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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推我让(2)

“硬拼。”库里克不假思索,“别忘记了,我们有魔法,埃南罗没有。而且,蓝达雅迄今为止还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可以充分利用蓝达雅人民的爱国之情,调动他们抗敌的积极性,对付埃南罗人。”

“噢!”坎克特若有所悟,却又有点忧虑,“但是,蓝达雅人现在对巴蒂可是惊若鬼神,属下担心到时会不战自乱。”

“不管如何,我都决定这样做了。”库里克说道,“具体事宜你就看着办吧,我对你一百个放心!”

“遵命。”坎克特崇敬地看了看库里克。

“佛都亲王的使者求见!”正在坎克特要走出去的时候,一个亲兵跑过来禀告道。

“佛都?埃南罗的佛都?他来干什么呢?”坎克特不禁停住了脚步,喃喃自语道。

“叫他进来。”库里克说道,“坎克特,你也先留在这里,听听那所谓的使者会说什么。”

“遵命。”那亲兵应声而出。

“是。”坎克特也躬身说道。

“我估计佛都派人来是想议和的。”库里克沉吟道。

“库里克团长所言极是,属下也有相同想法。”坎克特说道。

“埃南罗使者比利参见蓝达雅库里克团长!”埃南罗使者走进来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着库里克。

“不必多礼,今天佛都是派你递交降书的吗?”库里克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准备先给埃南罗使者一个下马威。

“库里克团长真会开玩笑,不是在下狂妄,现在埃南罗都大兵压境了,蓝达雅危在旦夕,要是递交降书也该是你们。”

比利也是来者不善。

“一天有我库里克在,蓝达雅便一天不会灭亡!”库里克昂着头说道,“不相信就尽管试试。”

“在下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现在蓝达雅境内除了库里克团长你之外,还会有人想保卫蓝达雅吗?蓝达雅里面像库里克团长一样爱国的人太少太少了。”比利说道,“我们佛都亲王说蓝达雅也就只有库里克团长你一人罢了,其他人都不足为虑。”

“蓝达雅人团结无比,不劳佛都费心了。”库里克说道。

埃南罗使者的话虽然是在吹捧库里克,可听在他耳朵里却十分不舒服,因为那使者的意思也有一层是在讥笑蓝达雅已经无人了。

“库里克团长,这里有我佛都王子亲笔信一封,请过目。”比利见自己再说下去事态很可能会越发不可收拾,便转移话题说道。

库里克接过信一看,内容不外是蓝达雅灭亡大势所趋,他一向看重库里克,让库里克要和埃南罗合作,以后互惠互利之类的话。

“你们的佛都亲王也太小看库里克我了,我岂是那种卖国求荣之人?”库里克的口气依然很强硬,但却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他已经在佛都后面加上亲王两字,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直称佛都。看来,佛都的信还是有一点作用。

“库里克团长可要三思而行,战争,则意味着生灵涂炭,而库里克团长你的军队也会受到损害。一旦开战,对埃南罗对你都没有好处。”比利还不死心。

“不必多说了,总之,除非埃南罗撤兵,否则,一战难免。”

“库里克团长,开战之后,你就不担心其他三个魔法军团趁虚而入吗?”比利笑了笑。

“那是我们蓝达雅内部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库里克冷冷地说道,“来人,送客!”

“既然如此,那我们只有战场上见了,可惜啊可惜!”

比利说着走了下去。

“我倒要看看埃南罗人怎样赢我!”库里克须发怒张。

“听那埃南罗使者的语气,似乎埃南罗和其他三个魔法军团暗中有所勾结。而且,我怀疑,埃南罗军中也有魔法师。”埃南罗使者走后,坎克特忧心忡忡地说道。

“魔法师?勾结也好,不勾结也好,我决定的事情,绝不更改!我已经让蓝达雅蒙受了重大的损失了,今天,如果我再让步的话,有何面目去见蓝达雅祖宗们呢?”库里克严肃地说道。

“是。库里克团长,属下也一定跟随着你,尽心尽力,报国尽忠!”坎克特凛然说道。

“毫无疑问,这将会是一场硬仗,而且事关蓝达雅的生死存亡,我们只许胜不许败!”库里克说道,“你下去好好准备。”

当天,蓝达雅第二、三、四魔法军团分别在洛奇格、亚里克、费力的领导下,离开“冰雪幻梦”,而蓝达雅第一魔法军团则全军驻扎在“冰雪幻梦”,等待着与埃南罗军队一决雌雄。

圣历2109年7月2日夜,一丝风也没有。此刻,就连最微小的草叶也静止不动。“冰雪幻梦”站岗的士兵在这种反常的天气之中,忍不住哈欠连连。但他们却又不敢有丝毫懈怠,强自撑着不断要垂下去的眼皮,用手不停地拧自己大腿的肉,或用冷水冲自己的脸,以使自己保持清醒。因为,他们的团长库里克在今天中午的大会上就已经告诉他们:“埃南罗即将有大行动,而且,时间就在这几天,如果大家还想活命的话,最好把眼睛放亮点。”

一点零三分,站岗的士兵们不约而同地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一阵阵轻微的马蹄声和行军的嘈杂声。

很快,库里克和坎克特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们脸上的神色无疑是传递着一个讯息:他们俩也很紧张。他们手下的士兵疏于战阵,而且本来是魔法军团,要在长老们的调控之下才能发挥最大的战斗力。虽然士兵们之中也有一部分是战士。但是这些士兵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能否顶住埃南罗的猛烈进攻,是很让他们担心的问题。

一会过后,士兵们都集结在城墙上,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库里克站在城头上无声地巡视着,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沉默,什么时候该说话。现在,无疑是该沉默的时候。坎克特则声嘶力竭地命令着士兵站好各自的位置,守住城墙上的每一个可能被攻破的缺口。

一点四十五分,埃南罗的军队像黑夜中的幽灵一样出现在城下。当他们看到城上一片明亮后,一个个脸上忍不住露出失望的神色。而巴蒂则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本以为可以趁夜偷袭对方,不用花费太多的时间和兵力便可将“冰雪幻梦”拿下,但现在看起来是不可能了。

“蓝达雅人有所准备,巴蒂元帅,我们是否应该考虑撤退呢?”副官说了一句。

“攻城!”巴蒂手一挥。

埃南罗人呐喊着向着城头不停射箭,箭在空中四处飞舞,如同夏天的暴雨一样。十二轮箭过后,城头还是没有一点反攻的迹象。

“看来库里克是留了一手,等到时机恰当的时候,便会给我们以致命的一击。”副官看着巴蒂。

巴蒂眉头深锁,“想必是吧!蓝达雅士兵疏于训练,像我们士兵一样远程射箭的话,明显是不可能的。因此,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他们现在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我们的轮番攻击了。”

“只不过,巴蒂元帅,箭矢再多,也会有完的时候。”

副官说道,“我们难免要冲上前去,进入他们的射程之内。”

“那是必然的。”巴蒂点了点头。

“杀啊!”酣畅淋漓的呐喊声如同山崩地裂般地响彻整个“冰雪幻梦”的周遭,埃南罗的士兵们整齐的步伐声在深夜回响着。

“放箭!”坎克特望了望库里克,大声命令道,“发动魔法攻击!”

城头上的士兵等待已久,他们以稍显生涩的手法拉开弓,用尽全力射了下去。他们对自己能否射中敌人,以及士兵会不会就此撤退都没有太大的把握。他们仅仅是在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罢了,射完第一轮之后,他们怯生生地看着城下的埃南罗士兵,看着那些被宣传成神话人物般的士兵。

与射箭相比,魔法攻击的效果显然要好得多,一团团的火焰向着埃南罗军队烧去。

“啊!”

前进中的埃南罗士兵发出一阵阵惨叫,在强弓硬弩和魔法面前,即使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也难以逃过一劫。

“他们也是人,也会疼,也会叫!”看到这一幕,城头上的士兵士气大振,埃南罗的士兵原来也不过如此!

“继续!”月光之下,坎克特的盔甲发出柔和的光芒,挥舞着手中的令旗。

有了第一轮的经验之后,城头射箭的士兵已经放得很开了,这一次,他们的箭更加有力,像一把把尖刀一样插向埃南罗的士兵。施放魔法的士兵自然也是驾轻就熟,他们发出一团团的烈火,仿佛要把对方烧干净一样。

“我们被骗了,被骗了!”尽管许多人手中有盾牌可以挡住箭,但还是有不少的埃南罗士兵中箭倒地,或者被对方的魔法烈焰烧到——虽然这种魔法烈焰由于蓝达雅士兵的魔法力有限而只能对他们造成不太严重的伤害,但对他们心理上的打击却是巨大的。

但是,只要巴蒂没有下令撤退,他们便不会后撤。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他们依旧一往无前。

“埃南罗万岁,万岁!万岁!埃南罗!”埃南罗士兵高喊着口号,奋不顾身地向着城墙冲去。

转眼之间,城头的箭矢已经射过了十轮,而魔法也在不停地攻击着。埃南罗士兵在付出了血的代价之后,终于有人把云梯搭上墙,并开始向上攀登了。而城门处也有埃南罗士兵平举着攻城木在“砰砰砰”地撞击着城门。

“大门!大门!保护大门!”坎克特紧张地嚷道。无论是哪个将军都知道,城门被攻破意味着什么。

城头上浇下了各种为杀人而运来的东西:滚油、石灰、大石头,当然也少不了利用魔法催风点火。云梯上的士兵不断地惨叫着跌下护城河,而城门那边的埃南罗士兵也经受不住对方的攻击,暂时后撤。

巴蒂的脸色越来越是阴沉,这种情况他并非没有预料到,但对方士兵的顽强抵抗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冲啊!冲啊!”受到对方猛烈反击的埃南罗士兵们大声嚷道。作为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军人,他们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们在强敌面前退缩!

“这些亡命之徒!”一直默默关注着战局发展的库里克突然冷冷地说道。眼光游离不定,也不知道是在想他们不过是来送死,还是在羡慕埃南罗有这样勇敢的士兵。

“砰砰砰!”城门又连续遭受了三下重击。

“混蛋!”坎克特亲手提了一大桶还在不停发出“咕噜”声的滚油,朝着城下浇了下去。

埃南罗军进攻城门的行动再一次受阻,被浇中的不用说,自然是疼叫连连,幸免于难的也只能拖着受伤的同伴,暂时撤退。

而此时,城墙上也爬满了埃南罗的士兵,他们像不要命一样冲了上去。滚油、大石头、还在发出热气的石灰水落在他们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火焰又烧过来,但却没有人退缩,前面的埃南罗士兵受伤跌落下去,后面的继续上,仿佛不知道害怕为何物。

巴蒂皱着眉头观望着战局,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从城头上跌落下来,发出一声声惨叫,他心里自然是非常不好受。此刻,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渴望在蓝达雅四处流传的关于自己的传说是真的,他可以凭一己之力一下子把城门撞破。

只要把城门攻破,对方便不足为虑,论肉搏对方士兵完全不是己方士兵的对手。而且,对方的魔法看来也没有多大的威力,只是借着油才能有这样的功效。巴蒂脑子里始终有这个念头。

一群接着一群的埃南罗士兵奋不顾身地顺着云梯攀爬而上,而在转瞬之间,一群接着一群的埃南罗士兵又都摔了下去。他们仿佛是在完成一种循环的过程,上去,下来,上去,下来,上去,下来……直至城被攻破,或者己方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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