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海的家。一套复式结构的住宅。
客厅里,一组浅灰色的真皮沙发,半围着一只长方形的茶几。红木材料制成,茶几的面是汉白玉。
一面墙上,挂着56吋的彩电。下面的组合柜上,错落有致摆放着,DVD,音响,碟片储存架。话筒还插在功放机上。
客厅一角,是一个吧台。几束柔和的灯光。酒柜的格子里,摆放着国内外的名酒。酒杯架上,挂着各种形状的酒杯。
门口摆放着一个水族箱。增氧机不断的吹出气泡。绿色的水生植物,缓缓的飘动。一条尺把长的热带鱼悠闲的游着。
保姆吴阿姨,星期天休息,回自己家了,儿子朱向阳也不在家。
朱四海进门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丢,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顺手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得吸了一口,烟雾慢慢从嘴里吐出。
李莎莎脱去皮夹克。酒精刺激,友情回荡让脸腮微微泛红。
“向阳没在家?”不等朱四海回答又说道,“我去放洗澡水,等一会,你去泡泡澡。你还要喝点什么?”。
“干红。”朱四海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酒店里没有喝好!都怪那个跟皮成,说什么散了。”李莎莎唠叨着。来到吧台倒了一杯葡萄酒,放到朱四海面前的茶几上“稍微坐一会就上来,时间长了水凉了。”
李莎莎转身上楼了。
朱四海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使劲揉了揉。端起酒杯,慢慢的摇晃着。眼睛是直盯着酒杯,却不是在观看酒的挂杯,同学聚会的场景,一幅一幅的浮现在眼前。
“这有什么问题。到我的公司上班。”邢得通答应鞠大成。
“签合同时找我,优惠,优惠。”邢得通答应王玉婷。
邢得通驾驶车离开,银灰色的日产车,无限的标牌。
邢得通咀嚼小龙虾,吸琢手指的模样。
这个憨子,他也能赚那么多钱。有钱怎么了,当老板怎么了,那么多名车不开,开个日产车,有钱也不会花。
朱四海喝了一口酒。
商人总归是商人,再有钱还不是要看我们脸色吃饭。
朱向阳手指敲着杯子。
他怎么就发了财?论个人能力我肯定比他强,如果我不走仕途,下海经商,肯定比他更有钱。
朱四海想来想去。找不到理由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猛的把酒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进。站了起来。把手腕上的‘OME’表解下来,放到茶几上。上楼了。
卫生间里,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淡淡的水雾,缓缓上升。
朱四海脱了衣服,一条浴巾围在腰间。没有急着跳进浴缸,照着镜子。
头发,几分散乱,脸庞,几分臃肿。眼角,几条皱纹。鼓鼓的肚子,胖胖的胸脯。有肌肉的地方全变成了脂肪。
“唉,岁月不饶人啊。”朱四海轻轻叹了口气。抽了浴巾,慢慢的躺进浴缸里。
暖暖的,柔柔的。水温恰到好处,身上放松开来。
朱向阳咪上眼。
卧室,淡黄色的墙壁,柔和的灯光。
朱四海躺在床上看书。
李莎莎刚洗完澡,头上扎着粉红色的纱巾,穿着一件轻薄的吊带睡裙。没有戴胸罩,(删9字)。镶着蕾丝花边的内裤,时隐时现。
一跳到床上,“老公”李莎莎就娇滴滴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朱四海扫了李莎莎一眼,眼光留在光滑白嫩的腿上。
“我给你说呀,一个朋友拜托我,帮助拿汇东区那几块地。”李莎莎不顾还没有干透的长发贴上朱四海。
“别的好说,那几块地恐怕不行,我已经答应益达的梁老板了。”朱四海说道。
李莎莎两只手臂挽住朱四海的脖子轻轻摇晃,“嗯嗯,老公,我都给朋友打包票了,你就帮这一次吗。”李莎莎拿出杀手锏。
“你呀,每次都不先问问,我这个局长是你在当。”朱四海已经和梁老板达成协议了。
“我当就我当。你把汇东区的五块地,三块给梁老板,二块给我朋友。这样总该可以了吧。”李莎莎推开朱四海的头,看着他的眼睛说。
“少就少,两边都照顾到。好吧,就按夫人说的办。”朱四海说道。
梁老板也吃不了多少亏,再说,机会有的是。莎莎能。
“对了,你的朋友是那家公司?”朱四海停下吻。
“得通置业。”李莎莎说道。
得通置业,一家才到本市注册的公司怎么就找到了莎莎?这么大的神通?
朱四海在思索。
“你真好,老公,”李莎莎翻身骑在朱四海身上,顺势在朱四海脸上吻了起来。
朱四海被吻得性起,翻过身来,一把撕开李莎莎的内衣裙,(删200余字)
浴缸里的朱四海,结束回忆,回到现实。
身体在浴缸里动了动,浑身上下被热水泡的红红的,松松的。软软的。
浴室的门开了,李莎莎走了进来。“水还热吧?”
朱四海看到李莎莎,突然有了征服欲望,猛得跳出浴缸,一把把李莎莎按在梳妆台上,撩起睡衣。
黑色的开裆内裤,白色的润滋肌肤(删300余字)
朱四海用沐浴头胡乱冲洗一下,裹上浴巾,什么话也没有说,走出浴室。
勇猛,力量离自己远远而去,征服欲望还能保留多久?
“老了。”朱四海在门口看了一眼正在擦拭下身的李莎莎。
“你怎么?”李莎莎一脸无奈的看着朱四海的背影。
朱四海那种居高临下的作风不仅体现在工作和处事上,爱爱也一样。没有前曲,也没有后戏。
李莎莎脱掉睡裙,解掉胸罩。对着镜子。
崇崇的,挺挺的。滑滑的,润润的。
李莎莎褪掉内裤,站在沐浴头下,打开阀门,无数道水帘。撒落在凹凸有致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