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领命出去后,便伏在了罗姗的住所附近……
上官欣怡则是躺在床上睡觉,这种感觉好似又回到了她装傻拌痴的时候。
就在上官欣怡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一旁角落笼子里的小团团不知道何时跑了出来,许是饿了,小团团在地上徘徊了半响后直接跑了出去,用它那灵敏的嗅觉在直奔厨房而去……
不知睡了多久上官欣怡缓缓的睁开眼睛,静静的在床上躺着不肯起来,不知是怎么的,她总是比以往慵懒了些。
‘叩叩叩’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向来起来。
“嫂子在么?”邪未然与鬼叛离站在门外。
“十五弟有事么?”上官欣怡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声音中有着刚睡醒的沙哑。
“嫂子,我带来了鬼医,让他给你请请脉,看看我大侄子是否康健。”邪未然满怀关心的说着,但让他带着鬼叛离来的可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那个九哥,他一直都想不通,九哥这般的关心九嫂,却又这般的折腾她是为哪般。
上官欣怡缓缓的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给邪未然开门。
上官欣怡将门打开后就见邪未然的手中还拿着一大包的东西,她不由得奇怪起来:“十五弟,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不是带着鬼医给我请脉的么,怎么还拿着这么一大包?”
邪未然很想跟上官欣怡发牢骚,说这一大包都是他的好九哥邪风冥让他捎带过来的,但是他却不能说……
“嫂子,天气凉了,这里是几件厚料子的衣物,还有一些珍珠粉、胭脂和一些有趣的小东西,我怕你闷到所以就给你带来了。”邪未然绕过上官欣怡就向屋子里走去,然后随手将这些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鬼叛离在门口给上官欣怡行了礼后随着上官欣怡一同进了屋子。
邪未然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鬼医为上官欣怡请脉,鬼医请脉后嘱咐了上官欣怡一番后才行着礼告辞。
待到鬼叛离走后,邪未然不知怎么想的,竟非让上官欣怡带他在偏云阁四处走走看看,无奈上官欣怡受不了邪未然的软磨硬泡就与邪未然将整个偏云阁走了个遍。
当走完这一边后,邪未然竟笑嘻嘻的告诉上官欣怡说自己累了,便大步的离开了。
上官欣怡看着邪未然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暗叫奇怪,她这有身孕的人都没觉得累,他堂堂七尺男儿却累了?上官欣怡无奈的会到自己的房间,又躺在床上睡起觉来。
邪未然出了偏云阁之后便大步的去了那个不起眼的黑屋子。
此时邪风冥已经在此等候邪未然多时了。
“怎么样?”邪风冥在邪未然刚刚踏进屋子的时候便迫不及待的询问着,但语气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嫂子好的很,请九哥放心就是。”邪未然看着邪风冥嘴角不禁扬起好看的弧度。
“那的环境对她安胎可还适合?”邪风冥又漫不经心的问道。
“适合!适合的很!九哥,既然你这般的关心嫂子为何还要这样的对她?”邪未然顿了顿:“就不说别的,你说你让我捎带去那些东西哪样不是珍贵的物件?九哥何时这般细心的对待一个女子?九哥你明明很关心嫂子,知道自己无由头将这些上等物件给嫂子,便让我过来送,原本你说你在嫂子安插了眼线,却被我上次去给带着杖毙了,我本是该过意不去,但是九哥!你真的是安插了眼线?而不是安插了自己的信得过的婢女好好的伺候嫂子,然后向你报平安?九哥你如此的自欺欺人……”邪未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邪风冥硬生生的打断了。
“十五弟啊,我看你是闲的很?最近朝廷要派使臣去丽国,我觉得你做那使臣刚刚好!”邪风冥笑容可掬的看着邪未然。
“九哥……你要谋杀亲弟弟你早说啊,哎……为弟我真的好伤心啊,好歹为弟也为九哥跑腿,跑了这么多回,九哥竟然还要这样对待为弟,为弟从命就是,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去嫂子那,将九哥要我做的这些事情告诉嫂子才行……”他就不信他这般的威胁九哥,九哥还不妥协。
“我看你是皮紧了!”邪风冥的笑容变得有些阴森恐怖起来,浑身冒出腾腾杀气。
“哇……九哥你要谋杀亲弟弟啊,果然,为了嫂子,你什么都能做的出来……”邪未然看邪风冥竟然有要将他撕了的意思,不禁张嘴就将他心中想的说了出来。
‘啪’的一声,邪未然所在的身后的墙上,竟出现了一个深深的五指印……
“九哥,你还真动手啊?”邪未然不知何时躲过邪风冥的一掌,站在离邪风冥远远的地方:“九哥,你说你都把身体刚刚恢复的小梦梦调到嫂子的居所,暗中保护嫂子,你……”邪未然不怕死的有说出了一个事实。
‘啪’又是一掌,这次碎的是,邪未然身后门……
邪未然抚着自己的胸口:“好险,好险!九哥,我不跟你玩了,我先走了……”邪未然说这一溜烟的从碎了的门那串了出去,没了踪影……
邪风冥看着消失的邪未然,笑容渐渐的消失,而是浑身散发着煞气。
“灵秋山庄情况怎么样?”邪风冥对着空无一人的黑屋问道。
“回主子,前些日子还不太好,可是不知何时,上官狼秋身边多出一个男子,一切事物都被他打点的井井有条……”屋子里依旧只有邪风冥一人。
“去查那人底细!还有白血宫那边盯得紧一些,别让白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邪风冥冰冷的声音传出。
“主子,您放心!”那声音突然顿了顿:“主子注意身体,您的身体才刚好,切勿过度操劳才是!”
“本王知道,去做事吧!”邪风冥的话语不多,但声音却没有刚才那般的冷了。
厨房:
小团团不知怎么跑到案上的食盒里,吃着厨子刚做好的玫瑰花糕,不时的还发出滋滋的声音来,好似很享受。
不多时,一个婢女就拿起了那个案子上的食盒,向着不知是那个妾的寝宫走去。
某个妾的房间内:
婢女打开食盒,不由得下的一惊,只见一只白茸茸的小动物,成大字型仰面躺在。
“怎么了!”一旁坐着等着吃食盒中的点心的女子问道。
“夫人……您……您看!”婢女定了定神将食盒拿起来送到那女子的面前。
“喲,这哪来的小家伙,本夫人也未曾见过那个夫人养这样的宠物。”女子看到食盒中的小家伙不由得喜爱很,竟伸出手去抓小团团。
“撕……”女子突然倒吸了口凉气:“死东西,敢咬我!不想活了是么?”就在女子手伸进食盒的瞬间那原本闭着眼睛的小家伙,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又准又恨的咬住那女子的手指,女子急忙收回自己的手怒骂着。
在一旁的婢女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夫人,这东西是废妃的宠物,那日奴婢在院子里曾见废妃抱过它!”
“废妃?上官心怡?呵呵,走,将这小东西带着,我们去找她!本夫人还正愁着没有由头去落井下石呢,呵呵,这样的机会可是十分难得的。”女子听婢女如此说,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道。
“是。”就在婢女拿着食盒的盖子要将小团团扣在食盒之中之时,小团团好似听懂了她们之间的对话一般,竟然从食盒中跳了出来,跑到桌子上,在从桌子上跳下去,一溜烟跑了……
“追!赶紧给夫人……”追字,还没说出来,女子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来,扶着自己的胸口,想要说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来。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来……快来人啊!”婢女见女子这般模样不禁慌了神,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等那婢女将人喊进来之时,那女子已然没了气息。
这群下人急忙去找邪风冥,邪风冥只是片刻就赶了过来。
邪风冥看着那个整张脸都青紫的女子轻声的问道:“仵作可来验过尸?”
跪在地上的一个婢女:“已经验过了,说是中毒,但中的什么毒,却不曾而知……”
邪风冥嘴角微微上翘:“命人将各房夫人都叫来!”他心中颇有不满,这院子里的女人争风吃醋也是常有的,使手段他也是知道的,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将人致死还是头一次,他不得不出面警告那些女人了!
作为罪魁祸首的毒罐子此时已经跑回了偏云阁,并跳上了上官欣怡的床,在她怀中蹭来蹭去,最后找个个最舒服的位置趴下去。
熟睡的上官欣怡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宝贝宠物竟然闹出了人命,也多亏上官欣怡此刻被邪风冥赶到偏云阁之后就不曾出去过,否则她算是很难躲过此劫了。
而邪风冥那边给他的那一群妾好番警告后才甩着袖子离开了。
由于死的女子的父亲是朝廷中的官员,而且还正是邪风冥正用的上的,故而这女子的葬礼随即便大张旗鼓的举行,由于太皇太后还留住在九王府,故而这场葬礼必然会有太皇太后出面,故而那死了女儿的官员并不那般的悲伤,还因太皇太后的赏光而有些微微自喜。
冷傲向上官欣怡禀报着,王府所发生的事情。
“天下的爹好像都有一个通病!女儿的命不值钱!”上官欣怡淡淡的说着,对于上官欣怡来说,王府上下越是这般的忙碌,她越是高兴,她还正愁没有机会对那罗姗下手呢,此刻正是下手时机!
上官欣怡将冷傲叫进来,询问她观察罗姗身边的婢女可妥当。
冷傲自信满满的回答上官欣怡,已然妥当,于是上官欣怡便给冷傲制了一张与那婢女一个莫子的人皮面具,并且还给她吃下了她特制的药,使其嗓音变得与那婢女一样。
随即让冷傲藏在隐蔽处和冷夜二人伺机动手,将那婢女用她迷药将其迷晕,无人之时在带回到她的面前,然后冷傲留在罗姗身边打探罗姗的虚实!
冷夜、冷傲二人顺利的将事情办好。
此刻罗姗的婢女已经五花大绑的被绑在椅子上,人仍旧昏迷着。
就在上官欣怡这边将罗姗的婢女绑来的同时邪风冥已经得到此消息,他不禁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偏云阁:
“醒了?”上官欣怡怀中抱着小团团看着那婢女。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那婢女发现自己的处境后不由得暗叫糟糕。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从你这得到一些肯定的答而已。”上官欣怡缓慢的靠近那婢女。
“您知道什么了?”婢女有些心惊的说着,心中有着些许的不死心,眼睛一下不眨的看着上官欣怡,好似要从上官欣怡的脸上看出什么。
上官欣怡见这婢女竟是这般的反应,不由得暗叹,这里面有戏!她本抓这婢女来是抱着试探的心里,而刚刚的话也是在激这个婢女而已。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本宫都已经知道了,你快些说吧,你若不说恐怕很难活命!”上官欣怡威胁着。
这婢女心中本就有鬼,被上官欣怡这一吓,吓得可是不轻,差一点就要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上官欣怡,但是话到嘴边却闭了嘴,她怕上官欣怡是在试探她,若是这样岂不是害了自家夫人?况且这废王妃将自己这般的绑在此处定是想从她嘴里掏出话来,她若不说,或许还有救,那婢女想到此处便禁了声。
“不肯说?你认为你是怎么跑到本宫这来的?你觉得本宫这个废妃哪来的这个能力?你无端的出现在本宫这已经有些时辰了,为何你家夫人却没来寻你?你难道一点也不奇怪么?其实这件事是王爷早就知道的,只不过……”上官欣怡顿了顿:“本宫想你些许知道王爷在顾忌什么!”上官欣怡此刻正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婢女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果然,在她提及王爷的时候那婢女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看来这婢女知道很多罗姗让王爷忌讳的事情。
“王妃……王妃饶命……奴婢……奴婢说……奴婢说便是。”婢女的声音有些颤抖。
毕竟是一个婢女而已,总是这般的不禁吓,就算是怎般的心思细腻,也难挡主子的威胁。
上官欣怡的嘴角微微上翘,她本想用摄魂将细细的询问一些事情,但因她有孕在身,不敢轻易的消耗内力,故而才去激这婢女。