把飞刀深深插入木靶最外环的位置,9把飞刀整齐的排列成了一个十字。
年轻人在胸口划了个十字:“上帝保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