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果你们遇到那小子就直接了结,要是遇上华夏警方,尽量避免正面冲突,实在不行就强攻但一定不要暴露身份,至于宁家那丫头,能带走就带走,带不走……就与那小子一样!”
女子刚走到门口,蒙面女子又是补充道,唯独在处理宁家那丫头时,略作沉吟。
“嘎吱!”
片刻之后,随着房门在次被人推开,此次进门的是一个留着撮小胡须,面容极为清秀的青年,一袭武士白袍,胸口处锈着一朵大大的红花,刚劲却又稀疏的步法,移动之间,散发出一股强者的傲骨。
“杏子,何事令你如此烦恼?不妨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上你什么!”
青年来到蒙面女子身前时,却是格外亲近,完全没有进门时的傲气凛然,眼神更是炙热的上下打量着跟前的娇躯。
“你负责的那块搞定了没有?”
秀眸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以她的地位,对于此人在国内的事,可是了如指掌,而他接近自己的目的也是不言而欲,娇躯扭动间,杏子淡然道。
“凭他们这帮落后的华夏人也想与我堂堂武士族人斗?什么中原姚氏家族,我一出手,他们便主动臣服我们,并且连转让书都交给我了!”
说着,青年还煞有介事的拿出了叠厚厚的资料搁于茶几上,表情尽是不屑。
“哦。”
淡然回应了句,杏子自斟了杯芳香四溢的茶水,独自品尝起来。
没想到自己都说出了如此战线居然没另得眼前之人侧目,青年又是厚着脸皮上前同样斟好茶喝起来。
以他在族中的地位,虽然比不上杏子那般高贵,但也算得上顶顶有名,何况,他的身手,在族群里,那也是众之翘楚,万上之上,连眼前这女子都比之不上。
正是有这样傲人的资本,他对自己择偶方面,一般的庸姿俗粉当然会嗤之以鼻,不屑一顾,顶多也只当成玩物。而杏子,不但姿色上秒杀所有族人,更有她高贵得不可一世的身世,所以从小,他的目标便是能娶到这个高贵的女人。
经过这么多年的奋斗,他的劳动也终于得到了宗主的认可,虽然只是同意他追求杏子,也另他兴奋了不久。
但后知后觉的他才发现,得到宗主的认可,不过只是他目标中踏出最轻松的第一步,因为在他们族群,都是强者为尊,以他的实力,要想得到认可,那只是再轻松不过了。
之所以这么多年,在得到宗主认可后却与自己这位梦寐以求的女人佳偶天成的梦,完全就是自己不管怎么努力,却从未让这个高傲到骨子里的佳人垂眯,另看哪怕一眼,使得他几欲吐血。
迫于对方的身份,他也只能耐心的拿出自己所有的能力,希望有朝一日,能金石为开。
“杏子,你那边的任务进展得怎么样了?”
气场颇为冷寂的房间里,青年也不知开口说点什么,便是自动找着话题聊起来。
“还好!”闻言,杏子放下茶杯,冷冷的回道。
自己刚刚还为这事苦闷呢,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没眼神,而一向高傲的她,怎么能容忍此事传开呢?而且在这个家伙跟前,她更是不想示弱。
“额……”
愣了愣神,青年也不知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姑奶奶,而且见到她的脸色不怎么好,他也只得悻悻的退出房间。
——
达阳市,这座华夏西南地区标志性的城市,不但在整个西南地区是金字塔顶尖城市,甚至在全国,也是跻身一流城市,隐隐都有点超过京城的趋势。
而这座千年古城有如今的繁华,正是有着四根举世闻名的大柱,宛如擎天柱般,牢牢的支撑起了这偌大一片天空。
蓝氏集团,磅礴的姿本,堂而皇之的强势占领了第一根擎天柱,其次便是方氏集团,比起蓝氏稍逊一筹,但在整个达阳也是个巨无霸的存在,有了这样一个地位,第二根擎天柱便非他莫属了,这也正是曾经怡情酒店里的两名小警员听到这个名号,便怯意难却。
至于之后两根擎天柱,分别以姚家,罗家占据,他们两家一直都是齐驭并驹,谁也不承多让,能座上这头四把交椅的家族,放在任何一个地方,无一不是让人不可忽视的存在。
然而,今天下午,一则重磅新闻却是让人瞠目结舌,那个高高在上,稳座三把交椅的姚氏集团,居然主动交出了集团所有股份,董事长以集团无法运营的荒唐借口,把价值百亿的家业以三十亿接近一折的‘天价’转让给外洋集团。
他这一举动,使得整个达阳商界都动荡不安,身在商界的人也不是傻子,能让姚氏都主动交出资产的外洋,那背景是何等的强大呀?而且绝对还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开玩笑,你一个外洋与人家非亲非故,谁会把自己的产业如此贱卖给你?
姚氏集团
“董事长,那个外洋集团算什么东西,你为何如此贱卖我们公司呀?”
明亮光洁的董事会议室里,数百人西装革履,这次董事会参与者,有着整个集团的中高层,区区百人,也无可厚非,然而,平时一向很注重形象与身份的商客们,此时纷纷义愤填膺,对那个外洋集团怒气不已。
这些人也不是傻子,他们董事长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不然这个在他们心中都似为支柱的至高者,绝不会轻易服软,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因为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方才抵制。
说到底,他们也只是个打工的,只要老板换人,那他们这些人如今的地位与权势,很有可能在瞬间化成泡沫,烟飞云散。
“是啊,董事长,与我说说那个外洋集团怎么对待了你,大不了豁出老命,我也要让他知道,我们华夏不是他们这群矮子都够欺负的!”
随着刚刚不知谁说了声,此时一名地位极高的老者,陡然起身,气愤难当的撩动着袖口,干瘪的手掌握成拳,看起来尤为老态龙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