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心里很不舒服,胃翻腾得就像海浪般,我翻了个身,脑子像是得了脑充血样,眼前一黑,“咚”的一声不知道滚在哪儿,哎呦,妈妈咪呀,摔得我好痛。
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儿,眼眸微闭,等好些了之后,才慢慢地动了动。
爬起来,发现我睡在地上,怪不得这么硬,我居然能从床上滚下来,呃,等等,床?这是哪里啊?
一系列的淡粉色,给我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除了地板是白的,床上用品,窗帘之类的都是但粉色,其实我是喜欢这种颜色的。
我怎么就记不起来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我只记得段小云带我出去了,然后、、然后见了谁?用力去想时头就好痛,一激动心里就像有什么东西要窜上来似的,糟了,我想吐。
趁还没吐出来的时候赶紧跑去找WC,拉开房门,却不知道该往哪去。
“呕~~”快忍不住了,WC在哪儿啊?
好不容易找到WC,憋得真难受,我怎么了?怎么突然有这种要死了的感觉?或许是吐得胃痛了,我又没有胃病,怎么会胃痛?
“呕~~”NND,想让我死就不要让我受罪嘛。
吐得胃里一滴水都不剩之后,终于可以伸直腰板了。
头晕眼花,一移动脚步,就像要飞了似的,一走一摇晃,一走一摇晃。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一出WC便听见这个愤怒的声音,像在质问某个人,而声音的主人,MS是段小云。
我悄悄地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向下看去。
“做了什么你比我更清楚,你要英雄救美,我给你机会,这次好像不太容易哦。不过你放心,你带她见我的记忆已经被我尘封了。”楼下,小云对面的女孩嬉笑着,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什么意思?那个女孩好生眼熟。不就是那天撞我的那个女子,他跟段小云认识?
他们之间的谈话好奇怪,跟我突然得病一样奇怪。
“你对她下了魔咒?”
“小云,你不笨。”
什么叫魔咒?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很不舒服,超级不舒服,我要回家。
回到颇有情调的房间里拿起我的背包,拉开房门就要走,不知何时小云站在了外面,见到我,似笑非笑:“怎么?要走?”
废话,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我不走更待何时。
“我好累,我想回家。”
他一步步逼近我,迫使我不得不后退,直到他进了房间,随手将门把锁上。
“累了就好好休息。”
“你、、你要我、在这里休息?”我才不要咧,我对陌生环境很排斥。
他扬起嘴角,邪恶地看着我。“不在这里你还想去哪里。”
“我回家,回家不可以吗?你让开,我必须回家了,不然爸爸又会等我等到很晚。”想到爸爸会等我,我整颗心都暖暖的。
我推了推挡在门口的他,无奈自己的力气竟小到这般程度,才拉他几下,就气虚。
段小云迅速地接着就快倒下的我,满是宠溺地说:“乖一点就好了,你现在需要休息,今天就不要回去了。”
我错愕我的身子何时变得这么差劲了,明明先前还气大如牛,活蹦乱跳的,这会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任由他抱着躺在床上,他则默默地坐在床边。
“你究竟想干什么?还有什么是魔咒,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我?我记起来了,那个女孩我见过,她差点撞到我送我归西,你们怎么认识?”
如若不是他硬拉我出去,我就不会变成这副德行了,要被李冰冰知道,不笑死我才怪,不,是恨死我,她若知道我跟他的黑马王子呆一起,不用她那超级无敌卫生球砸死我,我就该烧香拜佛了。
“阿错,这房间,你喜欢吗?”
回答得扭头不对马嘴,他环视着房间问我,我没好气地说:“不喜欢。”有些违背良心,我明明是喜欢的,偏说不喜欢。
他拉下脸来,似乎有些失望。
“论喜欢,还得看地方,你说,你这样算不算绑架我?”
看到段小云那长俊逸却似邪恶的脸庞,我忽地有些恍惚,因为此刻的他仿佛被一层孤寂笼罩。
他忽然侧身靠近我,说:“对,这样算、、最柔情的绑架了。”
然后趁我不备,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又快速的离开,我气结,抓气旁边的枕头就朝他仍去。
刚才还有点同情他,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可恶,占本小姐便宜。
他接住我仍去的枕头,不怕死的又凑过来,而且这次不是坐在床边,而是整个人都上床来了。
见我生气的瞪圆了眼睛,他当然不怕了,因为我现在是病人。
“阿错,不闹了。”他一只手抚上我的额头,满是心疼的口吻:“开始发烫了,好好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他的手附上我的额头,于是他的声音就如催眠曲一般,把我送到周公那去了。
妈呀,我进火焰山了吗?为什么这么热啊?我快被烧焦了啦!觉得整个人处于火海里一样,谁那么狠心想要我的命啊,是梦吗?为什么火热的焚烧那么真实?
睡觉也这么痛苦,我不要睡了,我要醒来,可是努力的挣扎着,怎么也醒不来。
接着我被某个人抱在了怀里,顿时一股冰冷传过来,溶入我的身体,哇,真凉快,是冰箱吗?谁把我仍冰箱去了?等我能动了一定扒他的皮。
那种让我安静的冰凉源源不断的输入我的身体,渐渐的热度远去,不再那么难受了。
软软的感觉不像是冰箱,管它是与不是,只要不难受就好了。
“阿错。”有人在耳边喃喃地道我的名字,阿错,阿错,深情温柔,似近在咫尺,又似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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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云怜惜地抚摸着这张出尘的容颜,是他用冰冷的体温让怀里的人儿不再难受,被下了魔咒的人,会长期承受病痛的折磨,直到死的那刻。白烟这次使出了杀手锏,为的就是不让他阻止她收魂。
阿错,看到你难受,你可知道有个人的心也跟着难受,是他不好,没有揣摩白烟的心思就直接带她去见白烟,他忘了白烟是女子,虽然是鬼魂,可她仍旧是女子,女子是小人,小人就是说话可以不算数的人。
他算半个鬼吧!只是白烟说他有仙体护身,与别的鬼魂不同,他在白天可以自由活动,这就给了他保护阿错的机会。
他的体温与人不同,他很冷,因为有冰冷的体温,见她因痛苦扭曲的脸庞上溢出大颗的汗珠,他明白这是白烟的魔咒在阿错的体内作祟。
无论什么后果,他都会用生命去保护她。“阿错,人生很短暂,我们的姻缘是否有结果我不在乎,我只愿你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