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妈妈中午走到花子的单位,给花子打了个电话,花子惊讶的表现让妈妈觉得这样的孩子是多么的自然。当花子走出来的时候,我妈妈像是见到自己的女儿一般,走了过去,笑嘻嘻,那么的开心,而花子看见母亲这样,像个孩子般的迎了过来。
花子开心的说伯母,您怎么知道我单位?天凉了,你身体好吗?
花子的问切让母亲倍感温馨,母亲看着花子说孩子,你瘦了,是不是过的不好?
花子坚强的说我很好,哈哈,很开心的,尤其是今天,您能来看我。
母亲说我才知道我那个儿子让你搬出来的,要是我在,你绝对搬不出来。
花子说裴培要结婚,我搬出是合情理的。
母亲说我讨厌那个秦露,我心里感觉你就是我儿媳妇,真的,别怪伯母直率,我真是这么认为。
花子说能得到伯母的喜欢我很幸福。
母亲说哎,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花子说别那样,裴培挺好的,好了,伯母,去吃饭吧,我请您。
母亲哈哈的笑了起来,花子还是如以前一样挽着我妈的手走在了路上。
此时的母亲仿若早已进入了婆婆的角色,她心里明白有这样的一个儿媳妇是多么的荣幸与幸福,一想着秦露那张严肃的脸,她就对自己的老命担忧,忒沉重。
花子点完菜,母亲提出要上洗手间,随之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吃饭没有?
我说没有呢。
母亲说那你过来吧。
我说不去了,你不是找花子去了?
母亲说花子已经见过了,一个人吃饭呢。
我说那好,等着我。
母亲偷笑了,她还是想撮合,她为了她的感觉,更为了我的幸福,对于她来说,秦露肚子里的孩子早已不是责任。
我急匆匆的赶到约好的地方,到达那里的时候,我看到了花子,心里有点意外,开始责怪妈妈也撒谎。我很假装从容的走了过去,妈妈一见到我很开心,感觉像个媒人一样的说着快坐下快坐下。
花子很意外我的到来,故作大度的问了我好,脸上洋溢着笑容。而我看着她的笑,感觉陌生了许多。有种负罪感涌上在心头,看着她,忽的发现她憔悴沧桑了许多。
花子没有再说话,而我也没开口,三个人只是等着服务员的菜。
妈妈打破了僵局,开心的说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了?
我和花子同时说了没有啊。
妈妈笑了,说你们两个说话都一样,哈哈,你看,如果咱们三个人成了一家多好。
我说妈,你说什么呢,这个不可能了。
花子说伯母,三陪说的对,他已经快结婚了。
妈妈说反正我还没答应呢。
我说妈,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她只能是我的了?
花子看我这样说,顺着我的话说秦露姐要是听到这样的话,肯定很感动。
妈妈说那个女的,看着城府太深,我儿子跟他好了,肯定不好过。
花子说伯母,秦姐挺好的,您慢慢处就知道了。
我看着花子这样,感受到了她的贤惠与体贴,不过她这样的语言,似乎沉稳了许多,少了许多调皮,忽的感觉花子变了。
妈妈说恩,不说了,先吃饭,还是那句话,花子,做不成媳妇,也是我闺女。
花子开心的笑了,给妈妈夹了一个肉片,说了句谢谢伯母。
这个画面看上去是多么的美丽,想起做编导这么多年,没有一个画面有这么的自然与真挚,想起妈妈刚刚说的话,真希望是一家人啊。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孩子都有了,时光倒流绝对不可能了。
甜丝走到了单位,一个人泡了点方便面,脸上洋溢着寂寞与可怜。经理正好进了门,看到她这样,走了过去,拿手拍了她屁股一下,调情一样的说宝贝,怎么了?
甜丝说经理啊,没事。
经理说想我了吗?
甜丝说哈哈,笑话,想你干嘛。
经理说怎么了你今天,黑着个脸,可没前几天那么温顺啊,我可喜欢绵羊般的女人。
甜丝说去你的吧,我想静静。
经理说好好,你静,我走。
甜丝看着他进了去,眼睛瞟了一眼,嘴里叨咕着什么东西。
她其实心里清楚她很不想这样下去,可是一个女人能对付过一个男人吗,她怀疑这里每个女人,环顾四周,每个人都穿着整洁的衣服,可是内心有多少是纯洁的,看着这里的服务员每个都是喜气洋洋,但是她相信都是一路货色。甜丝抿了抿嘴角,冷笑了一下,开始端起饭缸吃起了寂寞。
我妈提起要去买点东西,让我去送送花子,我知道我妈的心思,她就是为了给我们创造空间。花子也搪塞着说别别别,我自己能回去。我没有过多的表情,很自然得跟花子走在了路上。
我说了第一句话,对不起啊,把你赶出来了。
花子深呼吸了一下,说没事啊,本来那就不是我的家。
我说反正那晚我脾气不好,对了,你一个人过的还好吧。
花子说很好。
我说那就好,你有难处可以找我。
花子甜甜的说恩。
我看着花子,心里有种怜香惜玉的冲动,看着她依旧灿烂的笑容,真的看得出那份坚强的气质,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仿若自己是个女人一样的脆弱,我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花子说你自己要多注意,以后让秦露姐给你做饭,一个人的时候别在吃那些快餐了。
我感动了,眼睛里有种触动,说你也是,保重。
我们两个人的对话有种诀别的意味,有种悲凉,但是关心的那份心彼此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