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见焦临予的到来,凌韵脑海里只有个想法,就是赶紧逃命,可是即便逃得快也不可以逃得了焦临予的五指山了。
“你也在!”焦临予肯定的话语让凌韵不由地颤抖一下。
凌韵脸上挂着杀敌一万的笑容,“还真是巧啊,在这个时候这里也能遇到你。”
焦临予怎么会听不出凌韵的反意思,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是啊,那说明我们非常有缘分。”
看见两人眉来眼去的,杨海芯站在一边看戏,她怎么会看不出凌韵的表情,一副厌恶又害怕焦临予的样子,弄得她好像大笑一顿,用眼神示意一下焦临予。
焦临予识相地回了一眼杨海芯,像是在说,“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
杨海芯不以为然耸耸肩,用眼神指了指凌韵,做了个“她害怕和讨厌你”的口唇。
这一点焦临予怎么会不知道呢?就是因为凌韵在害怕和厌恶自己,所以才让他不由地一次再一次想欺负她,然而一次又一次弄巧成拙,可他又忍不住要惩罚凌韵。
面对如此矛盾的心里,焦临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杨海芯当然看出了焦临予的心思,在一边偷笑起来了。而被忽视的服务员倒是非常好奇地望着他们三人,一头雾水的为焦临予把奶酪面包打包好。
打包好之后,服务员拿到焦临予的跟前,晃了晃手中的奶酪面包,小声道:“先生,你的面包。”
忽然,焦临予一个奸笑起来,用眼神示意凌韵,拿着打包好的奶酪面包。
凌韵完全忽视焦临予的眼神,直接朝杨海芯走去,心想着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肯定会又不好的事情发生。
凌韵还没有走几步,身后的焦临予发生了,“你想一走了之,不要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
凌韵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硬着头皮说谎话,“你说什么了,我根本就不懂。”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好吧,既然如此,就让我好好宣布一下你的身份吧。”说完焦临予脸上一抹奸笑。
就在焦临予动了动嘴巴,刚要开声的时候,凌韵心不甘情不愿地夺下服务员的袋子,恶狠狠地盯着焦临予,双齿摩擦着,发出细微不满的声音。
即便知道凌韵怒气冲天,焦临予还是非常享受这一场战争的胜利。
一直在一边观战的杨海芯,无奈地垂下眼帘,随后偷笑一下,这两个人还真是冤家啊。
凌韵一脸不知道该怎么跟杨海芯解释,为难地瞅了瞅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
杨海芯识相地来到两人跟前,瞥了一眼凌韵,为凌韵愤愤不平地瞪着焦临予,“焦临予,不要欺负凌韵过了头,小心狗急跳墙了。”
说到后面,杨海芯不由地笑了起来,而凌韵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杨海芯。
她是在很难想象,她这位奇葩学姐竟然会认识变态焦临予,想想两人异于常人的行为,要说是亲戚也不为过。
但最大的问题在于,怎么她一点也不知道,她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瞅见凌韵一脸问题,杨海芯示意焦临予一下,接着走到凌韵跟前,淡淡地说:“关于你的问题,我等会才回答你。但是你家的胃宝宝貌似还在抗战中,难道你不打算犒劳犒劳一下它吗?”
话一落,杨海芯用眼神指了指凌韵手中的奶酪面包。
奶酪面包啊奶酪面包,凌韵是多么想吃的,不过一想到这是焦临予的东西,再想到如此变态的他,怎么会那么容易请自己吃一块包面。
为此,凌韵直接放弃了品尝奶酪面包的机会,铁真真地说:“我现在不想吃这个,吃别的也可以。”
凌韵这话一出,杨海芯当场傻眼,比杨海芯更加傻眼的莫过于服务员,前不久还哀怨无比甚至气愤如天地说自己为什么不买面包给她,现在竟然变成不稀罕了。我的神啊……
服务员已经无语了,连连走开,不愿自己的心脏再次受伤。
杨海芯睁大眼睛不相信地说:“凌韵,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刚才……”
“我说的都是真话,学姐,你一点也没有听错。”凌韵连忙打断杨海芯的话,她可不想让焦临予她为得到奶酪面包差点大打出手。
杨海芯了解凌韵的意思,非常识相地闭上嘴巴,却忍不住偷笑起来,瞅了瞅焦临予和奶酪面包。
凌韵狠狠瞪了一眼杨海芯,示意她不要多嘴把话说出来,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瞅见两人的哑巴戏,焦临予没有说话,多多少少明白了杨海芯的意思。
开声道:“学姐,那么久不见,要不要到我家坐坐?”
面对焦临予的热情邀请,杨海芯当然点头答应,连连上前,拍拍焦临予的肩膀,“我们走吧。”
接着又看向凌韵,偷笑道:“凌韵,会一起出吧?”
凌韵觉得杨海芯问的是废话,她有选择的余地吗?瞅见焦临予一脸不可违抗的脸色,她根本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看了一眼凌韵,杨海芯没有多说话,直接拉着焦临予出去了。
瞅见两人已经离开,不情愿的凌韵只能乖乖跟在后面,提着焦临予定下的奶酪面包。
坐在焦临予的宝马车里,焦临予与杨海芯两人交谈甚密,坐在后座的凌韵有时候还听见杨海芯夸张的笑声。
对于他们的谈话,凌韵一点兴趣也没有,虽然耳朵没有关闭功能,但凌韵没有八卦到凑过去听听。时不时听到一点感兴趣的,凌韵也带过。
眼眸里剩下的只有奶酪面包了,闻着香喷喷的奶酪味,凌韵不知多想咬一口,只可惜它们都属于焦临予。
此时凌韵不由地暗地里骂道:“真是的,一个人吃得了那么多吗?真是个变态。”
背地里骂了之后,凌韵的心情好多了,不过自家的胃宝宝一直在怄气,凌韵郁闷地嘟了嘟嘴,捂了捂肚子,低低叹气一声。
来到焦临予家中,凌韵不得不惊叹一下,有钱人果然是有钱人,住的地方都非同一般,要不是亲眼看见,凌韵还真不相信,这间像欧式皇宫的地方是焦临予的家。
瞥了一眼跟自己一样惊讶的杨海芯,凌韵静悄悄凑过去问道:“学姐,你该不会第一次来吧。”
杨海芯毫不掩饰地点点头,“我还真是第一次来这家伙的家里,不是亲眼看见我还不知道这个臭小子那么有钱。”
凌韵非常同意地点点头,接着不好意思小声说:“我们两个像不像土包子?”说完后,凌韵瞅了一眼在一边忍不住偷笑的佣人。
杨海芯有同感地眨了眨眼眼睛,顺着凌韵的方向瞧了瞧佣人们,“说真的,确实有那么一点。”
说到这里,两人立马闭上嘴巴,虽然心里还是为里面的建筑和摆设而惊叹,但为了挽留面子,她们假装一脸高傲。
这反而在焦临予不由地偷笑起来,凌韵会这般他心中早已猜想倒,至于奇葩杨海芯什么时候会在乎别人的目光,这次既然会不好意思起来。
凌韵他们还没有踏入客厅,就听到有人在里面叫嚷着,而且声音有些熟悉。
“老大的速度好慢啊,换做平时不是应该早就回来了吗?”
柔细的女声带着一点不耐烦的意思,接着一口慵懒的男声响起。
“你就忍忍吧,或者老大紧急的事情要处理你,你就体谅体谅一下他吧。”
“什么紧急的事情?”
“这个你还不懂吗?男人的需求……”说完还奸笑起来。
当凌韵他们来到客厅时,凌韵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新月竟然在焦临予家中。
“新月……”凌韵吃惊地望着还在苦闷的新月,一脑袋的问号出现。
新月见到凌韵,倒是见怪不怪的样子,非常热情地走过去,给凌韵一个拥抱,“没想到老大把你带来了。”
随即瞄见一边的美女杨海芯,新月非常警惕地打量一下,不悦地瞪了一眼杨海芯,接着困惑地望了望焦临予。
心想:难道老大想一箭双雕?可是怎么看老大都不是这样的人啊,莫非正如肖月所说的……
肖月瞅见杨海芯,吊儿郎当吹了吹口哨,向焦临予使了使眼色,称赞道:“老大,你这个够厉害的。”说完后还竖起了大拇指。
焦临予冷冰眼神扫了一下肖月,肖月自然乖乖地收回任何表情,一脸郁闷地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向杨海芯暗送秋波。
这番状态,不用明说,杨海芯也知道他们误会了,立马站出来澄清道:“我是焦临予的朋友。”
听到杨海芯这么解释,新月不在用厌恶的眼神看向杨海芯脸上还附带了笑容,而肖月则是对杨海芯的暗送秋波更加明显。
杨海芯全然无视肖月的存在,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焦临予与凌韵的感情发展,瞅了瞅两人,杨海芯不由地暗地里叹气。
拥抱凌韵的新月,闻到一阵阵的面包香味,向凌韵的身上瞄了瞄,看到一大带的东西,开心地拿起袋子说:“凌韵,你是在太客气了,来这里玩就可以了,用不着千里迢迢买奶酪面包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