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冥怒视这邪未然:“你做的好事,现在你嫂子不见你高兴了?”
“我只是想让嫂子开心一下……谁知道会是这样……”邪未然斜斜的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有些语顿的说着,明显的心虚的表现。
“派出去这么多暗卫既然连上官欣怡的影子都看不到,难道她遁地了不成?”邪风冥阴森的的看着邪未然。
“九哥……按你刚才说的那般,嫂子是跟一个男人走的,你不该是这等反应啊!你应该笑的很危险然后,下命令截杀他们才对,这怎么还到处去找他们,而不是截杀他们?”邪未然一张大脸不断的放大的出现在邪风冥的眼前。
“啪”邪未然的脸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邪未然捂着自己挨打的脸:“九哥你下手还真狠,这般的手狠,怎么从来没见你用在嫂子身上,现在好了,嫂子都被你惯的跟别人跑了,说不定我那个侄子出生后要认别人当爹了,你说你这个亲爹的当的,孩子长大了都不能认你……”邪未然还要说些什么,就被邪风冥的一声怒吼给打断了。
“滚!邪未然!限你在三日之内将上官欣怡给我找到,否则你就等着去守边境吧!这辈子都别想在回来!”邪风冥此刻真的想将他这弟弟给杀了,他算是发现了,他越是发愁,他这个弟弟便越会火上浇油。
“好……我滚……我这就滚,不过,九哥,嫂子和那个她口中的野男人应该只是普通朋友关系,等找到嫂子你可别再胡说气嫂子了,嫂子生气对孩子不好!”邪未然发现他越加的喜欢给他的九哥找气受了。
“我与上官欣怡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快些给我滚蛋!”邪风冥黑着一张脸道。
“不管就不管,大不了你欺负嫂子的时候,我帮着嫂子些便好了。”邪未然说完这句话便消失的无了踪影。
“啪”邪风冥面前桌子碎裂的声音。
凤鸣宫……
偌大的厅堂,到处都是白色,一尘不染,主位上有一把金色的长椅,整个平躺上都完全没问题,这把椅子后面乃是一个金色的凤凰,活灵活现犹如真的一般,四周的柱子上雕着栩栩如生的小凤凰,正与主位上的凤凰相互辉映着,而房顶竟是叼着夜明珠的几只凤凰,那几个偌大夜明珠竟然是真的,镶在屋顶之中,屋顶那些叼着夜明珠的凤凰好似飞在天际一般,听命于主位那只凤凰一般,而地上竟是整块的玉石,没有一丝的裂痕的存在,而更神奇的是这张玉石竟犹如镜子一般,将玉石之上的东西映在其中,若是这庞大的厅堂内没有人的存在,那玉石映射的便是屋顶那叼着夜明珠的凤凰,四面凤凰都听命于主位的凤凰一般……
上官欣怡刚被迎进来之时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了,但只是片刻她便觉得这里她好像什么时候来过一般,但是她只是缓缓的走在玉石之上,而在她身后跟随她的冷夜与冷傲不知什么时候竟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上官欣怡随着自己的心走到主位,并坐在椅子上,随着她入座,主位后面的凤凰突然亮了起来,将上官欣怡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随后便发出一声凤鸣,响彻整个凤鸣宫……
站在四周的白衣男女在上官欣怡进来的一瞬间便都跪在了地上,低着头。
直至凤凰的鸣叫声减弱,消失不见,上官欣怡身上的光芒才淡了下去,上官欣怡一身白衣红发,端坐在主位上犹如凤凰一般,高高在上。
上官欣怡淡淡的扫过众人后,眼睛落在冷夜和冷傲身上:“吾的侍从,起来!到吾身边来侍奉吾。”上官欣怡她不知为何她会说出这番话,她本是想让他们起来,想问他们为何跪下,但是话到嘴边竟说出的是这一番话语。
跪在地上冷夜和冷傲听到上官欣怡的这番话不由的恢复了神智,刚才他们是怎么跪在那里的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进来的时候这里的气压很强,强到令他们从心底想要臣服,自从上官欣怡说完那些话后,他们身上的气压便都消失不见了踪迹……
冷夜和冷傲连忙起身,走到上官欣怡的身后站好。
上官欣怡看着下面跪着的人,动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吾乃凤鸣宫之新主,凤鸣老祖,仙宫传承,火凤降世,人间重顿。”这些话好似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一边,说的是那般的自然威严。
上官欣怡这番话一出,跪在地上的领头两个白衣人突然起身,这两个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灵秋山庄树林中教导上官欣怡的哥哥姐姐。
他们起身后微微的抱拳,向上官欣怡鞠躬道:“宫主就位,侍奉左右为新任宫使,众位宫奴行跪拜之礼。”
他们二人的话落后,跪在地上的一群人皆小心翼翼的起身,重新的对上官跪拜着。
上官欣怡此刻正在接受着众人的跪拜,似乎他们这样做都在她意料之中一样,而站在上官欣怡身后的冷傲、冷夜二人虽面无表情的接受这跪拜,但心中却早已震惊不已。
此次的这次跪拜才算的上是上官欣怡真正的接管凤鸣宫,宫主之位。
而今日在凤鸣宫所呈现的景象正是证明了上官欣怡身份的不寻常之处,她便是凤凰般的存在,而她口中的‘人间重顿’,倒是让凤鸣宫的诸位,包括上官欣怡的哥哥姐姐在内震惊不已,人间重顿代表着什么?天下会有怎么一番新的变化……才能称的上是重顿……
上官欣怡接受完跪拜之后,靠在椅子上:“原凤鸣宫,宫使,特命为长老,明日,二位长老要多加用心,本宫要去灵秋山庄,了了本宫与灵秋山庄的恩怨,冷傲!本宫命你立刻前去寻找萧痕,让他明日先行之灵秋山庄,本宫随后便到!”她淡淡的吩咐着,不知道为何她此刻心中没有任何的波澜,这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上官欣怡将手放到腹部,她的腹部已经微微的凸起,那里将会是她明日之后生命全部的力量所在……
灵秋山庄内与往日无异样,上官狼秋的身子已经全然的康复,此刻他正在屋子听着探子报告这近日来的江湖变数。
“白血宫?白血宫若是这般一来还哪有我灵秋山庄翻身之地?不行,我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萧行,你速去联系江湖中的长老,我要与他们商议,与白血宫对抗一事。”上官狼秋坐在椅子上,淡淡的吩咐着。
“庄主不必费那个心思了,还是顾好眼下要紧。”被唤作萧行的人淡淡的说着,他便是萧痕安插在上官狼秋身边的那个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眼下?……”上官狼秋的疑问还未说出口。
一个下人便跑了进来:“庄主,庄上来了一行人,说是要见庄主,有要事相商。”
“那一行人可有说与本庄主商量什么事情?”上官狼秋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人问着。
“没有,他们带头的只说找庄主有很重要的事……小的也不敢多过问……”跪在地上的奴才,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自从上官狼秋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亲手杀掉以后,本就害怕上官狼秋的人便更加的害怕他了,而大夫人现在也有些许的神志不清,清醒之时便会来找上官狼秋闹,疯癫时便会抱着上官琪雅喜爱的东西喃喃自语。
而上官狼秋的其他子女,在也没有在上官狼秋面前的那般任性之举。
上官狼秋不在理会跪在地上的奴才大步的走了出去,萧行紧跟在上官狼秋身后。
“不知诸位是哪条路上的朋友,找本庄主所谓何事?”上官狼秋走进厅堂,看着一群身着黑衣的男子,抱拳问道。
“哪条路上的,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向你来讨债的便好!”萧痕满脸笑容的看着上官狼秋,眼中有着很强的厌气。
“本庄主自接管这灵秋山庄以来,还不曾欠过外债,我看阁下是来找事的吧?”上官狼秋脸上露出怒意:“阁下也不看看你所在的地方是哪?竟然敢在这里撒野简直是找死!”
“呵呵,不欠外债么?我可是向你来讨血债的,不知上官庄主可还记得萧立行、纪淑兰这夫妻二人?”萧痕说完这句话,浑身的杀气猛的涌了出来,让人觉得胆寒。
“我当是什么血债,这二人该死,若是不是他们处处与本庄主作对,本庄主早就是至尊了,还用的着像现在这般的畏尾畏首的,忌惮朝廷,忌惮至尊么?你是这二人的孽种吧?!”上官狼秋一脸狂傲的看着萧痕:“本庄主还以为你这孽种早就饿死街头了,原来,你还有气在,今日还要向本庄主讨债,既然你嫌命长就怪不得本庄主了!来人!将这一行人给本庄主拿下!”
上官狼秋的命令一出,一群家丁便围了上来,这一群看似普通的家丁可皆不是普通人,这些人皆是江湖中的高手。
萧痕死死的盯着上官狼秋,他并未把围上来的人当回事,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上官狼秋你觉得我会打无准备之杖么?那你也太小看我萧痕了,你血洗我萧家,此等大仇,我今日定会如数讨回,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说说灵可柔之事吧!”这是上官欣怡吩咐他做的,他定要开好这个头。
萧痕等这日等了多少年了,终于到这一天了,他终于有机会手刃仇人了,但此刻他似乎还不能动手,因为上官欣怡……
“可柔与你有何关系?你少给本庄主使诈!”上官狼秋皱了皱,他最不愿提及的便是灵可柔,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恐怕爹爹不想提及,我这做女儿的也不能不有所提及!”上官欣怡身着一身白衣,酒红色头发梳了一个好看的云鬓,她大步的走进来,除却冷夜、冷傲穿着黑衣跟在上官欣怡身后外,其余跟随上官欣怡的人皆是一身白衣,而且脸上都蒙着面纱。
“你是……”上官狼秋看着上官欣怡愣是没想起来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子是谁,他警惕的看着后进来的这一行人。
“怎么爹爹,连你的小女儿你都不曾记得了?你这个做爹爹的还真到位,呵呵。”上官欣怡轻轻的笑着:“上官狼秋,从此刻起,我上官欣怡与你上官狼秋恩断义绝,再无亲情可言!”
上官欣怡扯过自己的罗裙,轻轻的做了个砍的手势,那罗裙的下摆便从她的身上飘落在地上……
上官狼秋愣了片刻:“上官欣怡?你不是?”他此刻思绪有些混乱,眼前这一幕太不真实…那个绝色女子真的便是,那个不受自己待见的上官欣怡?自己那个痴傻大的女儿?
“我不是痴傻么?呵呵,上官狼秋,我若不装傻,你觉得我会活到现在么?就算别人容的我,你!上官狼秋也绝容不得我!”上官欣怡顿了顿:“你在我出生之时便对我下了噬心之毒,从一开始,你便不想让我活命,一开始你便不承认我,呵呵,也是啊,你怎么可能让一个害死你心爱之人,的人的孩子好过,你杀不了我娘亲,是因为灵可柔临死之前的遗言你拒绝不了,所以便把这仇恨都放在了我身上,表面上,你是不待见我,而实际上,我的存在便是你的痛,你的心病,你为了不让外人说你杀子,所以你便背地里对我下毒,然后放任你的那些子女欺负于我,你不曾料到我这样的痴傻,也是有用的,将我嫁与九王爷,即是利用了我,然后你便可以肆意而为,你早知道,将我嫁进九王府,邪风冥那煞神定不会让我好过,所以你的心便更加的舒坦了!”上官欣怡面无表情的将上官狼秋的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
“呵呵,没想到,上官欣怡,我的好女儿,竟这般的聪明,没错,我是这般的想的,既然你都道破,我便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要怪便要怪你的娘亲,她不该害死我的可柔的。”上官狼秋狠狠的说着,但是提及到灵可柔的名字之时,便不由得声音柔软起来。
“上官狼秋你还真病的不轻。”上官欣怡顿了顿:“你恨,竟然恨到,连我腹中的孩子,都不放过,竟亲手下毒与我,呵呵,现在竟说出这一般话来,既然你恨我,我便无话可说,但是,你的大女儿上官琪雅,你又是恨她哪样?竟然让你恨的不惜下狠手,亲手将她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