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好!”商瞿夏乖巧笛打着招呼,清秀的脸上挂着真挚的微笑。
我忍不住心中暗嗤,端起我心爱的摩卡狠啜一大口。目光扫过那几个人的脸,显然,他们都被我不冷不热的态度弄得有点晕。而来自颜晋的压力多多少少还是让我有一点儿不舒服。
他坐在那里虽然一眼都不睬我,但那气势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将我从头到脚X光了个遍。
我撇撇嘴,再看向我那乖巧可爱的妹妹。
我都已经北上到B城了,她竟然又巴巴地跟来。真是……
“瞿宁!”清冷的嗓音,火热的语调。
我施施然地回头,果然是闻风赶来的邱申。
我就知道只要我一现身,不用我做任何联系他的努力,一个小时内他一定会出现在我眼前——舆论的力量啊。
我镇定自若地看着他的脸色变了数遍,这个清孤的男子显然不满意我回来却先跟这几个人精在一起,但又骄傲地不肯表露出来。
他苍白的脸色近乎透明,眼神却炙热如火。我真是怜惜喜爱着这个男孩。我淡看他慢慢冷静下来,然后我缓缓地对他绽露了一个微笑。
其中的欣喜,思念,满足,羞怯还有那一丝妖娆的分量刚刚好。他的情绪立刻平服。
“来,妹,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姐姐的男朋友,邱申。”我亲昵地挽起他号称“奇迹”的右手。
“啊……啊……申……啊……”床头的鲜花都因我旖旎的叫声羞得低下了头。
终于,男人低吼一声,一阵痉挛,然后极其满足地喟叹一声倒了下来。但还是小心地避过了身下的我,他俯趴在我旁边,手脚却占有欲强的仍缠着我的身子。
我享受肉体的欢愉,我相信这是人性本质最坦率的部分。但却不沉溺。
大约是家庭教育的关系,我向来认为,欲望是一件值得尊重和享受的事物。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桎梏真的该早早除去。
现在由于东西方观念的冲突,一批新新人类打着“开放”的由头行“**”之实,绝对不可取。长辈们常常对此痛心疾首、长嗟短叹。
我却总认为,倘若在最初,教育给他们正确的观念,懂得区分“开放”和“随便”这两个词,便也不会有那么多流行“堕胎”的中学生了。
我满足地微眯眼睛,一手慵懒的绕着邱申柔顺的发丝。侧头看他,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漆黑的眸子明亮清澈,挺挺的鼻头,小小的嘴,尖尖的下巴,他像一只安静的小白狐狸,却丝毫不掩饰他的委屈。
我不禁失笑:“怎么了?”声音还是带些暗哑。
“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没回宿舍?电话也不接?你……”那神情简直快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