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睡不着就这样沿着小石子路走下去,路旁的花在夜里吐着幽香,我的叹息在这寂静的夜里听得真切。
爱不能爱,断不能断,谁都不干脆。
“你是说放好了?”是陆天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懊恼的低咒一声,怕撞上她,再惹出一些事端来,躲到一颗树后。
“是的,己经按您的吩咐放在他的床底下。”
我不知道那个长像猥琐的男人口的“他”是谁,但今天白天陆天虹才在公司受了委屈,直觉他们在商讨些什么,而他们商讨的内容应该跟陆痕有关。
“陆天虹笑起来,灯光下那张脸变得有点狰狞,“好,很好,几点?”
“晚上十点。”
“好,很好,小野种,我要让你尸骨无存,让你偿偿被炸成碎片是什么滋味。”
不!我心里高叫一声,怎么可以这么狠毒?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叫出声引起他们注意,直到他们走远了,才跑到佣人房去砸司机的门。
“喂?宝师傅吗?请你快出来,我要立马去公司。”
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我盯着手腕上的表,己经是八点十二分,不知道第几次让司机开快点。到了公司,我急忙向客房部跑去。
“副……副总!”服务台的小姐从没在晚上见我来过公司,像见到鬼一样看着我快歩从她眼前而过。
小痕,小痕,不可以出事!我心里喊着,千遍万遍。终于到了顶楼,却没有看见路痕的身影。我松了口气,想到他们说把炸弹放到了床底下,赶忙跑到陆痕的休息室,吞了口口水,我闭上眼,再睁开决绝的向床铺走去,趴下身去寻那炸弹。
“痕,不要……不要这么吻人家啦!”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我心一惊,谎乱中躲进一旁的衣柜里,听到一声门响后,是男女的喘息声,透过衣柜的缝隙,我可以看清床上的一切,那让人心酸的一场激烈床戏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