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临予依然嬉笑地说:“总是紧张兮兮的不好,来点额外情绪不是很好吗?”
天杀的,凌韵真的怀疑有什么事情能够让眼前的这个变态会紧张起来的,要是有的话,她倒是非常乐意瞧瞧。
正在他们私聊的时候,大腹便便的手下们已经杀来了,焦临予立马推开凌韵,嬉笑的脸蛋多了一份狠戾,“你搞定三个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
说是这么说,看见焦临予胸有成竹的样子,凌韵不是不相信焦临予的能力,而是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真的能搞定吗?凌韵不由地怀疑起来。
然而现在不是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要是拖拖拉拉的话,待会就会变成大腹便便男的晚餐了。
一想到这些,凌韵心里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冲出去。
正当焦临予和凌韵与大腹便便男的手下们奋战的时候,大腹便便男从厢房里面优哉游哉地走出来,看见他们被自己的手下们围攻,他前所未有的愉快。
“今天你们插翅难飞的,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投降吧,我还会留你一条狗命。”大腹便便男大放厥词地对着焦临予笑道。
接着把目光放在凌韵身上,奸笑着说:“至于美人你,当然是要好好的陪我哥、渡过良宵美景了。”
“我呸,鬼才要跟你在一起,跟一坨屎没两样的家伙。”凌韵一边对付敌人,一边朝着大腹便便男的方向大吐口水。
听到凌韵的骂话,大腹便便男的手下们背地里偷笑了一下。
大腹便便男顿时气得目红耳赤的,对着手下怒吼道:“谁敢再笑,我要了他的狗命。”
一刹间,走廊里回荡着大腹便便男的怒吼声,焦临予非常轻松地应付着一个有一个上来的对手。
而凌韵在一边还算勉强过得去,最起码没有让他们伤到自己。
看见手下们一个个只有挨打的份,却捉不到人,大腹便便男气得脸颊两边的肥肉抖了抖,牙痒痒地说:“你们赶紧把他们拿下,拿下后我重重有赏。”
话一出,大腹便便男的手下们眼睛发出不一样的光芒,好像都在闪烁着钱字的符号。随后他们从身上掏出了武器。
见状,凌韵小心脏提了一把,有点怕怕地说:“你们这样是在太卑鄙了,我们应该公平较量的。”
话一出,凌韵觉得自己跟大笨蛋一样,公平较量这不等于是废话吗?在这些混混们的字典里面只有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原则,哪有所谓的公平可言。
就在凌韵神游的时候,其中一个敌人亮出了锋利的武器朝凌韵气势汹汹回去。
当凌韵缓过神来的时候,小刀已经迫在眉睫了,完全来不及闪躲。
凌韵闭上眼睛以为自己的小命就这样完蛋了,却发现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于是好奇地睁开眼睛。正眼看到了一脸痛苦的焦临予,还有手臂上深深的刀伤以及不停涌现出来的香鲜艳的血液。
凌韵紧张地捂着焦临予的手臂,鲜血沾满了自己的小手掌,担忧地望着对方,“焦临予,你怎么样了?伤的严不严重?”
看到凌韵的紧张,对自己的关心,焦临予会心一笑,接着凑到凌韵的耳根处,笑着说:“是不是看到我受伤了,所以心疼了?”
凌韵当场白了一眼,现在什么时候了,焦临予还有心情开玩笑的,凌韵不得不佩服到五体投地。
白了一眼焦临予,还是担忧地说:“你还说这些,还不赶紧把伤口处理好。”
随即凌韵想到了另一个重大问题,现在是紧要关头,小命很有可能报不了了,更不用说处理伤口什么的。
可当凌韵抬头看的时候,大腹便便男的手下们全部趴在地上了,而且还有几个在惨痛地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一直站在一边指挥的大腹便便男则是恐惧地看着慵慵懒懒的肖月,“大侠,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一命吧。”说完后,他甚至跪下来哀求肖月。
肖月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看向焦临予,指了指大腹便便男,问道:“老大,他该怎么处置了?”
焦临予犀利的眼神扫了一下大腹便便男,冷冰冰地说:“教训他一下就好了,不要弄出人命。”
肖月遵命地点点头,接着把大腹便便男拖到厢房里面,关上了门,里面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声。
凌韵狐疑地看了看焦临予,用眼神指了指厢房的方向,“你的手下什么时候赶来的?”
“早就在里面了,那个臭小子一直在一边看戏。”焦临予淡淡地说,接着因为手臂的伤口疼痛而皱了皱眉头。
凌韵看得出焦临予的不妥,但心地问道:“是不是很痛,我们赶紧去医院吧,要赶紧处理你的伤口。”
焦临予轻轻点点头,把头靠在凌韵肩膀上,闻到一阵阵淡淡的香味,柔柔地笑着说:“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凌韵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焦临予,“怎么说你帮我挨了一刀,我不会那么没人性的,把你推在一边。”
“可是我看得出,你是在担心我,心疼我。”
凌韵懒得跟焦临予争辩这件事情,看到焦临予一直靠在自己身前,凌韵不满地说:“你赶紧起来了,只是手臂受伤,又不是腿受伤,干嘛靠那么近。”说完后,凌韵还想推开焦临予。
焦临予阻止了凌韵的动作,把自己靠的更近,厚面皮地说:“好久没运动了,人都累坏了,现在叫都没力气了,而且手还受伤了。”
一听,凌韵便知道对方的无赖性格又浮现出来了,不爽地蹙了蹙眉头,横着眼睛看了看焦临予,长长了一口气,没底气地说:“好吧,那你靠着我,我扶你出去吧。”
谁叫焦临予救了自己,没办法凌韵只好认栽了,被焦临予肆无忌惮地揩油了。
凌韵扶起焦临予后,焦临予的另一只手非常合作地放到凌韵的腰间。
凌韵气愤地瞪大眼睛瞧着对方,焦临予则非常厚道地说:“我这样是为了让你更好地扶起我。”
瞅见焦临予眼里的邪魅,凌韵知道这根本是焦临予揩油的借口,一想到焦临予的手不安分在她的腰间抚摸,凌韵的脸气的一阵青一阵白的,多次拿开焦临予的手,结果还是一样。
最后凌韵还是投降了,肚子里顶着一大把火,忍耐着焦临予的揩油。
随后到了外面,坐上焦临予的轿车,很快到医院包扎伤口出来了。
看见焦临予没事了,凌韵也安心了,焦临予挥挥手就想离开,却被对方一手拉住。
“你想干嘛了?”凌韵困惑地望着焦临予,同时拍下对方的不安心的手。
“当然是送你回家!”
凌韵一副“你的好意,我心领”的表情,看也不看焦临予,转身大步向医院门口走去,但没走几步,焦临予便跟上来了。
无可奈何之下,凌韵停下来,无奈地抿着唇说:“焦临予,你究竟想怎么样?”
“送你回家!”焦临予淡淡的口吻有着毋庸置疑的含义。
看见焦临予的坚决,凌韵甚至推脱不了,只好点头答应,但只允许焦临予送她到超市那边,免得被凌岳他们瞧见。
“谢谢你送我一程。”凌韵在副驾驶位置对着焦临予说着一点感谢的语气都没有的话,随后向打开副驾驶的门,却被焦临予一手拉住了自己。
凌韵不解地别过脸看着焦临予,“你想干嘛了?”
焦临予邪魅一笑,接着对准凌韵的小粉唇深深吻了一口,“你忘记了给我goodbye kiss。”
凌韵无语地瞪了一眼焦临予,眼里满是鄙视,接着擦拭一下嘴唇,下了车。对着窗户愤愤地挤了挤鼻子,横着眼睛看了一眼焦临予,大步流星离开了。
焦临予离开不久后,肖月便出现了,敲了一下窗户,焦临予降低车窗,冷冷地问道:“那个人怎么样了?”
肖月慵懒地笑笑,食指玩弄一下额头前的刘海,“按照老大你的吩咐教训一顿了。”
焦临予轻轻点点头,随即看到肖月一脸好奇的样子,焦临予没好气地说:“有什么想说的?”
焦临予都开口了,肖月当然会老师奉上,“老大,我还真不出你是情种呢?”
肖月这话一出,得到了焦临予的无敌鄙视冷眼横眼,肖月忙地挥着双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明明就能够将那些不知死活向你挑战的家伙打到,干嘛要在那个丫头面前隐藏实力。”
焦临予冷冷地看了一眼肖月,“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八卦了?还是说最近太闲了?”
听到这话,肖月忙地退后一步,讪讪而笑:“老大,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那里闲着了。”
听到焦临予这话,肖月着实害怕,虽然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主意,但惩罚自己的绝对不是好主意。
瞅见肖月害怕的样子,焦临予冷眼一扫,依然冷冷地说:“既然这样,以后少点八卦。”
肖月非常遵命地闭上嘴巴,然后上了车与焦临予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