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落寞的时候,总想找个安慰,即使是一句简短的温馨话,也会让你感受到自己原来很幸福。花子坐到自己屋子的床头,腿上放着杂志,可是思绪早已飘得远远的,如同没有方向的孤雁,孑然飘荡,消失在空旷。
花子一页一页翻开电话,看到了裴培的名字,她想打过去,可是心里却在徘徊,最终还是拨通了电话。
花子说三陪,你在哪里?
我说在单位啊,花子,你怎么了?
花子说我不好,你过来吧。
我说好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爽快的答应,脑袋里根本没想过花子跟经理的事情,只是想着花子怎么了。我可以坦白的讲,有时候我会想起花子,或者看到一个物件,总是触景感性般的回忆到她。
我开了门进去,一个卧室,一张床,一个电饭锅,还有一个在我那里放过的皮箱。看到花子,头发不整,脸色白白的。花子看到我的到来,哭了,没见过她这样哭过。我难过的看着她。
她激动的说三陪,我想你了。
我走了过去,她抱住了我。
花子说三陪,我过的很不好,我被人欺负了。
我一听欺负,想起了妈妈看到的一切,我说你这么机灵,怎么会?
花子说是甜丝,是甜丝害了我,她让我喝了杯水,我就晕了,三陪,我不想去上班了,我该咋办。
我听着她这样的遭遇,心头的怒火一涌而上,很强烈。
我说花子,别哭了,你吃饭了吗?
花子说没有,我都几天没吃了,我难过,吃不下。
我说花子,我给你买去。
花子说三陪,你别走,我就想着你陪陪我。
我说我不走,我给你买饭去。
花子说那好,我想吃你经常买的那种快餐。
我笑了,因为她记的。出来之后,我流泪了,原本开朗的花子现在是这幅模样,提不起精神。
我给你筱飞打了电话,筱飞说怎么了?
我说你把甜丝的号给我。
筱飞说别给我提她,我不想联系她。
我说你给我号,我联系,甜丝怎么能这样啊。
筱飞说怎么了?
虽然甜丝在记忆当中痛苦挣扎,但是甜丝还是让他很关切,人就是这样,当我们分手的时候总是很强硬,但是对方的一切自己还是想急切的关注的。
我说她把花子给害了。
筱飞说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给他说了地址,筱飞神速般的飞了过来,表现的尤为的当心。
当我和筱飞进了花子家的时候,花子已经坐到了床边。筱飞看着花子的模样,想起了当初第一面的时候,他惊讶了,忽的发现面前的花子是那么的平凡,平凡的如此一般。
筱飞说这个**,她怎么能这么对你。
我说你别激动,让花子吃点饭。
筱飞说她简直不是人,跟经理合伙欺负了我不说,还欺负你。
花子说筱飞,谢谢你关心我。
筱飞说前几天我跟她离婚,她死不离,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我说现在这么成了这样,甜丝没跟花子有过节啊。
花子说我也不理解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筱飞说别说了,三陪,花子,我现在真想揍她。
我说别冲动。
我看着花子吃饭的那个样子,回想起在一起的日子,心里有点心酸,后悔把她赶了出来。心头的那种怜悯与爱怜油然而生。
走的时候,花子说没事,自己不会打垮的。笑嘻嘻的对着我们。
花子开心了,我坐车上的时候,花子给我发了条短信,写到:谢谢你,三陪,你是我的后盾,你要记得我来这个城市,是因为有了你。
我不知道花子这个话是落难了这么说,还是一直就这样,但是我感受到了她的那份心情,我看着窗外,脑海里出现了她叫我表哥时的调皮样。
筱飞给甜丝打了电话,诉说着何时能离婚。甜丝依旧沉默。
筱飞说这时候你学的跟村姑一样磨叽了啊,我还想问你,你怎么能把花子弄成那样。
甜丝一听这话,懂了那天的安排。不过依旧没说话。
筱飞说甜丝,我真是看不透你。
甜丝说话了,说你看不透我,你都不听我解释,我能让你看透吗?
筱飞冷静的说好吧,约个地方吧。
从那以后,筱飞没有再出现过。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秦露跟我如约的进了婚礼的殿堂,那天我穿的礼服格外的别扭,看着秦露隆起的肚子,我开始烦心这个婚姻,但我心里明白,我选择结婚是为了孩子。
那天,花子也来了,穿的清爽怡人,精神般的参加了我们的婚礼。
母亲看到了花子,只是笑了笑,没有了以往的亲切,花子感受到了,但是她也明白,自己今天不是主题。
秦露说花子,你来了。
我看着花子,眼睛里多了份关怀,我心知肚明,可惜我没有强烈的去表现,同样说了句快坐吧,花子。可我心里惦记着花子自己一个人,多么的伤感。
花子说我参加完婚礼,我就走了。
我说你去哪里啊。
花子说哪里好去哪里吧,这里也没有什么了。
花子说的时候看着我,我觉察到了,她心里是有我的,可现在我已经成为别人的,这一切也就成了句号了。
秦露看到我这幅表情,说裴培,客人来了。
花子冷落在一旁。
事情简单的结束了,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