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搭着帐篷在雨中度过了一夜,一夜雷声不断,而我却睡的格外的香,早上被猴子喊了起来,“九爷快起来!出事了。”我迷迷糊糊中听见猴子喊我。睁开眼睛发现没什么啊,“怎么了?”“那个向导不见了!”猴子很焦急,因为在这种地方,没有向导基本上等于判了死刑!
“什么!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我慌忙从帐篷里爬了起来,“早上你还在睡,我起来之后撒了泡尿,回来发现他帐篷的门开着,我就去瞧了下,结果发现没人,我四周找了下,也没有找到任何痕迹。”
他的帐篷就在我们的帐篷的边上,按理说如果有什么动静我们应该能听到的,但是夜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除非是他自己蹑手蹑脚的走的,但是他这样的意思是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呢。“猴子,如果他是自己走的,那他为什么要走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们现在在的地方,是地狱之门吗?会不会故意把我们带到其他地方?”我疑惑的问着心中的疑问。
“人都他妈没了,想那些有什么用,先把东西收拾好,先去找那墓吧。”猴子说完开始收拾行李,我摇摇头不在想那些没用的,猴子说的没错,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方了,如果回头走,万一迷路了,到了夜里保不准要遭雷劈。
收拾好东西我和猴子就开始向丛林深处出发,沿途留下记号,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起码能起到心里作用。丛林里很安静,偶尔有鸟儿的叫声,时不时的会窜出个小动物,但都没什么威胁,和我预想中的地狱之门相差甚大。
“猴子你说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或许这里根本不是地狱之门?”“听传闻地狱之门确实不应该这么宁静,倒感觉有点像世外桃源了。。”猴子每过一段便会在树上留下记号,因为之前记号笔印记消失的原因,这次我们没有用记号笔,而是用军刀在树上刻了记号,就这样,我们走了大概2个小时,实在累的走不动了,就找了个地方休息会。
休息了一会便继续赶路,无聊的旅途,丛林之大超乎了我们的想象,直觉告诉我这个丛林够我们徒步走上个把月的,然而就在我们精疲力尽的时候,猴子一声惊呼,“快看!那棵树的后面!”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到那棵树后面似乎有一个包,我俩赶紧跑了过去,一看,一个全副武装的人,看长相不像是藏民,更像是汉族人,半躺在树后,摸摸鼻子已经没有气息了,身体完好,并没有腐烂,应该死的时间不长。
翻开他的包,里面有一些工具,手电,日记本,一些压缩饼干,猴子从他的身上找到一把仿制手枪,还有几发子弹,那人身上没发现有明显的伤口,而且手枪也是放在口袋里,不像是被人杀,或者受到猛兽的攻击,更像是掉队迷路,渴死的,因为他身上除了水知道,几乎不缺任何工具。
我翻开他的日记,发现了很重要的线索!日记最后写的一篇上说:他们应该已经找到它了吧,可惜我却无法亲自目睹了,身上已经没有水了,有压缩饼干,但是却不能吃,因为没有水,吃了我会活活干死的。日记写到结尾,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我又大概的翻了下前面记的事情,大概的了解了下,这个人原本属于一个团队,来地狱之门寻找一个墓,看到地狱之门我心中缓了一口气,我们没有来错地方。然而就在他们这批人快要找到那个墓的时候,他却掉队了,怎么掉队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晚上扎营睡觉,早上起来发现身处异处,他的队伍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
看到这里,我突然想到那个向导,感觉和他一样,突然消失,无影无踪,然而就在我聚精会神的看日记的同时,一把刀已经悄无声息的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与此同时,猴子已经把手枪举了起来,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他是你们杀的?”女人的声音,但是很冰冷!我想转过头来,但是脖子上的那把刀告诉我,我要是突然动一下,估计脑袋要掉。“大妹子,别误会,我们也是刚发现,不相信你可以检查下他,身上没任何伤痕,是渴死的!”
“哦?是吗?把武器放下,我先检查一下。”那女人冰冷的回应着,“他娘的,你这是谈判?老子要是把枪放下了,你突然下手,我们家爷也躲不掉,保不准脑袋就掉地上了,枪在手上,老子起码能保证你下手的同时老子一枪蹦了你的脑袋!”猴子毫不示弱的回应,突然我感觉脖子上的刀拿开了,“呵呵,鹰少爷别来无恙啊。”我草,熟人?
我回头看了下,是她!在见爷爷的那个墓里救过我的那个女人,居然在这里碰见了,我心中满是欣喜,“是你!”说真的,自从那次一别之后,心里还是总会想到她,虽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她奋不顾身的救过我的命吧。
“九爷你认识她?”猴子差异的问道,“你忘记了?那次去见我爷爷的那个墓,救我的那个女的。”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欣喜,“哦,原来你那小情人儿啊,我说大妹子,你这开场也忒酷了吧,见面就往旧日情人的脖子上架刀。”说完竖起大拇指。
“说什么呢!谁是他情人!”“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此时我已经有点亢奋了,完全忽略了猴子的存在,也忽略了此时正身处地狱之门。“我叫花月。”说完她收起刀,把我手中的日记本那过去看了看,“哎哟,好名字!花容月貌大妹子!名字好看长的好看。”猴子夸张的来了一句。
花月撇了他一眼,“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地狱之门,就凭你们俩人?嫌命多么。”“大妹子此言差矣,老哥我出发前曾掐指一算,算出了在这里会遇见你,所以我俩是有恃无恐。”猴子吹起牛来简直一带打稿子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我尴尬的猴子在北京碰到那爪子的事情说给花月听,花月听完沉思不语,过了一会,“没想到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但愿不是一个墓!对了,本姑娘向来独来独往,今天不计前嫌,破例带上你们俩,别拖我后腿哦,不然我会抛弃你们独自行动的!”我一听,简直欣喜若狂,不停的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