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花子的警告并没有起作用,反而更坚定了花子的偷窥心理,看得出女人的敏感跟八卦是天生的。从那天开始,她一上了班就观察甜丝的动静,她有时候也不想过多的把心思放上面,但是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得想去看甜丝。
女人看女人,很奇怪,但是去幻想着她的故事,或许那就是一个刺激的过程了。就如我送秦露回家那晚,幻想着秦露在床上跟他老板的镜头。
花子捕捉着甜丝跟经理的眼神,当她们说话的时候,打招呼的时候,一切都卷入眼底,跟收集邮票一样,一张张都流入到心里。
筱飞一下班就来到了酒吧,看着甜丝再忙,给甜丝说了一声,就直接进了花子的办公室。
筱飞说大助手,还在忙啊?
花子说忙,哪里有你那么轻松。
筱飞说你表哥怎么一次也没来接过你啊。
花子说切,我又不是他对象,接我干嘛?
筱飞说真不像个表哥,对妹妹都不知道关心一下,这么漂亮的人不怕被人给拐了。
花子说哈哈,谢谢你说我漂亮啊,不过我表哥可没你那么不放心,他对我放心着呢,谁跟你一样每天看着甜丝姐,难道怕甜丝姐被人拐走啊。
筱飞说她?我可不怕,我是没事干,正好溜街,顺便接一下。
花子说哦,顺便,不过看到你们两个这么幸福,真羡慕。
筱飞说胡过呢,凑合着过吧。如果早认识你,我立马肯定追求你。
花子说少贫嘴了,你看好甜丝姐就好了,我可不能跟她比。
筱飞可没听说花子说这话所蕴含的意义,直接说不用,都是我的人,还能咋的,不过你我可不放心,要不一起看得了。
花子说哈哈,行,甜丝姐进来了。
甜丝姐笑着进了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筱飞说没说什么,就是聊聊。
花子说甜丝姐,你老公的嘴巴可真一流。
甜丝姐说肯定又贫了,他就这副德行,除了嘴,别的那里都不好使。
筱飞说胡说,有个地方不错。顺手就提了提裤子。
花子跟甜丝姐立马笑了出来,筱飞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也跟着笑了起来,反而继续说老婆,走吧,回家乐去。
甜丝姐回过头来,说了句别听他的,他胡扯呢,走了啊。
花子看着他们两个,筱飞搂着甜丝的腰,看着甜丝圆嘟嘟的屁股,来回的扭动,意识里感受到了浪。
我刚到家门口,一个电话就被秦露约了出去,走在满是霓虹灯带有凉意的街道上,感觉如此美妙,有种轻松的快意。见到秦露,她的发丝随风而荡,一身休闲的打扮,让她青春了不少。
我说这样的穿着真漂亮,简直跟你以前判若两人。
秦露说哈哈,好吗,自从大学毕业后,好久没这么穿过了。
我说不错,这样没有压力感。
秦露说这还不是为了你穿的。
我说为我?
秦露说怎么了,很意外?上次跟你喝酒,你是休闲,我是职业装,多不搭配。
我说哈哈,是是,对,去哪里。
秦露说咋们蹦迪去吧。
我说怎么了,今天心情很好吗?
秦露说是的,很好,告诉你,老总出差了,我一个人很自由。
我说自由?难道你不自由吗?
秦露说有些事你不懂,以后跟你解释,反正现在很好,走。秦露边说着边挽着我的胳膊,不过从她脸上真的看到了笑容。
闪灯一个劲的发疯,加上DJ音乐,这里的乱杂显而易见,每个人的面孔尤为的惊讶,一黑一白的变换,如变形的折射。来这里的人,无非有两种人,一是高兴的人,如我们。一是难受憋屈的人,如大多数。终归两个字:发泄。
对于我来说,这里的生活跟外界如天壤之别,轻松,快乐,更多的是没有压力的兴奋。
秦露大声的说今天我请客,你想喝什么。
我说不用你请客,我请,麻烦你这么多次了,再说了现在只有男人跟女人,我也绅士一回啊。
秦露说哈哈,好哥们,好的,那就先来十瓶啤酒吧。
我大声说你能喝的了嘛?不能喝别逞能。
秦露说我在酒厂也不算个弱者了,我倒担心你,哈哈,要不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我说好,好,好。
秦露边跟我聊边扭动着身体,上臂抬了起来,我还真没见过她这样子,也许这才是她的素面朝天的样子,白天的坚强都是外表的伪装。
看着舞池中央一个个孤独茫然的灵魂,一群群迷失方向的人,比起我们,忽的发现我们作为朋友,高兴的发泄竟然如此的幸福。
秦露跟我没有过的交流,只是一杯一杯的干,一杯一杯的碰,声音的吼叫程度不亚于一个男人。看着舞池上方跳钢管舞的美女,秦露也叫了,一直拍手叫好,我看着她,原来她也是憋屈太久。
我没有太在意多少,尽情的挥洒今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