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肥头油脸简直就是呆若木鸡了,让我一顿抢白,顿时左右站不住脚。看见我明晃晃的笑脸又直咽口水,我就对着同样呆若木鸡的柳姐和经理眨眨眼睛,半推半拽的就把这位肥头油脸拉走了。
这时柳姐才终于明白是我忽然冒出来了,赶紧招了两名保镖跟着我。
半路上那肥头油脸终于反映过神来,一双肥油手就要摸上我的。我是干什么的啊?我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手,一方面一双大眼不停的四周迅速扫描。
夜晚寂静的出奇,停车场里整齐的停了很多辆车。
好歹将他推上车,他还在那里嚷嚷:“大美人儿~~到底叫什么名字啊?真是够味道啊!衣服好特别啊?是走制服路线的吗?我就说唐朝最会搞新花样了,下回来我点你啊!我叫……”我实在忍不住了,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对司机招招手,然后扭身往回走。
暗夜里的视线不是很清晰,但从我这个角度看来酒窖的门还是完好的,如果真是有大批人入侵,想来是从厨房那里一举进入,而如今的情势,想来他们已经进来,而且并没有引起骚动!!这么说来,此次来袭的人数和水准跟上次不能同日而语,那么就很有可能此刻大厦上下一都是他们的人!不知他们来了多少人?!
我顿时背后起了阵阵寒意。
两位保镖一直冷着脸在催促我快点回去,我没有办法只好回头笑道:“容我去下洗手间吧!两位大哥可以先回去啦!我自己认得路!”
两个人却都很一致很坚决的摇头:“我们等你。”
没办法,我只好挥别两位门神,进了洗手间。将乱发扎起,固定。掏出手机,静音,屏幕灯关闭,还好当初买超薄,我努努力,将它塞进长靴里,与它一起的,还有一把我随身带的瑞士小军刀。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打开不锈钢的窗户,冬日的寒风一古脑的吹进来。刚刚在停车场因为刚出来还没什么大感觉,这会本来就背后发寒了,风一吹接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往下看看,一楼,无障碍。
咬咬牙,一手扣住窗框,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在地上。同时间手轻拉窗户,让它无声无息的合上。
拉拉胳膊抻抻腿,我快速的看了一圈,轻手轻脚的绕到厨房的进货门,果然!是虚掩的。
默默的做了心理建设,轻轻开门进去——眼前的景象……并没有我想象的骇人。
一个人都没有,案板上有些凌乱,很多调味汤水洒在地上,还有血迹。
从地上可以看出有很多凌乱的脚印,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