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砖头是机关吗?只见蛮子走过去一拳打穿了那块砖头,空心的!砖头里面有一个铜兽嘴里咬着一个环,就像是民间大户人家的门上的环差不多,不容我多想,蛮子已经拉起那个环,紧接着一阵轰隆隆的声音,那边的墙从中间分开,原来后面藏了一个石门,因为年代久远的远古,门打开之后里面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霉臭味,让人难以吸入口中!
看向其他人,似若无其事一样的走了进去,我只好皱着眉头跟上去,石门后面是一个砖砌通道,不是很远,矿灯照一下就到底了,尽头出现了岔路口,“左边,右边不能去,猴子做好记号。”蛮子说完就走了到了左边的通道里,猴子在后面用军刀在墙上刻上了记号后匆忙跟上。
一路上没有发生危险,和我心目中的盗墓有很大的区别,一直以来在我印象中,盗墓很危险,机关重重,但是这次似乎我们进的这个墓主人还是比较仁慈的,并没有设置那些危险的机关,然而事实却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就在我们走了几步远,就发生了意外,猴子走在我的后面,踩了一块砖头陷了下去,“快跑!”不知谁喊了一句,随后几个人狂奔起来,但是我的运气实在是背了点,跑了两步就摔倒了,蛮子想回头来拉我,却来不及了,我只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里面,磕磕碰碰脑袋被墙壁撞了几下,掉下来之后我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小爷我这就完了么,第一次下地就中彩了么!然后我就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脑袋好疼,看了下四周,吓的一身冷汗!整个人瞬间都清醒了,这个房间的中间有一口棺材,半开着,四周全都是白骨,人的骨头,房间的另一头有两个通道不知通向哪里,我紧张的摸了摸身上,包裹在摔下来的时候也掉了,没有任何东西,只有脑袋上带着的矿灯还在,不过似乎坚持不了多久了,灯光越来越昏暗,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该有什么样的反应,该跑还是该坐下来等他们来找我,有的只是害怕,对未知的东西的恐惧,那口棺材里会不会有僵尸,我紧张中抽了自己一巴掌,我是无神论者怎么能相信有僵尸的存在,那是不复合科学的!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那种声音就好像是人的指甲划在黑板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一样!
恐惧占据了我的身体,我的腿不受控制的发抖,声音来源于棺材里面,我想抬腿跑,想离开这个地方,然而我却做不到,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因为害怕,就在这时一只手从我背后捂住我的嘴巴,我一紧张,瞬间想挣脱出去,双手抓住那只手想把那只手拿开!“嘘,别怕!”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一刻我已经语无伦次了“你。。你。。你是人是鬼!我。。我。。”“我我我我我什么我,老娘当然是人了!不然早就一口咬断你的脖子了!”松了一口气,这一刻感觉她的声音犹如天籁一般,我转过头看向她,她带着黑色的面巾看不见他的脸,在昏暗的矿灯下,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瘦小的女人“你是谁?”我小声的问道,生怕惊醒棺材里的东西,“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问老娘是谁!就你这种怂包你还来摸金!”她用着不削的语气回了一句,“拉着我的手,拉住了!掉下去老娘可就不管你了!”只见她轻轻一越便跳上了墙上的洞口,原来她是从那个地方过来发现了我,我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就在这个时候,棺材板被猛的推开摔了出去,我被吓的差点松手。
“抓紧了!呆子!快点,不然就死定了!”她趴在洞口手使劲往上一拉,我被她拉到了洞口,赶紧爬了进去,“你待在这里,别说话,也别乱跑!”说完她又跳了下去,我的天!她跳了下去,下面可是有僵尸的!“喂,你。。你怎么下去了。”我再一次不争气的语无伦次了,她没有回答我,我趴在洞口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了,只听见下面传来一阵打斗声,过了一会,彻底安静了下来,没有声音了,我想沿着洞口爬出去,或许我可以自己爬出去,只要能爬出去,也许我就能得救了!就在我爬了几米远隐约间听见下面有喘息声,很微弱,是她的声音吗?她杀了那个僵尸吗?还是僵尸的声音?要不要回去,可下面有僵尸,万一僵尸没死怎么办!不行,不能回去,可是她还在下面,刚才她救了我,我就这么走了,我还是男人吗!内心争扎着,这时想起了那个面具男的话:你也只能做袁小鸟了!
妈的!死就死了!我慢慢的爬向洞口,借助微弱的灯光,看到了她,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看了看四周,地上一具腐烂的尸体,没有看到头,应该是死了吧,呼。我松了口气,从洞口爬了下去,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边,摸摸鼻息,发现还有气息,很微弱“你说你逞什么能,刚才我们直接跑不就可以了么。”我抱起她,想从洞口返回,却发现我根本爬不上去了,只好从房间另一侧的两条通道选一条了,就在我刚走了两步,地上一直手抓住了我的脚脖,“啊!鬼啊!!!”我很丢人的喊出了这句话,同时因为紧张手一松把她摔到了地上,整个人连滚带爬,努力的往洞口跑,跑到洞口,听见后面微弱的传来一句:“右边”我回头一看,发现她刚才被我摔在地上,此时离那个无头的腐烂尸体只有两三米远,而那个无头腐烂石头在缓缓的往她身边爬,我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勇气,跑过去抱起她就往右边通道跑,“喂,你醒醒啊,你别死啊。”我一边跑一边喊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突然发现前面有灯光,似乎看到了希望,整个人铆足了力气飞奔过去,却没注意地上的石头,结果一失足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