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孩子,我选择了负责,没有逃避的方法,更没有逃避的理由。秦露的一番话跟所有的付出只能让我如此。花子的离开也只能必然。
天空渐渐变凉,如心情一样,家里没有了往日的斗嘴氛围,剩下的就只有难受的寂寞。花子搬走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我正在上班,花子一个人提着刚来时的旅行包,只是上面多了灰尘,花子没有留下什么,只有味道,而所有的相处也只能淡淡的用短信给了我最好的答复:我搬走了,谢谢你的照顾,至于视频,没有,只是个玩笑。
我看到这条短信,蒙了,“玩笑”两字是那么的简单,而我确是这么的小鸡肚肠,还让她一人在这个城市漂流,不禁地埋怨自己尽然以前把她想的不堪入目,原来自己是个傻瓜,但是也很无奈的接受,按理来说应该轻松,至少摆脱了,可是心里开始呼唤。
筱飞走了过来,依旧是那么的嬉皮笑脸,说哥们,要结婚了?高兴吧。
我苦苦的说很高兴。笑容是极其的不自然,强忍着。
筱飞说那花子肯定很难过吧。
我依旧苦苦的说难过什么,我们本来就没有开始过。
筱飞说这个我不清楚,同住一屋,有些事情只有你们心知肚明。
我说你想说什么。
筱飞说就想告诉你你很强大,哥们得学学啊。
我说去你的,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筱飞说哦,对了,我回家一趟,捎带去给甜丝要一下钥匙,有事情给我电话。
我说好。
筱飞开着单位的车一路听着音乐,与此同时,酒吧这边也放着优美的音乐,缓缓的,舒适着每个人的身心,让这里的顾客享受到了幸福的雅致。
花子坐在一角,面无表情,看着似乎很严肃,也能看出憔悴,或许这几天没睡好的缘故,还有刚搬完家之后的疲惫,其实最憔悴的是那心里。
甜丝走了过来,说花子,你干嘛搬出来?
甜丝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早已清楚,但是还是想去问问,打发时间,心里还带有讽刺的意味,似乎是在看一台女人的哭戏。
而花子却很简单的说不想住了,换个好点的地方。
甜丝却继续说听筱飞说裴培要结婚了,不会是他让你搬出来的吧。
花子坚定的说不是,自己想出来,以后更方便。
甜丝说你没让裴培以前占过便宜吧。
花子说没有。
甜丝说没有就好,女人要自重,更应该自立,你是好样的。
花子听甜丝的话,没有感受到一丝温暖,反而感觉有些许嘲讽,渐渐的眼睛里有点泪,不过没有表现的很突出,在甜丝面前她应该自立。
甜丝说花子啊,你要好好的啊。
花子说好的,谢谢甜丝姐关心。
甜丝说那好,我进经理办公室了。
花子看着甜丝进去之后,没有了偷窥的兴趣,一个人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眼泪流了下来,她对着镜子说我怎么了,我哭什么,我挺好,我真的挺好。而心里想着以后自己将要住在自己租的房子里的那份孤独寂寞,心里流下了比镜子中更多的眼泪,她那一刻明白了,自己原来很脆弱。
筱飞走了进来,看到酒吧大厅没有甜丝的身影,就问服务员,服务员一看是甜丝的老公,就告诉了甜丝正在经理办公室。筱飞走了进去,瞅了瞅花子,没有人。他走进了经理办公室的门,但是门缝依旧给筱飞留下了空隙,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
筱飞没有直接进去,他没有冲动,而是面色难看的扭头走了出去。而花子出来之后看到了筱飞的背影,准备去叫,但是语言都没出来就已返了回去。
夜里,接到了妈妈的电话,我表明了我要结婚的念头。妈妈高兴地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说真好真好。还在那边说要好好的对待花子。而当我说到新娘不是花子的时候,我妈妈刚刚那丝兴奋劲恢复了平静,说谁啊,儿子。
我说秦露,您没见过。
妈妈说那我明天就买票去见见。
我说那好吧,您来吧。
妈妈说哎,花子挺好的,你是个傻儿子。秦露跟你处多久了。
我说时间不长,不过我们已经那个了,她怀了我的孩子。
妈妈说你你,我没法说你,我是想要孙子,但是可没想你是奉子成婚,真丢人,好,不说了,明天去了见。
筱飞喝的很多,挎着一个女孩,十一点多回到了家。敲了敲门,甜丝已经回来,看到筱飞这样,再看到身边这个女人,她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说你喝怎么多干嘛,死鬼。
筱飞说不用你管,管。然后拉着这个女孩进了门,说你没资格管我。
甜丝说你怎么了,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拉回一个女的不说,还指责我。
筱飞说我不想,想说话。哽咽了一下,酒味熏天,那女孩也说老板,咱们去哪里做啊,你这里还有一个女人。
甜丝说女人,我是他老婆。
筱飞说谁老婆?别理她,走,走,进里屋。
甜丝说你混蛋,我告诉你,你这个女人,你要进去,我跟你没完!
筱飞说你你你,出去,别别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