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出院
“嗯!啊!头好晕好痛啊!”。
张轲痛苦的躺在病床上按头呻吟。他是一名警察,在一次追捕劫匪中车祸入院伤情严重,术后虽脱离危险却一直昏迷不醒,如今第一次苏醒。
“医生!?护士!?人了?”,他大声询问着,想询问下自己的情况,可声音久经回绕无人应答。
“怎么?都有事不在了吗?这医院怎么回事?”。
张轲心中疑惑嘀咕,把头抬起来往门外望去。
“嗯?桌上居然有一层灰了?”。
门外没见人影却见旁边的桌上布满灰尘,四处再一瞧周围凌乱不堪,到处是灰尘更本不象有人久居的样子。他觉得这医院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绝不会如此。他赶紧平坦下身体,他慢慢的运动着手脚,而后又不断的按捏着身体的各个部位,他发觉自己的身体应该无大碍了,只有左膝盖有些疼以及头晕头痛无任何问题了。
“也许是躺了太久了才头痛的厉害”。
他一边自语一边开始拔掉身上的各种管子及拿掉放在自己身上的各种仪器,而后艰难的下床。他要出去了解一下情况,可手脚非常的迟钝,他就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一般艰难的走到了门边,可走廊里依旧没有其他人,而且走廊里更加凌乱,地上碎的药瓶、纸张文件、衣物、等等等等。
“有人没有!还有谁在没有!”
他大声呼喊,希望有人能告诉他这一切怎么回事,可回答他的仍旧只要他的回音。
他缓慢的挪到了医院门口,尚未出去烈阳的光线就让他不住的眨眼,他站了相当长时间才走了出去。阳光照射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的舒适。医院外街道空荡荡的看不到人也没有车,旁边的一些商店大门全紧闭着。
顾不得去思考其它什么了,他努力的迈着步子往自己家赶,他虽然才23岁可已经有老婆和一个四岁的儿子了,他害怕自己的家人有什么意外。惶恐的情绪开始在他心里袅绕不断,这是他当特警以来第一次出现这种心里。周围的景色不断加速后退,四周依旧死气沉沉无比的压抑。
当他拐入公路主干线时,只见路上停满了汽车,又没见着一个人,前后无尽头。他呆在了那里,剑眉微凝,平日里刚毅如刀削的面庞也终于有了变换。可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的恢复了原样。仍是那样的面容,仍是那样的行走,仍是那样的的对周围不管不顾。
膝盖的疼痛开始有些加剧了,额头也渗出了汗,他不得不放慢了脚步让自己缓缓,可这时他也发现远处路上有一节地方没有车。
“为什么后面的车没跟上去?”
没继续走多远他发现路面有被什么破坏过的痕迹,他又加快了脚步想过去瞧一瞧。
“500米左右,有血迹,按滴落的间距来看是受伤逃跑留下的”
他开始在心中记下所看见的一些线索,这是他的习惯,而且他的记忆力非常好。
“300米左右,路面有钝器打毁的凹陷裂纹,有尸体,而且前面到处都是尸体,车辆破坏严重。”
“这尸体难道是开始液态了?有一个月以上了?”张轲倍感吃惊又仔细查看伤口,“全是尖锐利器刺死,这到底是什么刺的?圆形的?”
带着疑惑他继续前行,他不断的祈求着家人的平安,安慰自己只有这里有这类事件。离那节没有车的地带越近尸体也就越多,路面也破坏的越严重,而且居然有车被几乎压扁!
“100米左右,原来那一节路面塌陷了,到底怎么了?”
他终于来到了那节塌陷的地方,可眼见的一幕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这个塌陷的地方宽四米长六米左右,深三米左右,里面有一个如缩小版星系般的存在在旋转,直径也是四米左右。无比的璀璨,可奇怪的是那光明又似乎柔和无比,有点类似手机的冷光。
渐渐的那缩小般的星系开始暗淡下来,最后竟变为灰色而后成为黑色,张轲只觉得黑得犹如实质一般的要将自己拉下进去,那旋转黑似乎将他的视线粘住了一般无法离开,视觉里似乎都传来了感觉,冰冷,如坠地狱般的阴森寒冷。他咬了咬嘴唇让自己清醒了点,赶紧迈开步子往家赶。
才刚离开几步背后那个坑又有了些奇怪的声响,突然“滴”的一声,声音不大可却震得张轲全身颤抖不止,心脏乃至全身都有种马上要破碎的感觉。好在只是一瞬间,即使如此也使得他摔倒在地,七窍流血不止!
“这么弱小的身体居然也没爆裂?”
张轲艰难的扭过身体望去,站他背后的像是人类却全身都有细密的黑色鳞片。
“你是什么怪物?”张轲一边说一边吐出血沫,他知道自己的内脏已经碎了!“为什么要杀我?这个H城市的其他人是不是也都死了?”他掏出枪颤抖的指着那个怪物。
可那被他认作怪物的并没有理他,转身就走。
“砰”!“叮”!
张轲朝那怪物开了一枪,子弹打在那怪物身上溅起了火花,如同打在金属上。那怪物依旧没有回头继续的走着。
“嘿!夕杰,把他交给我怎么样?我要做个实验正好需要。”另一个同样是人形覆盖着黑色鳞片的怪物突然从那凹坑中窜出问道。
“随便你处置”,这个被称作夕杰的只是停下说了这么一句继续走了。
张轲满是血液的眼睛瞪着那个怪物的离去的背影,最后还是不甘的合上了。
G城一座雪白的宫殿内,大气滂沱,典雅华贵,一片祥和安宁氛围,众人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唯独一人急急忙忙的赶到一间房门外,而后轻而紧凑的敲门。
“进来”里面一人说道。
“H城市的人都撤离了,邓总统请问是不是确定要用反物质湮灭弹,来彻底摧毁H市”
这名身着军装的敲门胖子进去向另一名西装革履男问道。
“呵呵!凡玉将军啊!来来来”,这位邓总统拿起桌上的一瓶酒道“看看这瓶酒怎么样?”
“总统,好酒啊!这可还是20世纪的酒啊!”
“哎!可惜啊!它不纯!参了水!放再久也成不了真酒,替我拿去扔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