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静静趴在床上,戴着耳麦,头摇晃着。眼睛盯着便携式电脑。
朱向阳端着水果盘走到床边。
两片两片错开,青青的,三朵含苞欲放的郁金香。
朱向阳拔掉郝静静戴的耳麦,叉起一片苹果送到郝静静嘴边。
耳麦被揪掉,郝静静喊了一声,“干吗呀。”抬头看见叉子上的苹果,张口把苹果吞进去。
朱向阳坐在床边,叉了一片苹果,放进嘴里。“玩什么游戏?”
“谁玩游戏,我在看股票。”
郝静静张靠嘴,朱向阳又叉了一块苹果放进郝静静嘴里。
“骗谁呀!几点了,股市早收市,”朱向阳放下果盘,把电脑屏幕转向自己。
黑底黄格。有红有绿。
“没骗你吧!”郝静静把电脑屏幕转过来,“我的股票还在锁定期,不能交易。开不开市没关系。”
朱向阳的头凑过来。
0608,第一矿业。
“就这只股票?”朱向阳问。
“嗯。”郝静静答道。
“18。3。涨了一个多点。静静,你有多少股?”朱向阳问道。
“不告诉你,省的你动机不纯。”
朱向阳踢掉拖鞋上了床,按到郝静静,“滚过床单了,还说纯不纯。”
郝静静两手推着朱向阳的胸部,“瞧你兴奋的样,好吧。让你更兴奋,150万。”
“150万。哇塞!那么多钱!”朱向阳翻身坐起来。
“150万股票。”郝静静眼睛望着捶胸捣床的朱向阳。
“150万股票,不是150万钱。”朱向阳掐指算股票的价值。
“半天都没算出来。”郝静静点开股东账户,“不用算了,看看我账户里有多少钱。”
市值——,一,二,
朱向阳查了五个0,“近三千万,静静,你是标标准准的富婆。”
朱向阳扑倒郝静静,“我被包养了。”
郝静静头往后仰,露出脖颈让朱向阳吻。“包养你?想得美!以后照样AA制。”
朱向阳头抬起。“那,生了贝比呢?”
“贝比,和你生贝比?”郝静静伸手敲了朱向阳的头,“就算有了贝比,也让你妈带。”
一向反应快的朱向阳不知道说什么,假模假样的捂住头。
郝静静把朱向阳按到,骑在身下,“还没叫你下岗呢!”
朱向阳安静的躺着,“家里自卑,单位受气,这可怎么活啊。”
“在我面前自卑是应该的,在单位,说,谁给你气受了?”郝静静低下头。
朱向阳感觉到郝静静的呼吸,“那个假洋鬼子呗,说我这不行那不行,还要叫我下岗。”
“这就真的让人不高兴了,”郝静静头稍微抬起,“也没什么,下岗就下岗呗!那找不着两千块钱的工作。不行,我养你。”
郝静静趴下去,吻上朱向阳的嘴。
朱向阳头扭动几下,身体一使劲,翻了过来,“你养我。我好好报答你。”
“不自卑了?”郝静静睁大眼睛看着朱向阳。
“自卑,这会什么都顾不上了。”
解扣子,解皮带,连褪带拽,又拉又扯。
郝静静温顺的像一只羔羊。
朱向阳饿狼扑食一样。
清脆的音乐响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谁呀,真会找时间!”朱向阳支起身,拿过手机,看来电显示。
身下的郝静静手没闲着。
“别,是东哥的电话。”朱向阳阻止郝静静,接通了电话。
“向阳,拨了二遍才接电话,干什么呢。”电话里传出邢东生的声音。
“爱爱。”郝静静嘴空张二下。
朱向阳捂住郝静静的嘴,“没干什么。一只蟑螂跑进屋里,我和静静翻箱倒柜在找。”
“找,找不到的,明天买蟑螂药。有一件事要给你说。”
“什么事?”
“明天不是星期天吗!约你和静静去登山。”
“好呀!好呀!”郝静静激动叫起来。
“是静静吗,你俩一起听电话啊。”
“天天上班下班闷死我了。正想找个地方呼吸呼吸新鲜客气。东哥,去登那座山?”郝静静拿过手机说。
“我的千山风景区啊,”
“就是你才买的那块山地。”
“对。那不但空气新鲜,而且风景也很好。有竹林,有瀑布,有,不说了,再说你去了就没新鲜感了。”
“已经让我耐不住了,现在就去。”郝静静急不可待的说。
“几点了,今天不行,明天早上8点,对了,路还没修,向阳的车越野不行。你俩就在家等着,我开车去接。”
“明天,今晚我一夜都睡不着觉的。”郝静静说道。
“睡不着也要睡,否者,明天爬不动没人背你。挂电话了。拜拜。”
“拜拜。”郝静静把手机往旁边一丢。
“你睡不着觉,我也睡不着觉。”朱向阳嘴在郝静静身上啃起来。
“我睡不着是急着去登山,你急什么?”郝静静抬起朱向阳的头
“急个啥?急着剥掉你的伪装。”
朱向阳扔掉郝静静的假发,扔掉文胸,扔掉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