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叹道:“不瞒你说,在台州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和她发生过关系。这丫头的诱丨惑力之强,绝对不在你之下!”
千羽樱想了想,说道:“林征,有句话我想告诉你,但你不能认为是我嫉妒她。”
“说吧,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林征嘿嘿笑了起来,大手在她腰臀上不断活动。
“我对药物很敏丨感,刚才那位宋小姐的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我认为那可能是某种能刺激人情丨欲的药香。”千羽樱认真地道。
林征一愕,动作停了下来:“我鼻子也算灵了,怎么没闻到?”
“是我说得不准确,确切地说,那是湍气味的一种药物气味。”千羽樱解释道,“一般人只能嗅到有展开气味特征的气味,但我因为见识的药物比较多,很久以前就可以闻到这种特殊的气味了。”
林征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举个例子,我手上是一杯水,透明的。现在我把几滴酒精滴进去,因为同样是透明,所以一般人单凭眼睛分辨不出这水里有酒精。”千羽樱道,“这杯水就像是空气,而酒精就是那种特殊的气味。”
林征色变道:“这么厉害?那她要害我岂不是轻而易举?!”
“哪有这么轻松?开阔环境下气味型的毒药是很难控制攻击目标的。”千羽樱摇头道,“她的目的应该只是诱丨惑你和她上丨chuang。也就是你那么笨,换了我是你,不用她使用那些东西,立刻答应。像她这样有魅力的女人,我真的还是第一次看到。”
林征心中一动。
上次和宋棉发生关系时,他格外有种情不能自禁的感觉,难道当时她也用了那种催丨情药物?但奇怪的是,自己上次为什么不像这次一样忍住了?
想到这里,他把上次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道:“你帮我分析一下,难道是我自制力上升了?”
千羽樱沉yin片刻,道:“我倒是有个想法,但没有当时的物品,无法肯定。”
林征精神一震:“到底怎么回事?”
“你认为她可能在里面下了药的那杯水,很有可能真的是下了药。只是那不是毒药,而是另一种需要用水作为激发媒介的催丨情剂。换句话说,当时你处在双份儿的、而且很有可能是不同种类的药物催丨情下,所以才会忍不住。”千羽樱耐心分析,“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是你太久没碰过女人,就……”
林征没理会她最后一句打趣,倒吸一口冷气:“好厉害的一招!”
假如真是那样,那宋棉这招就来得太厉害了。事实上,事后林征无论怎么考虑事情,都会下意识地朝着对宋棉有利的方向去考虑,正是因为他和她发生了关系。
“女色永远是对付男人的无上利器。”千羽樱轻声道。
林征大感同意。
“不过我觉得那位宋小姐其实很无奈,”千羽樱忽然又道,“以她的美貌和身材,肯定是无数男人心中的尤物,但是偏偏对你没效果,所以才会想到用这招。从这个角度来说,她很可怜的。”
林征愕然看她:“你好像很同情她的样子。”
“这个社会,女人出人头地远比男人更加艰难。”千羽樱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林征默然不语。
千羽樱歉然道:“你生气了?对不起,我只是有感而发……”
林征双手忽动,把她的套裙翻了起来,邪邪一笑:“对你我永远不会生气,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要先脱你衣服,还是先掀你的裙子,哈!”
不可否认,宋棉对自己绝对是另眼相看,否则不会千方百计要争取自己站在她的一方。只凭这一点,林征就至少现在不会和她翻脸。唯一希望的,就是将来双方不会有为了利益决裂的那一天。
凌晨三点,林征被手机铃声惊醒,mo过来一看,登时精神一振。
是冷少辰的电话。
“人已抓到。”那头冷少辰只简单地说了一句。
“辛苦了!”林征大喜,“你们没事吧?”
“曾小姐受了点皮肉伤,不过没有大碍。”冷少辰简短地道,“现在我们正在回台州的车上,明天中午应该能到。”
挂断了电话后,林征怀中的方玲嫣扭了几下,睁开了眼睛,睡眼惺松地道:“你和谁打电话?”
林征心情大好,促侠道:“来,小嘴给老公啵儿一个!”
方玲嫣登时完全清醒过来,骇然道:“不行!”
林征一个翻身把她牢牢压在下面,摆出凶神恶煞的神情:“不行也得行!”大嘴一嘟,稳稳地吻在了方玲嫣的小嘴上。
后者自那天发生关系后,到现在走路都还有点问题,没个把星期哪能恢复得过来?芳心登时大骇,却无力挣脱,情急下贝齿一合,重重地咬在了林征嘴唇上。
林征一声惨叫,抬起头来,只觉嘴里又甜又咸,登时傻眼了。
恶女!
次日一早,林征低着头走进学校,一路疾行,想快点走到拐卖上。哪知道赵腾飞正在办公楼上,见到他后立刻扬声大叫:“林老师!林老师!你上来一下!”
林征头也不抬:“没空!”
赵腾飞一愣,正好看到钟奕锋从操场那边过来,喝道:“钟老师,拉住他!”
钟奕锋一愣,一个横跨步,拦到了林征面前。
林征仍低着头:“让开!”
钟奕锋发觉不对,微微蹲低。
林征暗骂一声,飞快地转过身去。哪知道后面有几个老师跟入,登时一呆:“林老师,你嘴怎么了?”
林征一把捂住了嘴:“没啥!”转身就想从钟奕锋边上过去。
赵腾飞已经下了办公楼,喝道:“拦住他!”
钟奕锋人随声动,右臂横举,把林征挡住:“林老师,赵哥在叫你。”
林征怒道:“再不让我不客气了!”
钟奕锋哈哈一笑,手臂放了下来:“别挡了,都看到了!你那排牙齿印要不是女人给你咬的,以后我名字倒着写!”
“尼玛!戳人伤疤很有意思是不是?”林征大怒,索性放开了掩着嘴的手,下唇上赫然一排细密的小伤口。
赵腾飞走近后仔细看他,既好笑又好奇地道:“咋来的?”
林征窘道:“私人事务你管那么多?快说啥事,我赶着去上课!”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要看到林征窘迫,机会绝对少见,不趁着这机会好好取笑他一下,哪对得起自己?
赵腾飞笑着拉他朝办公楼走:“滕馆主刚刚给老俞打电话,说跟你有点小问题,需要你再配合一下。怎么回事?昨天那趟没解决?”
林征随他走到办公楼下,停步道:“帮我跟他说一声,给我一天时间,明早这个时候,我会自己过去找他。”
赵腾飞点点头,忍不住又问一句:“到底是什么事?怎么你们都搞这么神秘?”
林征灿烂一笑,下唇上的咬伤登时明显无比:“私事。”
上午十一点,林征正指挥中级4班的学员进行体能强化训练,不远处有人叫道:“林老师!”
林征回头一看,示意所有人继续训练,自己则大步走了过去:“回来了?人呢?”
曾轩有点脸色不愉地道:“当然被你那个好朋友带走了!”
林征愕然道:“怎么回事?怎么你像是刚被人骂了一……”
“这你得问他!”曾轩惯例地打断他,玉容上怒色浮现,“有人会在和同伴有分歧的时候拿枪指着同伴吗?疯子!”
林征恍然大悟。之前他就吩咐过冷少辰,事后把人带回贫民区审讯,现在看来这家伙应该是和曾轩在这问题上产生了分歧,向来对女人不感冒的冷少辰很干脆地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了问题。
“告诉我,你觉得他怎样?”林征换了个话题,试图引开曾轩的注意力。
“哼。”曾轩哼了一声,终于冷静下来,不甘不愿地道,“我见过的用枪的人里,他是最厉害的,整个计划也布置得非常好,而且办事非常有效率。你有这样的朋友,是你的运气。”
林征见她没再纠结在那事上,心里松了口气,欣然道:“这事多亏了你,中午我请你吃顿好的报答一下咋样?”
曾轩愣了一下。
林征疑惑道:“咋了?不想吃?”
曾轩露出比他还要疑惑的神情:“不是,我在想你嘴上这排伤是哪来的……”
林征登时掩唇不迭,窘道:“那就这么说好了,呆会儿见!”一溜烟跑了。
这次行动一共抓到了六个人,杀了四个人。整个行动除了曾轩和冷少辰外,前者还动用了其父的权力,为两人布置陷阱调拨了二十个人。
本来曾轩还为该向哪里散播消息发愁,毕竟陷阱是为知道了消息的对方准备,如果对方根本不知道这消息,根本不会派人去抢或者杀程幕,那这陷阱就白布置了。为此,她甚至想借乃父来向澄原和台州散布消息——这已经是曾品国能在短时间内做到的极限了——但是这方案直接被林征给推翻。
他认为,根本不需要主动去放消息,因为对方既然有这么大本事布置这么多手法来陷害他,那肯定也会随时监视武馆里的动静。换句话说,对方在武馆里肯定有耳目。
当天听到曾轩要去带程幕来的消息的人不少,除了两个馆主之外,门外院内还有好几个武馆的弟子,消息的泄露并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