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娆娆让独孤宇焰陪老人在活动室下棋,灵灵则紧挨着独孤宇焰,偶尔给他和别的老人添个茶倒个水。
那边娆娆带着宁舰辰来到了老人居住的房间,他们的任务是拆洗老人的床单被罩,把老人的被子褥子拿到太阳底下晒一晒。
一进老人的卧室宁舰辰敏感地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从小他也是娇生惯养的,连自己的袜子也不曾洗过,今天的任务对他来说是蛮有难度的,可是他没有表现出一点为难,娆娆发给他一个口罩,自己在戴好口罩后就迅速投入到工作里了,宁舰辰也忙戴好口罩抢着接过娆娆拆被罩的工作,娆娆放下手中的工作,又去抱褥子去晒,宁舰辰见了,又忙放下拆被罩的活争着去抱被褥,“我来,这个重。”
“什么活都你来做,我看着你做好不好?”娆娆无奈地说。
“你拆被罩,我晒被褥,分工。”宁舰辰不好意思地笑笑,把被褥抱起往外走去。
傍晚时分,院长送娆娆一行四人出院门,同独孤宇焰厮杀了一天的几个老头,一定要一同去送,一路的依依不舍,临别了还拉着独孤宇焰的手,不想放行的意思。
“娆娆,太多感谢的话就不说了,还有你的朋友们,谢谢了,过来陪老人聊聊天,我们就很开心了,还让你们做那多事。”院长由衷地说。
“这有什么,又不是多累的活,这么熟了,还这么客气。”娆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好了,不客套了,路上小心些,到家记得打电话。
目送走院长与依依不舍的几个老人,宁舰辰没有半点不平地调侃道:“独孤很受老人的欢迎呢。”
“那是,你不知道他棋艺有多好。”灵灵在一边开心地说。
宁舰辰见了轻轻地笑了笑。
“你累不累,看你也没干过这种活吧。”娆娆关心地问宁舰辰。
宁舰辰一听,又激动起来,身体的酸痛神奇地一下全好了,“不辛苦,你都行,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
来了一辆出租车,娆娆让宁舰辰与灵灵先坐,灵灵撅着嘴不愿意了,“娆娆我要和你们一辆。”
娆娆无奈道:“我们不同路啊。”
灵灵听了生气地说:“都怪爸爸妈妈,住的好好的,搬什么家。”
宁舰辰也不和娆娆推辞了,同娆娆与独孤宇焰挥手告别率先钻进了车里。
“焰哥哥,你电话是多少,想你了,给你打电话好不好。”灵灵蹭到独孤宇焰身边,可怜兮兮地说。
“没有。”独孤宇焰强压着怒火冷冷地说。
灵灵听了,委屈地想哭起来。
那边的司机着急了,问走不走。
娆娆忙上前拉走灵灵,“他真没有电话,有事打我电话,舰辰,先送她回家,电话联系。”
关上车门,挥手告别,娆娆也松了一口气,“灵灵这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他不错。”独孤宇焰冷不防地说。
“谁?”娆娆一时真没反应过来独孤宇焰口里的他究竟指的谁,可是半天也没等来独孤宇焰的解释,很奇怪地就认定说的是灵灵,明明她内心是不想是这个答案的,可是,她还是奇怪地选择了这个答案,“是啊,灵灵当然不错了,单纯可爱,你要是喜欢,我帮你约她。”
“我说的是宁舰辰。”独孤宇焰一个板栗打在娆娆头上。
吃痛的娆娆莫名其妙地却心情大好起来,装惊讶道:“啊,原来你口味这么重啊。”
独孤宇焰不明白地看着娆娆,娆娆见状开心地回一句,“傻瓜。”然后一本正经地站在一旁等出租车,故意不去解释,她要等他来主动来问,然后再好好地戏弄他一番,光想想都是很美的事情。
但是过了好大一会儿,还是娆娆先忍不住了,她歪着头仔仔细细地研究着独孤宇焰,“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什么也漠不关心,你就没有一点好奇心吗?”
“他们为什么会住在这里。”独孤宇焰问。
娆娆听了彻底缴械投降了,“很多原因,有子女无暇照顾的,有无儿无女没有依靠的,极少数是自己愿意住这的,这里面可怜的老人居多。”
娆娆想了想又说:“我感觉还是个人意识问题,过多地把自己定位在了悲伤的上面,而这点外人也是爱莫能助的。”
看着身旁这爱心满满的娆娆,独孤宇焰习惯地伸手去揉她的发顶,“傻妞。”
“拜托,不要揉我头发了,发型都乱了。”娆娆夸张地跳到了一边整理头发。
然后两个人相对微微笑了,这时正好路灯亮了,娆娆开心地在路灯下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