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听了轻笑道:“赤炼王,这话问的可笑,这能是我私自安排的吗,再说,除了几个罪不可恕的,用来祭奠新王旗帜了,新添了一拨贴身伺候王的,有功的有所封赏,其他并没有什么变化,难道赤炼王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这……”赤炼王憋的一脸通红,却又说不出什么理由来,“没有不满。”赤炼王憋着与头发一样红的脸色,愤愤地回道。
“既然都没有什么不满的,就散了吧,今后,有劳各位各行其职,与本王共保蛇族的繁荣昌盛。”独孤宇焰说完甩一甩衣袖退往后殿。
“王……”赤炼王想留住独孤宇焰,独孤宇焰似乎没听见没有一丝停顿地离开了,赤炼王却疑惑了。
后殿中,独孤宇焰正清闲地饮着美酒,赏着歌舞,赤炼王陪着笑脸,上前为独孤宇焰空了的酒杯蓄满,“贤婿,好雅兴啊!”
“坐,岳父大人。”独孤宇焰喝一口赤炼王倒的酒,无惊无喜地说。
对于独孤宇焰冷落的表情,赤炼王倒不觉得什么,毕竟已经习惯了,赤炼王应声坐了下来,独孤宇焰执壶为赤炼王把面前的杯子倒满,没有多话的意思。
赤炼王先有些憋不住了,欲言又止道:“贤婿,我……”
“岳父大人有什么直说。”独孤宇焰依然半斜身子坐着,似有似无地观赏着歌舞。
“这……”赤炼王为难地左右看了看。
独孤宇焰见了,懒散地摆了摆手,一干人等欠一欠身相继退了下去。
“贤婿啊,像谋反,哦不,像谋事这等大事,贤婿怎么也不事先告知我一声呢,难道还拿岳父当外人吗,岳父那一干精兵,不就是为你而养的吗?”赤炼王义正言辞中有几分埋怨,还有几分委屈。
“岳父大人的一片心,我从始至终都是知晓的,只是这一切都是清风安排的,我一直都在疗伤,这次,我只是露一露面而已,其他事宜都是清风安排的。”独孤宇焰端起酒杯与赤炼王碰了一下。
赤炼王泯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虽这么说,可是我们的关系在这里呢,这件事,我一点力也没有帮上,想想,心里很是愧疚啊。”
“岳父大人不必如此,您虽没有亲自出面,可是您的威慑是摆在那里的,想想我们的关系,才让一干人等人不敢轻举妄动。”独孤宇焰淡淡地说。
听着独孤宇焰如此口头褒奖,赤炼王反而不好再去计较什么了,“贤婿,如今你也回来了,怎么还把红莲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騩山。”赤炼王忙岔开话题悲伤地说,作势用袖口轻拂了一下眼角。
“这是小婿的失职,只是想来这500年让红莲受尽了委屈,500年前也没能给红莲一个美好完整的婚礼,如今我出人头地了,应该好好弥补一下的,不想仓惶了事,所以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了,选一个黄道节日,把婚礼与新王后的典礼一起风光操办,岳父大人,你看如何呢。”独孤宇焰不是商量也不是强制的语气,平静地询问。
“这……”赤炼王揣摩着独孤宇焰话外的意思,可是,作为红莲的父亲,他又怎能说出让红莲直接入宫如此轻贱自己女儿的话。
“如此甚好。”赤炼王表现出大喜的表情说,“只是……”赤炼王向前靠近了一点独孤宇焰,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王,对于清风右使,王还是有所提放为好。”
“岳父大人所说,正是小婿所想,他毕竟是个外人,难免会有二心,日后,小婿还是要仰仗岳父大人的。”独孤宇焰为赤炼王添满酒,赤炼王乐呵呵地与独孤宇焰对饮。
赤炼王走后,清风摇着折扇轻步走来,“王和赤炼王不愧是一家人啊,相聊甚欢啊!”
独孤宇焰谦虚道:“一般般吧!”
清风继续揶揄道:“王,你太不厚道了,把所有的黑锅都让我背上,你倒好,一身轻松。”
“你是来诉苦的,还是来邀功的。”独孤宇焰一脸倦容地起身准备离开。
“哪样清风也不敢,清风对于英明神武的王,佩服的五体投地。”清风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深鞠了一个躬。
独孤宇焰闻言停住步看向清风,忽然想到什么,不怀好意地笑了,转而悠闲地向清风身边走去。
清风正了正身板,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架势。
独孤宇焰来到清风身边,也不着急开口,只带着笑打量着清风,看的清风一阵毛骨悚然。
“此次,功劳最大者,非右使莫属,苦劳最大者,非右使莫属,委屈最大者,非右使莫属,赏赐最少者,非右使莫属,如此算了,本王的确亏待了右使啊。”独孤宇焰停顿了下来,听到此的清风却没有惊喜,只是戒备地看向独孤宇焰,对于独孤宇焰,清风自信地认为,除了那个丫头,他是最了解的。
“要不,本王把小妖赏了你吧。”独孤宇焰说完,坐等着清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