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霸以为可以在陈森身上把那天的恶气出了,却没想到反被陈森羞辱了一番。还把这等丑事说了出来。此时他早已气得两眼血红,杀气腾腾。可是他没有动手,如果他动手,说明陈森说的是实话,他胡子霸的确有那么一出戏。
被一个凡人羞辱,不找会面子就不是他胡子霸的风格。紧接着胡子霸也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笑道:“哈哈哈哈,森兄真是幽默,酒喝多了,说些话也没的依据,想起一套是一套。传闻森兄智商也不是很高,夜里经常在被窝里哭着叫妈妈,看来森兄长这么大还没断奶啊!智商也就停在吃奶的那个阶段了吧!不过这不是问题,以李家小姐和你的关系,你若想吃奶了,她还是会把奶给你咬着玩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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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子霸没把话说完时,陈森就早已泪流满面,母亲就是他的软肋,以前是,现在也是,真是又到伤心处,两眼一片浑浊,泪水直流。站在桌前摇摇晃晃,要倒不倒嘴里叫着“妈”脑海里又是一片残缺的记忆:
医院,灯光摇曳,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一身刀伤,被推近了急诊室,昏迷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伙子渐渐来醒来意识不清,白炽无影灯下模模糊糊能见两身影,一个白衣制度的女医生,一个穿着简单花布衣的妇女,医生说道:“你的孩子在大学里混社会,砍死一片人,现在自己也失血过多,救治要大量的血液,他的血型从没见过,是熊猫血,我们正在社会发起救助,血液费用高达数万,而且这孩子救活了也许也是死刑,你还打算救吗?”
妇女面无表情,眼角热泪移除一滴一滴死润了从未保养而显得干燥的脸庞。她从兜里摸出了一把钱两张红得,一沓零碎的二十、十块的多多少少加起来有五百多点。妇女又把钱装进了口袋里擦了擦眼睛淡淡地说道:“救,我没钱了,我有血,可以用我的吗?”
医生很吃惊这母亲面对这种事能如此淡定,于是又补充道:“你孩子失血过多,光用你的血,你会死,而且救活了他也是死刑犯,你还救吗?”
“救。”妇女没有一丝考虑就回答道。
女医生更是吃惊道“你傻了吧!救活了也是死刑,而求你还会死。你到底是为什么了,”
妇女走到床前,看着已睁开眼睛的孩子,泪水突然再次夺眶而出,却有好像没看见一般亲了亲孩子的额头说道:“因为他是我的孩子,他小时候很乖,父亲不争气,我和他相依为命………走吧!这是我的乖孩子!我要救他。”随后医生的陪妇女走了出去轻轻的关门的一瞬间她不解的双眼流下了感动的泪花。妇女也就慢慢消失在了门缝之中。
“妈妈。”这孩子叫道,可却叫不出生来,一切都听到了,他都听到了。此时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痛,他记得儿时他说过要给妈妈买很多很多好吃的饼子;他记得他说过长大了要妈妈和别人一样穿漂亮的衣服;他记得第一次进大学门口妈妈眼中的泪花;他记得自己抱着妈妈的脖子说过一定会好好学习。他记得一切都记得,而他现在长大了一切却不是那样,他没有给妈妈买很多很多的饼子,他没有让妈妈和别人一样穿上漂亮的衣服,他没有,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是让妈妈辛苦了一辈子带大了自己,最后自己却让妈妈穿着那件一辈子都穿着的花布衣离开这个世界。“妈妈…妈妈”由于这孩子想的太多情绪激动,血液供给不上又晕了过去。
半个月后,几个警察拷着一个孩子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走廊排椅上坐着一位女医生,眼睛红肿一脸木然。
不少护士见警察带走了那母亲的孩子,都纷纷说道:“这妈妈,就这样用自己的生命换一个被判死刑的儿子醒过来。最后尸体也只能留给医院处理,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墓碑,没有一个上坟的后人,多好的一位妈妈,十多天前中午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就半个小时时间后,我就从病房抬了一具冰冷没有一丝血色的尸体出来,好多人都哭了。”
这一切这个孩子都听见了,他早已是满脸泪水脑海里放印着:小时候,炎热晌午,一片红薯地里,自己才六岁,和妈妈分一个饼子,自己说过要给妈妈买好多好多饼子,可现在自己送给那个充满爱意的妈妈不是饼子,却是一具她的冰冷没有一丝血色的尸体。“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小孩痛呼,这时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把押着自己的一个警察甩出了数十米远,另一个直接给镶在了墙上,双手扯断了手拷向太平间跑去,可是这没出两步就被一颗花生惯穿了头颅。这孩子跟着他妈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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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陈森记起了,什么都记起了,那个叫做地球的地方,那个自己心爱的妈妈,此时他无比的悔恨。
“哟!哈哈哈哈……大家看,不是我胡子霸乱说吧!哈哈哈哈…”胡子霸见陈森突然这个模样,不知道心里有多高兴。
“妈妈,是孩子不好,孩子害了你…妈妈……”陈森站在桌前摇摇晃晃,一脸痛恨绝望之色。
“哈哈哈哈…”胡子霸一脸得意之色随即又笑道:“看见没有,她李家小姐陈月月也就这等货色,也许想男人想疯啦!连这等智商的凡人都不放过,哈哈……”
“好啦!胡子霸,我和我哥是来和你谈生意的,不要只顾着自己消遣。”说这话的正是陈森面前坐在的漂亮小姐。她看着陈森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绝望,也许是出于女人的母性的本能,眼角也变得有些湿润。而此神情也被她身旁的白衣书生看在了眼里,当即白衣书生合起了折扇冷冷的说道:“胡子,你也和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我的性格想必你也很清楚了吧!过来把事谈了。”
“就这样吧!这孩子挺可怜的。”“唉!这孩子一定受了不小的刺激,管事还是把他送出去吧!”“对…对…”众修士都被陈森的情绪感染,个个都是成百上千上千岁的人了,还是经历了一些伤感的事。此时陈森的情绪太煽情,大家都想起了不少伤心的往事,很多女修士也流下了眼泪。
“嗯!不好意思哈,哈哈……谁知道这小子一下哭成了这样,影响到大家的心情。管事,把他弄出去,把百事通叫出来给大家讲讲最近的发生的重大事件,哈哈哈哈…给大家找点乐子。”胡子霸感觉陈森这哭成,心里很舒坦,那口恶气也出了不少。见大家都这样要求,自己也有生意要做,自然也很惬意顺从了大家的意见,叫管事把陈森弄出去。
“好好,大家慢用,快去把百事通叫出来。”管事招呼道大家,叫小二去叫百事通,于是向陈森走去说道:“小子你还哭啊!快走,我送你下楼去。”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呜呜……”陈森流着泪唱着这首小时候一直唱给妈妈听的歌,摇摇晃晃走下了楼。接下来一个月来,郎城这一带,传得沸沸扬扬,说是一个凡人酒疯子,天天在大街小巷里哭着唱着一首歌颂妈妈的歌,很是煽情。实际不少妇女母亲都很可怜他,可是谁问他怎么了,妈妈怎么了,他听不见一般,反而哭的很厉害,所以问得也少了,人们能做的也就是理解,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陈森内心对自己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